“小姐不要为难我,我不过是照着赵总的意思干活,我一个临时工,就算小姐开除了我,还有第二个我,第三个我。”
说着,陆谦将别墅大门落锁后,这才敢把车锁开了将季音音放了出来。
季音音还没摸清楚陆谦和赵觉庸打的什么算盘,并不打算这么早就和陆谦撕破脸皮,就这么一脸不忿地跟着他从地下停车库一路往上走。
到了别墅里后,季音音才知道什么叫做天罗地网,固若金汤。
别墅的门都是从外锁上的,还是那种拴锁。
从里面根本就打不开。
窗户?谁家好人家在自家3层楼高的别墅装50毫米的防弹玻璃?
装就装吧,至于还在外头还把玻璃隔成了30乘30大小的格子?
就这大小,小学生来了都钻不进去!
简直比她那日去玉和美酒店钻的通风管还要还要惨无人道!还丧心病狂!
等一下,她还看到了什么?
季音音刚被陆谦监视着走进了大厅然后就看到了……放在角落里拿布盖着的铁链。
这极致的安保,这丁玲当地的大粗号的脚镣?确定这不是给白雅宁准备的?见鬼了,什么时候我们小卡拉米NPC还能享受女主才会有的小黑屋py?
但季音音没有声张继续跟着陆谦在屋子里到处转悠。
最后,陆谦将季音音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
“小姐安心在这里住下,这是赵总为您准备的房间。”
说着,陆谦就拿出赵觉庸给的钥匙打开了这个在大门上雕花,写着:亲亲女儿的房间。
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季音音看了屋子里的东西一样。
然后没来由得吞咽着口水。她看了看旁边的陆谦,却见他满脸错愕,甚至都有些……耳红。
屋子里的装潢很女儿家,但是……某个叫做蕾丝边的东西应用十分广泛。
但让季音音不想进去的主要原因是——门口这个地毯脏不拉叽。
上头沾着点……红点点。
是那种说了就会审核的红点点!
季音音好巧不巧就认识这东西。
她刚出社会当狗仔的时候,正在调查一爱豆,因为主编说他有可能涉嫌偷税漏税。
结果她跟过去一看……好家伙,偷税漏税的证据没找到,却刚好就拍到了小爱豆正在和他亲爱的宝贝在玩些…不能说的东西。
然后她后当场就被搭档科普了——关于不能说的东西的神仙用法。
巧了,屋子里飘着的铃兰香,还有地上这红色的点点出自何物季音音都知道。
季音音又继续看,只一眼!
好的,她果断地后撤两步。
房间内还有一个假人,上头套着一件极其……清凉珍珠裙。
因为连衣裙从头到尾一块布料都没有,全是珍珠。
而且就是该遮的都没遮住的那种。
季音音吞咽了一嗓子。
好家伙!我反手就是一个好家伙!赵枝儿的渣爹玩的那么花的吗?
原来亲亲女儿是这个意思!
只怕是赵觉庸要比她想象中还花
季音音咳了一声,装得一脸无辜,满眼嫌弃地看向旁边已经石化的陆谦:“陆司机,你确定是这间房?我爸爸那么宠爱我,怎么可能会给我准备这么乌烟瘴气的一间屋子?你看这地上的地毯,都是辣条甩的点儿!脏死了!”
陆谦脑子卡了两下,迅速把门带上。
门带来的风一下子就呼在季音音的脸上,然后,她的鼻子很光荣地磕在了门上。
两行油光发亮的辣条就挂在季音音的鼻子上。
季音音微笑着看着陆谦,咬紧了后槽牙。
嗯,她刚刚的位置刚刚好就贴着门呢。
很好,很好,我不气,这是杀人恋瞳癖,我惹不起。
“陆司机,纸巾有没有?再不给我纸巾,我就要吃我自产自销的辣条了。”
但陆谦人就傻在那里。
这一间屋子打开就已经是这种画风了,谁知道他再乱跑下去会看到什么?
然后,本着:不能再知道一些不能知道的东西的理念后,他果断打开亲亲女儿的房间。匆匆忙忙地拿了个带着吊牌的白布就塞进了季音音的手上。
“没找见帕子,小姐拿这块布将就一下吧。”
季音音拎起那块布,满意的点了下头。
嗯,这块布非常有设计感,能塞住鼻孔还能绑脸上,简直完美。
然后就找到了白布上被封住的小凸起就往自己淌血的鼻孔里一塞,把绳围着自己的脸绕了两圈绑在了脖子上。
收拾好自己,季音音这才看向陆谦:“司机,所以我屋是哪间?”
陆谦看着面前拿布塞住鼻孔的季音音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明明长得挺好看一女娃娃,怎么绑了这块布在鼻子上后就显得……那么猥琐呢?
“小姐在这里等等,我去找找。”
说着,陆谦就拿着钥匙,房间挨个得打开。
然后季音音就在陆谦的脸上看到了华国国粹——变脸戏法。
脸一会儿红,一会通红一会儿白的。
真不知道是从哪个师父那学来的本事。
当他开了二楼所有的屋子后,他看着最后一间房时,这才松了口气。
“小姐,这是赵总为您准备的屋子。”
季音音点了下头,扶着自己鼻子上盖着的布,就走了过去。
嗯,这间屋子没那么奇葩,是个人能住的。
她放下自己的书包,然后就听到自己肚子叫了的声音。
“是我失职,小姐还请在这里稍作休息,您的晚饭半小时后送来。”说着,陆谦就带上手套跑去隔壁的屋子。
不一会儿,就听见叮铃当啷的声响。
陆谦这死恋瞳癖竟然拿绳子是要绑架她吗?
季音音一脸警惕地看着陆谦。
“你小子要玩什么花样?我告诉你,我不约!我不谈!”
你敢耍耍花样,老娘就拿破窗器在你脑子上开瓢!
陆谦一脸古怪地看着季音音。
“赵总说小姐性子活泼,需要时刻看管,若是没看住,就是我的失职,所以,还请小姐自主一点。”
说着,陆谦就将那一大坨铁琏扔到了季音音面前。
季音音看看陆谦。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听话照做了。
见季音音把自己捆好后,陆谦也没为难她,转身就把铁琏的另一头扣在了门口的栏杆上下了楼。
他前脚一走,季音后脚就对着他的影子来了个哈tui。
看着手中的镣铐,季音音有点头大。
论如何在手被铁绳捆住后逃生。
忽然,她想起了自己死前看到的一个古装电视剧。
那个女主角就是双手被镣铐锁着被砍头的,但她硬生生把自己手掰骨折了才逃出生天。
季音音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底下做饭的陆谦,咬了咬牙。
不成功便成仁,老娘拼了!
说着,就见季音音把手放地上,一脚就踩了上去。
等一下!我不会正骨啊,踩了也没用。
她紧急撤回了一个骨折逃生术,重新坐正。
果断从自己裙子里掏出来她的…多功能卫星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