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站在一旁,表情那叫一个严肃啊,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贵国有句古话说得好啊,夜长梦多,现在你们的人都找上门来了,我也只能先下手为强啦!”
嘿,你还真别说,想不到这约翰知道的还挺多呢!我赶忙说道:“我们老祖宗还说过呢,人家要言而有信,不能耍赖,要是耍赖啊,完了生儿子没屁眼,甩在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不得好死!你看看你,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咋能出尔反尔呢?而且我现在状态还没调整好呢,你就让我再休息几天呗,要不然你实验失败了,你上哪儿说理去呀,是不是?你要再想找一个像我这么好的实验材料,那可不容易得很呐!”
可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丝毫不为所动,简直是铁了心今天就要把我给收拾了。我气得没完没了地骂他,可却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那几个助手一个个力大无穷,感觉能轻轻松松就把我的手臂给捏断了。
于是我疯狂地诅咒他,不仅诅咒他,连他的那些狗腿子们我也不放过,都要遭受我疯狂的唾骂。“你们这群畜生养的混账东西,以为改造了一下基因,获得了一点点异能,你们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吗?你们这些垃圾,用不了多久,那些药物就会让你们失去理智,变得疯狂无比!今天那些人就是你们最好的例子,你们也看到了,一旦疯起来那可是敌我不分的,所以你们一个个最后都会死得很惨,死无全尸,连葬身之地都没有!你们就等着遭报应吧,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疯狂的咒骂换来的却是一个狠狠的大耳瓜子,这一下直接把我打得眼冒金星,嘴角也流出了鲜血。当然,约翰还是非常生气的,他甚至把同声传译器都给扔了,让那些助手看好我,专心致志地搞起自己的药剂来。
给我准备的药剂只有两种,因为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稳定药剂,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稳定剂。如果连我自己都扛不住了,那打再多的药也没什么用啊。
看着他们往我身上注射药剂,我本想对着他们大喊不会成功的,可话到嘴边,我又给咽了回去。要是他们不成功的话,我可就完蛋了呀,我怎么能自己害自己呢?但是喊他们一定会成功也不合适,一直以来我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这么一喊的话肯定就不成功了呀。
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静静地看着那些药剂一点点被注射进我的静脉里。我想起了鲍勃那痛苦的过程,于是我先咬紧牙关,免得到时候挣扎得太难看。
但是等了好一会儿,我却丝毫没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只是手臂有点疼,估计是因为静脉注射的速度太快了的缘故。也不知道约翰什么时候又把通讯传音器给戴上了耳朵,然后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不屑一顾地说道:“你是不是被人给坑了呀?用的是假药吧?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怎么可能呢?”约翰急得在那里走来走去,还不停地猛揪自己的头发,他那本来就没剩几根的头发,再这么一摧残,铁定是要秃了呀。
他突然停下来,仿佛像是找到了什么答案似的,说道:“你的体质太特殊了,所需要的激变剂含量肯定是普通人的好几倍呢。只要我加大药剂的剂量,一定可以激活你的细胞的!”
他这是准备来一招大力出奇迹呀!我赶紧劝他说:“你可别冲动呀,不如现在先拿我的血液去化验一下,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再做决定好不好呀?要不然真的一不小心把我这么好的苗子给玩废了,那你可真的是得不偿失了呀!”
他才不管我呢,猛地冲出实验室,急匆匆地准备拿更多的药剂过来。我看着他那着急的样子,心里还真是为他担心呀。这地板上的瓷砖实在是太滑了,他跑得那么快,一个不留神就容易摔倒了呀。万一真的摔倒了,那些药剂掉到地上,很可能就会戳到他自己呢。说不定他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药剂给打到自己身体里了。而且无意间打进去的药剂剂量肯定不准确,说不定还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呢。
想到这些,我又往天花板上看了一眼,心里暗暗祈祷道:“上帝大大啊,就看在我被捆成粽子的份上,让我灵验一回吧!刚才打的药剂已经够多了,我无奈地摇摇头,再这样多打几罐下去,我就算不被毒死,也得被撑死了呀!”
苍天终于开眼了,突然只听“咣啷”一声,约翰也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东西,猛地就摔了一个狗吃屎。他手里的托盘也飞了出去,好几管药剂全都摔到了地上。我本想叫声“好”,结果却发现人家的药剂是特殊包装的,根本就摔不坏。而约翰就更不用说了,他在摔倒的时候,身体肯定发生了组织硬化,丝毫没有让他受到半分伤害。
真的是太难搞了呀,打又打不烂,说又说不死。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全身放松下来,还是坦然去面对吧。约翰毫不气地又往我身上打了四管药水。我感觉自己的手臂都肿了,可身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时候,我还是挺希望自己身体能有点反应的,免得再受这样憋尿的痛苦。
“约翰,要不你停一下,让我上个厕所先?”
他盯着仪器头都不带动一下的,对他的助手说道:“帮魏先生插个尿管。”
我顿时就被他这话给吓坏了,这些助手要是给我插尿管,那还不得把我给扎透了呀?我连忙大叫:“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急了!”
但忍得了一时,却忍不了一世啊,在被注射到第八针的时候,我实在憋不住了,只能让尿液一点一点地渗出来,尽量不让我的裤子湿得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