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总,刚才你是吓小犬的?”
望着小犬匆忙离去的背影,吴青竹俏脸带着一丝疑惑,询问脸色恢复平静的楚大少。
“你觉得呢?”
楚大少神态度轻松靠在沙发上,的把右脚搭在左脚上,翘起二郎脚,反问。
吴青竹眨了眨眼,神情笃定:“你应该是吓小犬的。”
“你说错了。”
楚大少收起嘴角的笑容,神色严肃:“青竹,按照我刚才的命令通知演习舰队一分为二,分别在那两国周边展开巡逻。”
抬腕看了看手表,楚大少沉声道:“如果明天下午四点没有得到我想看到的结果,就立刻展开封锁行动。”
“是,楚总,我马上去办。”
吴青竹毫不犹豫的回应,转身离去。
双管齐下,才是最好的选择。
楚大少冷冷一笑,心中琢磨着那两只猴子有没有胆量试试大夏的兵锋之利。
……
菲猴子国国主府。
高耸的穹顶镶嵌着金色的装饰,在夕阳下熠熠生辉,显得庄严而又奢华。花园内绿树环绕,四季花开,鸟语花香,仿佛世外桃源一般宁静美丽,然而此刻,国主府内部却是另一番紧张忙碌的景象。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内,国主马斯科坐在首座之上,表情凝重,眉头紧锁,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样。
两侧坐着的内阁成员们个个神情严肃,或交头接耳,或低头沉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砰砰砰”
马斯科右手用力的敲击着桌面,阴鸷的眼神,缓缓扫过在场的在场的每一个人,语气沉重:
“诸位,脚盆鸡首相小犬通告的信息你们已经知晓了,面对大夏的强硬,我国该何去何从?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们度过这场危机?”
会议室内的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沉默不语。
“大夏有句话。”
见下面的人都不敢开口,马斯科脸色愈发阴沉,他再次用力敲击一下桌子,缓缓站起身,眼神锐利,一字一顿地说道:
“‘国家养士三百年’,你们就是我国的士,享受着高官厚禄,民脂民膏。
如今,已经到了最危机的时刻,是你们展现对国家忠诚和智慧的时候了。
不论是谁,都必须给我发言。
今天这个会,没有结论前,谁也不准离开。”
会议室内的气氛愈发凝重,在马斯科冰冷的目光下凝视下,会议室的寂静终于被一个轻微的声音打破。
“国主阁下。”
外交部长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眼马斯科,轻声道:“我认为大夏这只是对我们的恐吓,武装威慑,逼迫我国低头。
只要我们咬紧牙关不松口,他们其实奈何不了我们。
毕竟无故封锁邻国海域,这就是赤裸裸的霸权主义,会引发所有正义国家的声讨。
这对大夏在国际社会上分形象将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
马斯科听后微微点头,眼眸中闪烁着深思。
“我不同意外交部长的意见。”
财政部长眉头深皱:“如今的大夏,并不是曾经我们眼中那个只会喊喊口号的大夏。
他们的做事风格与以前完全南辕北辙。
大家好好想想这一年来大夏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说到做到。
即便面对鹰酱,那也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从不含糊。
这一次,难道他会对我们收下留情?”
马斯科刚缓和了些许的面色再次阴沉如水,双手下意识的缓缓紧握。
“我赞同外交部长的意见。”
一名内阁官员说道:“虽然财政部长的话不无道理,但前几次,大夏与鹰酱的冲突,都是被挑衅在前,他才奋而反击的。
在鹰酱势力撤出亚南后,我们对大夏并无冒犯之举,他怎么敢无故攻击我国,就不怕被天下爱好和平的正义人士声讨?”
“阁下,别忘了大夏有一个词,叫做“秋后算账”。
财政部长直接怼道:“还有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前些年我们对大夏的多次挑衅,这事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大夏人遗忘的。”
顿了顿,财政部长见自己的话语似乎并没有引起同僚们足够的重视,加重了语气,继续道:
“再说,如果大夏这次真要教训我们,难道还找不到理由吗?
想想鹰酱在国联上用一包洗衣粉对傻大木的指控。
再想想前不久的棒子冲突。
在这些可以左右它国命运的大国眼里,只要想教训谁,有的是理由。”
“咚咚咚!”
财政部长话音刚落,一阵沉重而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随后一名情报秘书脚步杂乱走进会议室,神色紧张地向马斯科报告:
“国主,刚刚收到的情报显示,上千艘挂着大夏战旗的渔船忽然出港,目前正向南驶来……,目的占不明确。”
“不过。”
情报秘书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慌,咽了咽唾沫补充道:“情报部门情报部门破译了他们的通讯,他们使用最高频率的通话就是——去猴子家捕鱼。”
“硑”。
一声清脆而尖锐的破碎声,马斯科桌前咖啡杯被他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瞬间炸裂成无数碎片,散落在光滑的地面上,溅起了几滴尚未冷却的咖啡液滴。
整个会议室仿佛都被这份震怒冻结,空气中的每一份分子都充满了紧张和压迫感。
“欺人太甚。”
马斯科的咆哮随之而来,响彻整个房间:“他们竟敢如此无视我们的主权和尊严,简直岂有此理。”
从没见过马斯科如此暴怒的内阁官员们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随后目光都集中在了财政部长身上。
很明显,这位才是一名智者,他的分析都被验证了。
大夏渔船的出动意义不言而喻,用现在时髦的词来解释就是——碰瓷。
只要菲猴子有一点异动,那大夏的就可以用保护己方渔民为由,向他们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