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楚的,他就是太上老君下凡,有着通天的本事,也无力回天了吧,这么多的人,我看他怎么救得过来。”
“对,敢坏咱们的好事,咱们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可听说他的未婚妻可是海城第一美人儿,待会儿动手的时候,所有的人可不许伤她分毫,本教主一定将她抓回石林崖亲自调教,解锁一百零八式,让她成为教中人尽可夫的浪荡小淫娃。”
教主身边的一名中年男子,推了一下金丝眼镜,发出邪恶的冷笑:“教主可真是会玩,这样的美人儿,谁不爱,那就让给教主大人了。今晚就把海城闹它个天翻地覆,什么萧家,什么楚门一并铲除!”
就在此时,一名黑衣人匆匆来报:“教主大人,姓楚的小子已经去往天尊大酒店。”
教主摆了摆手,示意黑衣人退下,这才拧头看向金丝眼镜:“牛爷,那咱们还等什么,去萧家吧!”
“好,咱们联手容肖那老匹夫也只有受死的份,等灭了萧家,那小子一定会痛不欲生吧,我真想看看他那个时候的表情,哈哈......”狂牛一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抹嗜血的狰狞从镜片的折射中射出。
“花衣教与狂牛帮强强联手,必定一统东江行省,在南疆称雄!”花衣教教主将那名一直抱在怀中把玩的美人儿,又重重的揉捏了几下,一脸的淫邪。
“教主说得好!通知下去,去萧家!”狂牛迈步走出别墅,率先上车。
受命待发的十几辆卡车,在狂牛的号令之下,如潮水一般的朝着萧家进发。
“掌门,大事不好,敌袭!有大量身份不明的人正朝着萧家而来。”
正在与萧顶天下棋的容肖闻听此言,不仅毫不惊慌,反而对楚河的安排佩服得五体投地。
“果不其然,真有人要偷袭萧家,楚小友真是料事如神,老哥哥,你先回屋歇息,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有我在此,绝对不会出乱子。”身为战帝,容肖自信满满,从容不迫,并没有任何的惧意。
“好,那就有劳容掌门了!咱俩改日再战!”萧顶天倒也干脆,起身行礼,回房。
毕竟刀剑无眼,他一个老头子,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有可能会添乱。
“所有清泉山弟子听令,不许放任何一个贼人潜入萧家!”
“是,掌门!誓死守护萧家......”
所有的清泉山弟子将兵器紧握在手中,跟在容肖身后,走到萧家大门外,做好迎敌准备。
而此时在萧家大院外,黑衣人已经从卡车上鱼贯而下,黑压压的一大片。
只是他们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又让出一条路来。
随着刺眼的光柱照射,两辆豪华至极的豪车缓缓驶过人群,停在了黑衣人的前面。
一前一后,分别从车上下来了两人,这两人气势不凡,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压,身上透着邪气。
其中一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娇小玲珑的玉人儿,另一个带着金丝眼镜,正是狂牛和花衣教教主。
“清泉山弟子在此,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还不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们刀剑无眼!”
一名清泉山弟子冲着来势汹汹的这些黑衣人喊话道。
虽然对方人数众多,明显占优,气势上清泉山众弟子却不逞让的。
狂牛轻推金丝眼镜:“清泉山的老匹夫容肖可在...你给我听好了,现在可以给你们清泉山一个离开的机会!”
“敢对师尊不敬,看我不一剑结果了他!”清泉山弟子哪里听得如此污秽不堪的话语,怒发冲冠,拔剑出鞘,便要一跃而起。
“休得放肆,我让你们动手了吗?”容肖目光一沉,冷声教训。
“弟子不敢!只是他敢辱骂师尊,弟子实在无法坐视不管。”
“还敢顶嘴!”容肖沉声,扫视众人。
这些个弟子才噤若寒蝉,一腔的怒意在心头升腾,清泉山弟子并非浪得虚名之辈,手中已经出鞘的剑,发出低沉的剑鸣之声,显示着不凡的修为。
清泉道人容肖眼神犀利,如鹰隼般直视狂牛,不怒而威:“不知是何方枭小之辈,竟敢口出狂言,老夫剑下不杀无名之辈。”
“倚老卖老,不自量力,真以为东江没有高手?区区一个战帝真以为有力挽狂澜的能力吗?”怀里抱着玉人儿的花衣教主冷哼道。
容肖目光一寒,看向此人,他似乎有些印象:“花衣教主,伊始峰你这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江湖中人皆欲除之而后快。没想到你竟然亲自前来送死,今晚我就为东江除去你这个毒瘤!”
“容肖身为一门之主,枉你一世英明,今天却沦落到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当走狗的命,我若是你,早就一头撞死,有何颜面再活在这世上。”花衣教主伊始峰对他人的辱骂似乎早已免疫,他脸皮之厚,令人咋舌,无耻之态,令人作呕。
“一派胡言!今夜我就让你这魔头血溅当场!”
铮——
容肖背后的长剑如蛟龙出海,凌空飞起,同时,他身形一闪,如飞鸟般纵身一跃,人剑合一,使出一招万剑朝宗,朝着花衣教主伊始峰刺去。
“牛爷,咱们联手取了他的项上人头!”只见伊始峰手背一转,怀中那娇俏可人的玉人儿,已经如婴儿一般,被他背在了背上。
对于容肖的这一剑,花衣教主根本不放在眼中,他使出一招阴沟探月,身影如鬼魅般,迎着容肖贴了上去。
“哈哈...好!杀了这老匹夫了,萧家就如探囊取物,那小子纵然有三头六臂,亦不能奈何我等。”狂牛阴森的冷笑声,如夜枭啼叫,令闻者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他亦同时朝着容肖如饿虎扑食般扑了过去。
“给我杀,一个不留!”
呼——
所有的黑衣人,闻声而动,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清泉山的弟子猛扑去。
“杀!”
已经一腔怒火的清泉山弟子,挥舞着手中的剑,迅速形成了一个剑阵,如密不透风的网,让蜂拥而上的黑衣人,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撕出一道口子,只是瞬间就已经倒下数十名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