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儿瞪了眼许幼芷,不满道,
“你不如再加上都城第一才女,都城第一美人。”
旋即转过身,恶狠狠的嘀咕道,
“丞相之女怎么了,我爹还是燕王呢。”
许幼芷见李玲儿又耍起了小孩子脾气,赶忙将她拉回正题,问道,
“可我听说,她们的婚约,打二公子上山后,燕王便主动提出不作数了。”
说着,看向桌上的竹简,不确定道,
“这诗词,好是好,但想用这个撮合她们,是不是太儿戏了?”
李玲儿直接将竹简收起,小心翼翼的放回暗格反驳道,
“谁要撮合她们,我就是让她姓陆的知道,我燕王府不是她口中的莽夫。”
说着有些泄气的趴在了桌案上,语气弱弱的开口,
“这封信,本来早就要寄出去的。”
许幼芷像是发现了什么,问道,
“那为什么没寄?”
听到这话,李玲儿突然起身,双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不可置信道,
“她回信了。”
旋即转身,双手按住许幼芷的肩膀,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她回信了,她陆蒹葭竟然回信了。还说什么她有个朋友,很喜欢那个故事,想知道后续的内容,让我尽快给她回信。”
李玲儿嗤笑一声,
“我呸,她陆蒹葭还学会无中生友了,哪个男子能靠近她周身十丈,哪个女子能受得了她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就她,哪来的朋友。”
闻言,许幼芷若有所思,
“你是说她,说谎?”
“不然呢?”
李玲儿笃定道。
“她一没朋友,二来,就算喜欢,不喜欢诗词,喜欢故事。换你你能信吗?”
许幼芷也听过些许关于陆蒹葭的传闻,点头道,
“你是觉得,陆姑娘她,动心了?”
李玲儿摇了摇头,
“还不至于,但她不正常,陆蒹葭是不会说谎的,但她说谎了。”
许幼芷想了想,正色道,
“这些都不重要,眼下,要看你怎么想,那封信,你还打算寄吗?”
说着,将头转向暗格方向,对李玲儿努了努嘴。
李玲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趴回桌上,脑袋枕在小臂上,语气弱弱道,
“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闻言,许幼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李玲儿不满的看向许幼芷。
“你是不是想多了。”
许幼芷强忍着笑意,伸手捋了捋李玲儿弄乱的头发,
“你要担心的是,陆姑娘对你家哥哥无意,到时候,你家哥哥成了驸马,你就只剩,待在燕山城,嫁人了!”
许幼芷特地将嫁人两次,拖长了些。
李玲儿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猛的一下直起身来,拍桌怒道,
“我才不要嫁人,她姓陆的凭什么看不上。。。”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看向一脸戏谑的许幼芷,怒道,
“好呀,你戏弄我。”
说着,就要探手去抓许幼芷的痒。
屋中两人顿时嬉闹了起来。
随着许幼芷连连告饶,李玲儿这才放过了她。
转身从暗格中取出竹简,向门外喊道,
“小雨,进来。”
随即,屋门缓缓打开。
李玲儿将竹简丢给应雨,转过身躯吩咐道,
“老样子,必须要陆家小姐亲自打开。”
应雨点头应是,便直接出了屋子。
“决定啦?”
许幼芷瘫坐在椅子上,额头隐隐有着香汗,气喘吁吁的问道。
李玲儿耸了耸肩,并未回答,而是开口说道,但答案显而易见,
“说说明日的婚事,我不希望有什么差错。”
许幼芷坐起身子,疑惑道,
“你这么用心,难道苏姑娘,就是你为未来儿子,选中的娘亲?”
说着,还用手指了指李玲儿小腹的位置。
李玲儿见话已然说开,反而没那么扭捏,坦然的承认了,
“对呀,想想看,表面有纵横家的娘亲扶持,背地里,有我这个名义上是姑姑,实则是亲娘的郡主帮助,从众多兄弟中脱颖而出,虽是庶子,最终却能继承燕王爵位,是不是比那家伙编的故事还要精彩。”
许幼芷倒吸一口凉气,暗道,
这关系可真够乱的。
旋即想起燕王,确认,李玲儿不愧是燕王亲生的。
思索片刻,问了一个,她本不该去问的问题,
“可你总归是要嫁人的,而且,你家哥哥,怕是也不知道你的心意吧,他虽然看上去是好色了些,但事情可能不会像你想的那么容易。”
许幼芷虽不想这个时候给李玲儿泼冷水,但还是理智的为她分析道,
“你的计划若是成了,他也绝对不会让你嫁人,结果很可能是和燕王摊牌,然后撕破脸。”
许幼芷可还记得,李牧一天内,连斩三名冉奴一阶高手的战绩。
好在她还不知道,李牧顷刻覆灭十名冉奴一阶高手的事,否则这会,怕是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李玲儿轻哼一声,微微仰头,
“你没说如果不成,也是肯定,那色胚准会拜倒在本郡主的石榴裙下。”
随后嫣然一下,神秘道,
“至于嫁人,我已有了主意,那色胚,高兴还不急呢,怎会反对。”
这话一下激起了许幼芷的好奇心,急忙开口
“什么主意?”
李玲儿见许幼芷的表情,心里不知有多痛快,将头缓缓凑到许幼芷耳边,低声道,
“你猜呀!”
燕山城外,不知何处的山林中。
李牧半裸着上身,盘坐在马车上,目光呆滞的看着手中的林家古籍,口中嘀咕道,
“我次奥,还真特么是修仙的!”
侧卧在一旁的张寒蕊,薄纱轻掩,露出大片雪白。
见李牧退出练功状态,用精致的脚丫,蹬了蹬李牧的侧脸,口中幽怨,
“小没良心的,这两日,完事就练功,完事就练功,把老娘当成你练功的炉鼎了。”
李牧被踹的回过神,探手抓住捣乱的玉足,惹得张寒蕊花枝乱颤。
“姐姐说什么?”
张寒蕊收回被李牧握住的脚,拉过薄被,挡住露出的风光,没好气道,
“练你的功去,明日回了燕王府,我就是你小姨,你再敢对我无礼,我就。。”
说着,张寒蕊伸手比了个剪刀的动作。
李牧强压住胯下升起的火苗,自知这几日确实是自己理亏,却也没有解释。
而是将手探入薄被,重新捏住玉足把玩,讨好道,
“姐姐别生气,你看看这个。”
说着将竹简给张寒蕊,让她自己看。
“呀,痒,你别弄了。”
张寒蕊感觉脚心发痒,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开。
没好气的白了李牧一眼,便就随他折腾,自顾看起了竹简上的内容。
待张寒蕊看完竹简上的内容,额头冒出丝丝细汗,大口喘着粗气,起伏间,身上的薄纱滑落也没有理会。
抬眼看向李牧,发现他不知何时,竟抓起自己两只脚,在那揉揉捏捏的不亦乐乎。
柳眉蹙起,抬脚在李牧脸上一顿踢蹭,口中骂道,
“玩,玩,玩,玩够了没有,才发现,你竟然喜欢这个调调。”
李牧也不生气,还在张寒蕊的脚背上亲了一口,笑道,
“姐姐的每个调调,我都喜欢。”
张寒蕊抿嘴瞪着李牧,努力平复着心情,随后将竹简砸向李牧,
“说,这东西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