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受制于人,她却不得不为了稳住楚河,而选择暂时低头。
为了能尽快的先摆脱楚河,再另寻脱身之计,墨染晴终于点下了她高傲的头。
楚河自然不会食言!
楚河很爽快的松开了手。
然!
下一秒,楚河就有些后悔了......
呼——
墨染晴在从楚河手上挣脱的瞬间,一侧漂亮的侧身,一米八的大长腿如急风骤雨一般朝着楚河的脑袋踢去。
如此近的距离,墨染晴用尽全力的一击,她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可以将对方击倒。
只可惜,她还是失算了,完全低估了她此刻的对手。
啊——
她本能的发出一声惊呼!
原因无他!
她的大长腿被楚河稳稳的抓住,这下可好了,她身上只有一件吊带睡裙,里面可是真空地带。
这接近劈叉的角度,对于楚河而言,简直就是黄金视角,如何能不令墨染晴惊慌失措。
“还真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没想到堂堂的墨家三小姐也这般的出尔反尔!”
楚河身为一个男人,两只眼睛放出异样的光彩,看着这完美无瑕的大长腿,笔直、白皙,完全符合人类的审美标准,他就算是化身为一名女子,也会忍不住多看上两眼,更何况,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
他不得不用欣赏异性的目光来欣赏这难得的美景。
“流氓!还不快放开我!”
就在这时,外边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小姐,你没事吧?”
墨家的两名护卫可谓是尽职尽责,两人身上也是只有贴身的衣物,便已经提着剑来到了门前。
楚河没有说话,而是给了墨染晴一个眼色:让他们走,我就放了你!
墨染晴此时是又气又羞,脸红如熟透的苹果,却看懂了楚河眼里的意思:“我没事,刚从浴室出来,地上有点滑!”
“小姐,那你早点睡吧!”两人又站在门外,待确认里面没有异动,方才转身离开。
墨染晴满脸嗔怒,冷哼道:“大色狼,看够了没有,还不快放开我!”
“啧啧啧,你这可是要谋杀亲夫,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楚河轻声笑道,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又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他虽然是正人君子,但如此佳人在前,若是视若无睹,那他却不是太不正常了,他没有趁人之危,已经难得,若不是有真气护体,压制着内心原始的欲望,他恐怕也不能,保证此刻会不会还如此的淡定。
楚河松开她的脚,一个潇洒的转身,人已经泰然自若的坐到了沙发上。
墨染晴却呆立在原地,脑子完全不够用的。
楚河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在极短的时间里根本没有办法消化。
还有这个男人,还真的算得上是一个男人吗?
她这么漂亮,对方竟然还真的没有半点逾越的地方,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了......
更为致命的是,墨染晴竟然因为楚河轻易的放手,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而感到怅然若失,仿佛楚河要对她采取实际行动,才符合她心里的预期一般。
“好变态,好难为情啊!这是在欲擒故纵嘛?他不会是情场浪子吧......”
女人啊,天生的矛盾体。
楚河自然无法理解她此刻的复杂心情。
然而,楚河并没有催促她,任由她独自呆站着陷入混乱!
许久!
墨染晴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无赖,什么谋杀亲夫,简直一派胡言,我可是京城墨家的三小姐,就凭你,也想娶我!”
墨染晴终于是想明白了,原来楚河对她心怀不轨,妄图要娶她为妻!
难怪他并没有马上下手,而是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绅士有礼的模样,原来是想搏她的欢心,可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楚河简直无语至极,那可不是他非要看的,看看就要娶了?那他看过的女人可真不少,如过江之鲫。
楚河端起水杯,轻抿一口,润了下嗓子,心中暗自思量:这景色倒是宜人,只是看得人喉咙发干。随后他才轻笑一声道:“只看两眼,就要我负责?若是如此,我现在岂不是妻妾成群,三宫六院都住满了,还缺你一个不成!”
他微顿接着又说道:“不过,你谋杀未婚夫,这难道不是大逆不道之罪吗?”
墨染晴气得直跺脚,““厚颜无耻,你也配做我的未婚夫?”
她突然觉察到一阵凉风从下方袭来,连忙快速的从床上扯过一张被单,裹在身上。
楚河也不生气,待她完成一系列的动作之后,才不紧不慢地拿出婚书,从容道:“凭它,就凭这一纸婚书!”
“婚书......”
墨染晴就算是再笨,她也明白了。原来眼前的这个英俊潇洒、阳光刚毅的男人,就是那个从仙山上下来的,难怪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便成就了海城楚门,登上东江武林盟盟主的宝座......
海量的信息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她俏丽的脸上神色不断变化。
“怎么,你这次来丽城不就是专程为了找我的吗?白家突然向我下请柬,也全都是你们京城墨家的意思吧?”楚河自然早就理顺了,为何白家会那般仓促向他发出邀请的原由。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京城第一大美人,竟然如此恨嫁,不远万里上南疆来寻夫。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墨染晴有些言无伦次,只觉得大脑缺氧,此事进行得极为隐秘,她实在想不通楚河是如何得知的。
“这么说,你已然承认,我所说的全都是事实,对吧!那是不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楚河可还想为她治病呢,如果对方一直这般情绪激动,定然根本不会相信,他接下来将要说的话的。
楚河的话有道理啊,墨染晴如提线的木偶,很是顺从的坐到了楚河对面的位置上。
她看着楚河放在桌面上的婚书,竟然一时间语塞,不知如何开口退婚,这种情况是她来时,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