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其他小说 > 都重生了,傻子才惯着你 > 第161章 蝶衣被傅凌皓救下【补全】
    本章末尾增添了2100字,小可爱们记得重看哈!

    蝶衣款步走出画室的时候,恰好崔娇娇急着进去找傅凌皓,两人在画室门口险些撞上。

    幸亏崔娇娇身手敏捷地及时止步,并向右边跳了一步,否则蝶衣铁定要被撞得跌坐在地不可。

    蝶衣一阵后怕地捂住胸口。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崔娇娇见自己差点撞了人,一脸羞赧地上前询问。

    待发现这位遮着面纱的白衣姑娘,好似是蝶衣姑娘时,崔娇娇双眼里迸发出巨大的惊喜:

    “哇,是你啊,蝶衣姑娘!”

    “方才在梨园,我看了你唱的《贵妃醉酒》,真心将贵妃演活了呢!”

    蝶衣并不认识崔娇娇,但见她面露崇拜,也就微微颔首,礼貌地回了她一个浅笑:“多谢这位夫人夸奖。”

    正在这时,画室里传来一声:“娇娇。”

    “哎。”崔娇娇这才没再多说,一溜烟小跑了进去。

    蝶衣回头望去,就见方才见到的那位公子一把抱住了朝他奔过去的崔娇娇,俨然两人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莫名的怔了一瞬。

    胸口还突然隐隐发闷,蝶衣收回眼神,快速走出裱画铺后,那阵胸闷又莫名其妙消失了。

    真真是怪异。

    “莫非是在画室待久了,呼吸不畅?”蝶衣轻轻抚了两下胸口。

    这时,戏班子里给她配备的小丫鬟青橘,急匆匆从马车里跳下来,奔过来道:“姑娘,康亲王刚刚给了班主一千两银子,邀请您去康王府唱一嗓子。”

    蝶衣:……

    这是硬的不行,来软的了?

    假借花钱邀请之名,实则是鸿门宴。

    进去容易,出来难!

    蝶衣想了不想,直接冷声拒绝:“班主敢收银子,那他自己去唱吧,想让本姑娘去,休想。”

    说罢,连青橘都不搭理,直接去了一旁的首饰铺子。

    ~

    那边,崔娇娇扑入傅凌皓怀里后,急急指着自己头上的凤头簪道:“凌皓哥哥,上头的东珠掉了。”

    说着,掌心托着一颗硕大的东珠,给傅凌皓看。

    傅凌皓看了眼她头上残了的凤头簪,宠溺地笑道:“知道了,是不是想让夫君给你买一根新的?”

    崔娇娇眨了眨眼,摇头道:“不用买一根新的,把这颗东珠镶嵌回去就好了。”

    傅凌皓见她这般懂事,捏着她小脸蛋道:“跟自己夫君,不必这般气。走,我带你去首饰铺买几根去。”

    崔娇娇:……

    她真的不是气啦!

    大婚时,她的聘礼和嫁妆里,各种金银首饰应有尽有,少说也有两三百套!

    真心不缺啦!

    正在这时,傅玉筝耳垂上的红珊瑚耳坠……忽地挂钩脱落了,傅玉筝一时不察,待高镍发现时,傅玉筝正好……一脚踩了上去。

    人还差点滑倒。

    亏得高镍眼疾手快,长臂一揽,就将傅玉筝抱入了怀里。

    傅玉筝:……

    呃,甭管崔娇娇要不要去首饰铺,反正她是该去了。

    见状,木邵衡瞥了眼傅玉舒耳垂上的珍珠耳坠,笑道:“走,我也给你买几套头面去。”

    傅玉舒连忙婉拒道:“邵衡哥哥,不用,府里还有很多……”新的,还没来得及戴呢。

    但她话音未落,就听木邵衡笑道:“不一样。之前那些,都是你娘亲给你置办的,和夫君置办的意义不同。”

    夫君?

    这个词从木邵衡嘴里轻轻松松吐了出来,傅玉舒却霎时又面皮发烫了。

    严格来说,现在的木邵衡只是她的未婚夫。

    但自从那夜,在布置成婚房的寝殿里,他完完全全得到了她后,私下相处和书信里,木邵衡总是以夫君自居。

    他还好几次跟她讲,在他心底,那夜就是他俩的大婚之夜。他很喜欢那夜妩媚动人的她,甚至夜夜都情不自禁地一遍遍回忆……那夜和她的点点滴滴……

    ~

    蝶衣一袭白衣进入珍宝阁。

    那通身的气派,店小二一看便知这样的少女不差银子,当即笑盈盈地亲自引她去二层落座。

    “姑娘,这是今年最时兴的样式,您细细挑选。”

    不一会,店小二捧来二十款精致的珠钗、步摇和手串。

    蝶衣稍稍瞥了眼,便浅笑道:“不知你这可有精致些的木簪子?”

    木簪子?

    有金银的不要,只偏爱木质的?

    店小二这时才往她头上看去,呃,只见蝶衣头上居然只简简单单挽着一根木簪,看那工艺也很一般。

    见店小二打量自己头上的簪子,蝶衣笑道:“这是我闲来无事,自己拿小刀雕刻的,确实粗糙了些。”

    店小二:……

    越发觉得这位姑娘与众不同了。

    过了会,店小二捧来三根紫檀木、黄花梨木和金丝楠木的簪子。

    蝶衣一眼看中那根紫檀木的,簪头雕刻着一只绿蜻蜓,翅膀薄如蝉翼,栩栩如生。

    店小二道:“姑娘真有眼光,这根簪子可是吉光大师的得意之作。”

    吉光大师,蝶衣在西南时就听闻过他的大名,乃京城工艺上的三杰之一。

    她纤白的手指轻轻捏起簪子,往发髻上一插,那只绿蜻蜓似乎顷刻间活了过来,在她黝黑的秀发上展翅欲飞。

    真真是美不胜收。

    蝶衣很满意,问道:“多少银子?”

