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少枝哥哥立什么大功?我只要他好好的,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呜呜!”说着,说着,黄怡婷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应该笑,不过你不要担心,刚刚张主任也说了,那种红色掌印是可以救活的,而且他们会尽最大努力抢救少枝的!”黄正锋安慰道。
此时,赵延彪也已经清醒过来,刚一醒来,膝盖与裆部立马传来钻心的疼痛,疼的他是全身颤抖,痛苦的哀嚎起来,由于,少枝昏迷不醒,没办法给他们的关节复位,张成虎三人,一直痛的哇哇乱叫,民警们也是无从下手。
“张主任,这种关节脱臼,你能复位吗?”黄正锋看向张惠林问道。
“复位是可以复位的,不过这种下关节的手法实在高明,最好是下关节的本人,复位最为标准,要是我来复位的话,我怕效果没有那么好!”张惠林谦虚道,因为张惠林,学过中医,对于端关节,还是可以的,不过不会下关节,所以,看到少枝能够轻易的,把人的关节给卸了,而且还是肩关节,和膝关节,这种大关节,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感觉很是震惊,佩服不已。
“那就好,那就好,你也看到了,现在胡少枝昏迷不醒,不可能再给他们复位,所以还是麻烦张主任辛苦一下!给他们的关节复位,省的他们在这里一直鬼叫鬼叫的,吵死人了!”黄正锋气道。
“那行,我来试试吧!”说罢,张惠林走到张成虎身边,蹲下身子,一手抓住张成虎的肩膀,一手抓住张成虎的胳膊肘,然后一拉一拧一推,“咔巴!”一声,关节便被端了上去,然后又以同样的手法,把张成虎的另一条胳膊,也给端了上去,在端上关节的瞬间,张成虎都会“啊!”的一声惨叫,随后便不再鬼叫了,要么怎么会说张惠林的医术高明呢!就这手关节复位的手法,和少枝不相上下。
紧接着,张惠林又把张成虎的小弟关节整好,民警们赶紧上前,把张成虎和他的小弟铐了起来,塞进警车。
随即张惠林转身走向麻脸老人。
“等等,张主任,这个人会铁砂掌,别等一下,你把他的关节端好了,他再伤了你,趁机逃跑,那可就麻烦了!”黄正锋急忙拦住张惠林提醒道。
“对!黄队长提醒的是,我差点给忘了,他可是一个危险人物!”张惠林感激道。
“过来几个人,先把他的双手背在后面铐起来,防止他伤人!”黄正锋命令道。
立马过来几个民警,费了很大劲,才把赵延彪捂着裆部和膝关节的双手扭到背后,铐了起来。
“张主任,你现在可以给他医治了。”黄正锋说道。
“好的,黄队长,不过你得给我帮一下忙,因为这个膝关节复位,必须力气够大,我的力气不够,需要双手才能把关节送上,所以,我需要你用双手,紧紧的握住他的膝盖,然后我用双手抓住他的脚踝,合我们二人之力,才能给他复位!”张惠林解释道。
“好,我来协助你!”说着,两人便配合着,“咔巴!”一声,就把赵延彪的关节复位了,赵延彪“啊!”的一声惨叫,立马叫声小了许多,毕竟少了一处疼痛,肯定会好受一点。
“张主任,你看这家伙的裤裆湿漉漉的,看样子蛋被踢碎了,伤的比较严重,像他这样会不会死啊?如果要是死了就不好了!”黄正锋问道。
“放心吧!黄队长,他到现在都没有死,说明他的身体素质够硬,毕竟他是练武之人,若是普通人,很有可能会疼死!”张惠林解释道。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现在死不了就行!还要麻烦张主任先给他带到医院治疗一下,等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再把他押回去,我会派几个民警看着他,这可是个重要犯人,绝对不能有闪失!”黄正锋正色道。
“那行,我先带他们去医院。”说罢,张惠林便坐上救护车。
“小赵,小陈,小刘,小詹,你们四个人跟过去,两个人一组,24小时轮流看守!一定要给我看好了!不能出纰漏!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拿你们试问!”黄正锋严肃道!
“是!队长!保证完成任务!”
“是!队长!保证完成任务!”
小赵四人同时应道。
于是,四名民警登上救护车,三妮与黄怡婷也坐了上去,救护车拉起警报器,飞速向市第一人民医院开去。
来到了医院,张惠林安排其他医生,给麻脸老头治疗裆部的伤,自己亲自为少枝治疗铁砂掌的伤,因为别人也治不好,只有自己有治疗铁砂掌的经验,幸好少枝,卸去了一部分掌力,没有让赵延彪的一掌打实,否则,掌印就不是红色的,而是紫色的,如果是紫色的掌印,就算神仙来了,恐怕也难救活。
张惠林通过推拿之法,将淤血排除体外,再敷上中草药,随即挂水消炎,推至病房,做完这些,张惠林累的是筋疲力尽。
“张主任,我哥怎么还没有醒过来?”三妮泪眼婆娑的望着张惠林问道。
“你哥中了铁砂掌,受了严重的内伤,没有那么快会醒过来的,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完全靠他自己,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个礼拜,也许会更久,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说罢,张惠林便回去休息了。
胡家庄。
胡应山家里,张锦珍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伸着双手“儿子!儿子!呜呜!”张锦珍哽咽着,满眼都是泪水,衣服也汗湿了。
“锦珍!锦珍!你怎么啦?是不是做噩梦了?”胡应山被张锦珍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扶住张景珍问道。
“应山!我梦到我儿子了,呜呜!我梦见一个看不见脸的人,狠狠的打了我儿子一下,我儿子“哇!”的一声就吐了一口鲜血!鲜血溅了我一身!我伸手去拉他,却怎么也拉不住!呜呜!”张锦珍忍不住痛哭起来。
“锦珍呀!我看你是太想儿子了!你说你也真是的,儿子上大学,这才走几天呀?你就开始想他啦!”胡应山安慰道。
“不是的,应山,我觉得这个梦太奇怪了,以前儿子和三妮,读高中,一个月才回来一次,我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啊,我担心我儿子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张锦珍擦着眼泪说道。
“放心吧,不会的,你说咱儿子那么厉害,能有什么危险?不要想那么多。”胡应山自信道。
“唉!你说这两个孩子!上了大学也不知道捎个信回来!也不知道在那里过的怎么样了?住的怎么样?吃的怎么样?能不能吃饱?”张锦珍叹气道。
“你瞧瞧,你又来了,孩子们总共才走几天呀?就算捎信也没有那么快吧!好了,不要七想八想的,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干活呢!”胡应山打着哈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