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美人儿?”

    “嗯!”

    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猛兽步步逼近,迫的沈玖月亦步步后退。

    “嫌弃本王管的紧了?”

    沈玖月:她......再退!

    “是为夫没能满足你从而便直接好起了女色?”

    “你......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

    不是沈玖月心虚,呃不对,也确实是有那么点心虚来着,可她这不是、不是......

    “本王更喜欢做!”

    “你...我这是有正事,真的,不信你问去问甲一,那西域......”

    “甲一早已叛变!”

    呃......

    “况且,即便是正事也没正到与人调情!我倒不知阿月你还有如此本事,那倒不妨在为夫身上施展施展!”

    楚莫离说着便抬起了他那青筋毕现的大手,直接向着眼前之人的外衣抓去。

    沈玖月一把握紧,恼怒的道:“楚莫离,你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呵,什么地方?自然是供人荒唐的地方。”

    话落已将自己指尖所触碰到的玉色外袍剥去,那夹杂着恨意的一甩,可见是连衣裳都受到了牵连。

    “你别这样啊,不然......”

    “不然如何?除了衣裳还有什么地方被那花娘碰过?”

    沈玖月本能的缩手,这、这可不能丢!

    “呵,好摸吗?”

    “你、你听我狡辩不不,听我解释!”

    看着面前这个从没在自己面前动过怒的男人,沈玖月能说她其实...是...不、不怕的吗?

    “阿月,接下来你可以慢慢狡辩。”

    楚莫离的大手也再次附上了其那即便是男式衣衫也掩不住的纤腰,只要一想到这独属于他的禁地,前一刻被人紧紧的搂着心中就迫切的膨胀着一股想要杀人的戾气!

    即便那人是个女子!

    “我是女人!”

    “所以呢?”

    “所以她、她也是个女的,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有什么?”

    “哼,你这是还感到遗憾了?”

    “便是女的也不准!”

    “阿月,不管男人女人,你......这辈子,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你...你这明明就是不讲理,停、你停手,楚莫离我警告你,你再这样......”

    锁骨间的刺痛使得沈玖月心中焦躁不已,老夫老妻了做那事也没啥好抗拒的,但可不能在这啊!

    谁知道这房间的榻上躺过多少对的野鸳鸯,她......嫌脏!

    “阿月?”

    “你出来!”

    怒火中烧的楚莫离可没想到自己一口会把人给咬没了!

    是的,没了!

    不过好在有着之前的经验,不然还不得将这群芳楼的屋顶给掀了去。

    而一个闪身进了储藏室中的沈玖月表示:出去?

    那定然是要出去的,不过也总得让那家伙将火消一消才行。

    其实,说到底她不就是跟个女人抱了一下吗?

    又没上床,真是小题大做!

    时间一点一滴的耗尽,就在独自一人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站在包厢内的楚莫离就算是耐心耗尽也不得不忍着的时候。

    怀中真实的触感再次传来!

    “你......”

    “好好说话,不然......”

    楚莫离瞬间闭嘴,也可想而知其心中的郁气是何等的翻腾,但偏偏还拿面前这个始作俑者没有丝毫的办法。

    故,只要憋不死就往死里憋!

    然憋了好一会儿终究是憋出了句:

    “回去再跟你算账!”

    恶狠狠的撩了句狠话后,人已是去到了门边,门扉开合见手中便多了件氅衣。

    然后二话不说的将沈玖月给包了起来直接打横抱起,从后窗处上了房顶,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了这散发着靡靡之音的红街尽头处。

    再次得以见得天日的沈玖月已是被对方一把丢进了撒满花瓣的浴桶中。

    “碰着了哪里自己洗干净!”

    丢下了句话的楚莫离便转身直接离去。

    沈玖月:这般好说话的吗?

    她还当怎么的也要折腾上一场的呢。

    唉,男人心海底针,不管了,还是赶紧洗吧,其实她自己也被熏的够呛来着。

    半个时辰后,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连根头发丝都仔细的搓洗了几遍的沈玖月带着满身的水气进了内室。

    然......

    就见同样洗漱完了的楚莫离正大马金刀的坐于床沿之上,微微散开的寝衣露出里面如玉的肌肤,甚至是上面那星星点点的红痕也随着那起伏的胸口而若隐若现。

    “咕咚!”

    沈玖月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但还是克制的道:“夜间寒凉,衣服还是穿严实点好!”

    “点了炭盆呢,为夫近日公务繁忙,冷落了阿月,以至于还要阿月出外寻欢,实在是罪过,不过阿月放心,自今日起,为夫一定会好好的做到为人夫的责任的。”

    一步一顿,带人到了近前那本就松散的衣襟已是形同虚设。

    素手被人抓起,若是现在的沈玖月还有一点理智的话,估计就能反应过来她那被抓着的正是之前在群芳楼门口拍花娘屁股的手。

    不过接下来......

    接下来沈玖月充分体会了一番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以及什么才是真正的小心眼。

    就她那只开始被挑中的手那是被迫的操劳了一整晚,在那副精壮而又完美的不可挑剔的体魄之上来回的游走的那种。

    还有她那同样被迫喊了一夜‘好哥哥’的嗓子,都给干冒烟了好不?

    直至那不知为何久久没有打鸣的公鸡终于唱响了黎明的奏歌,那被拿捏了一晚如同雨打的娇蕊才终被彻底的采摘。

    “阿月这爱好倒也不是不可以继续。”

    经过了一番从身至心的抚慰后,火气全消的男人便餍足的回味边说着足以气死人的风凉话。

    “不、不去了!便是要去也...也带着你,大不了...大不了到时给你点上两个美人就是了!”

    有气无力的沈玖月闻言瞬间睁开了自己那水雾般的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