    店小二笑道:“有点小贵,二百两银子。”

    一根木簪就二百两银子?

    若是寻常闺秀铁定舍不得买,但蝶衣当红三五年了,私库丰盈,丝毫不在意这点小钱。

    点点头就要付钱。

    正在这时,楼梯“嘎吱”“嘎吱”作响,有一行人上来了。

    店小二抬眼望去,见是裕宁郡主来了,连忙丢下蝶衣,交给别的小侍女伺候,自己点头哈腰去伺候裕宁郡主了。

    不料,裕宁郡主随意瞥了眼蝶衣,直接被她的美给惊艳到了。哪怕蒙着白色面纱,连脸蛋都看不清晰,依旧让裕宁郡主足足怔愣了好一会。

    直到她的丫鬟轻轻拽了下她衣袖,裕宁郡主才回过神来。

    莫名的,裕宁郡主将蝶衣的美归结于她头上振翅欲飞的绿蜻蜓,脱口而出道:“她头上那款绿蜻蜓簪子,本郡主也来一根。”

    店小二一时为了难:“回郡主,那款是木簪子,仅此一根,再没多余的了。要不,郡主瞧瞧别的?”

    平常木质簪子不好卖,所以进货极少,每种款式都仅一根。

    闻言,裕宁郡主把眼一瞪:“那就把她头上那根拿来!”

    啧啧啧,以为蝶衣是因为绿蜻蜓而美?绿蜻蜓让给她,美的就变成她了?

    这急于变美的脑回路哟,也是醉了!

    偏生裕宁是郡主,店小二也没法子,只得腆着笑脸去和蝶衣商量:“这位姑娘,那位郡主是康亲王的小女儿,咱们实在得罪不起,您不如……让给她?”

    蝶衣:……

    这京城的皇家郡主未免也太嚣张霸道了!

    尤其听闻这位郡主是那位老色胚的女儿,蝶衣就越发反感,想让她低头?

    做梦!

    微微一抿唇,就抬手将绿蜻蜓簪子拔下来,往地上“啪”地一摔……

    直接断裂成两截!

    裕宁郡主:???

    店小二:???

    在他俩的震惊目光中,蝶衣从衣袖里掏出一张“二百两”银票,“啪”地一声拍在案几上,便傲气地起身离开。

    待裕宁郡主反应过来时,蝶衣已经从她身边跃过,“咚咚咚”踩着楼梯下楼了。

    “她谁啊?胆敢如此嚣张?”裕宁郡主气坏了!

    但气归气,在没有确认对方身份高低时,裕宁郡主还算有理智,没敢随意让小厮上前抓人。

    很快,小厮打探清楚,回来禀报道:“那位姑娘是近日名噪一时的蝶衣大家。”

    “呸,一个戏子而已,大家个屁!”

    裕宁郡主咽不下方才受辱的气,直接命令小厮道:“去,把戏子给我抓回来,当街扒光衣裳示众,看她还敢不敢给本郡主甩脸子!”

    小厮:……

    这、这未免太……过火了吧?

    万一这蝶衣大家跟傅玉舒似的,陡然傍上了哪位大人物,他家郡主还不倒大霉了?

    不过,这话他没敢说,裕宁郡主一个劲地瞪眼催促,他只得……带了一帮子人去围追堵截。

    很快,在街头堵住了蝶衣的去路。

    蝶衣冷笑道:“京城治安竟差到这等地步吗?一个郡主,都敢青天白日当街抓人了?还有没有王法?”

    这在西南是不敢想的,西南在镇边王的治理下,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当街欺辱妇孺之事更是十年前就绝迹了。

    不想,京城皇家贵胄多,治安反倒更差!

    这显然出乎蝶衣所料!

    “把她给本郡主抓住!”

    裕宁郡主一声令下,小厮们一拥而上,直接将蝶衣肩头和双臂死死扣住。

    “小样,跟本郡主叫板,能得你!”裕宁郡主“嗤”一声,训斥小厮道,“扒光她啊,还等什么?”

    小厮们面面相觑,他们抖着手有点不大敢。

    真出了事,裕宁是郡主,自然没事,可他们这些奴才……没人保啊。

    “郡主,要不奴才扇她几耳光,给您消消气?”护卫长来到裕宁郡主身边,压低嗓音道。

    裕宁郡主一听就火了,“啪”的一声,给了护卫长一耳光:“没用的东西!”

    说罢,她亲自上,气冲冲走过去,拽住蝶衣的衣襟就要当街扯开……

    不料,一颗石子猛地飞来,不偏不倚,恰好击中她手背。

    “啊……”裕宁郡主摸着手背,惨叫连连。

    蝶衣抬眼望去,就见方才在画室遇见的那位公子大步而来,他手里还有几块小石子。

    裕宁郡主转身看去,见打伤她的是傅凌皓。

    “呸,区区一个侯府世子,也敢在本郡主面前撒野?”

    不料,话音刚落,就见高镍和木邵衡一行人拐了过来。

    裕宁郡主:???

    上回皇宫的凉亭和花房里受辱的画面,霎时闪过脑海,石子之事也不敢再追究了,着急忙慌就往路边的马车上爬。

    “还不快撤!还等什么呢?!”

    她撩开窗帘缝隙,见那群傻奴才还在街头扣押着蝶衣,连忙低声喊叫道。

    小厮们这才赶紧松开蝶衣,疯狂地追着马车狂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