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太贪,别自己吃成了肥头大耳、脑满肠肥的死胖子,身边的人却连一口汤都喝不。!
有便宜自然要占,可是总该让其他人也揩点油水。
玉牌之事叶小川心意已决,他是一个少有主见的人,这或许与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与性格有关系。
这种喜欢被动的人,一旦真的决定了一件事,那很难回头。
像云乞幽,她平日里话不多,可是只要她开口说的话,份量远远那些整天油嘴滑舌、叽叽喳喳的人说出来的话要重许多。
由于自己贪生怕死,害怕玉牌给自己祸端,这一点叶小川绝对不会说,常年与女人打交道,他已经知道女人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
主要标榜自己的大公无私,一个怕死的猥琐之徒,被硬生生的说成了一个慷慨友爱的少年侠,这本事一般人还真学不来。
关键是女人还都信这一套。
完颜无泪再厉害,终究还是一个女人。
作为一个女人,她固执的认为这是叶小川对自己的一片青睐与偏爱,所以才会将玉牌送给自己的。
这个可恶的少年郎,总是会干出一些触及自己这颗尘封多年少女心的事儿。
雌性荷尔蒙开始泛滥的某位白妖女,感觉眼前这个黝黑的少年,似乎也不是很丑,除了皮肤黑一些,耳朵长一些,性格猥琐一些,五官不端正一些,其他倒也还好。
那双随她母亲流云仙子的眼睛,长在女子身自然是颠倒众生,长在男子身,便是一双专勾女人的桃花眼。
或许是因为这双眼睛的缘故,叶小川这些年似乎一直桃花运不断。
只可惜,年纪也不小了,身边的女人也不少,至今还是小处男一枚,确实令人感受到忧伤难过。
在完颜无泪强大的内心开始回到四五十年前的少女时代小鹿撞撞的时候,叶小川又说错话了。“你小心一点,想要这玉牌的人不少,别有事没事拿出来瞎显摆,会招来杀身之祸的。如今我们到了土,明天打算去山泉寺做,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可以走了,免得天亮后被别人现你和我们在一起
,有损我这位正道少侠的声誉……”
完了,某位白妖女刚泛滥的雌性荷尔蒙立刻变成了胆结石。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叶小川对这宛如赶苍蝇一般的挥手模样,慢慢的将玉牌收进怀,然后掏出了她的叹别离神鞭。
惨叫声从后半夜开始响起,一宿都没停止过。
天亮的时候,叶小川不叫了,完颜无泪也消失了。
不止她走了,凤仪也走了。
一别两年,也不知道玄婴从沉睡醒来没有,如今的云乞幽已经到了生死危机的临界点,凤仪参悟不透那幅画的题跋,也没更好的法子化解云乞幽的七窍玲珑心,或许这个人间只有玄婴有法子吧。走之前她悄悄的对叶小川说,关于重新封印七星黑晶之事,她会帮忙的,十阵其实已经算是较高明的法阵,此阵挡不住七星黑晶的嗜血妖力的冲击,自己得花一点时间弄出一个十阵更加强大的封
印法阵才行。
遍体鳞伤的叶小川看着二女消失在苍穹,哼哼唧唧的道:“不是我打不过她,是我好男不跟女斗,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六戒,你来说,我修为是不是那妖女高?不要害羞,大声的告诉大家!”
六戒支支吾吾,好半天才道:“小川兄弟,出家人不打诳语,洒家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此处距离山泉寺只有数百里的路程,御空飞行,一个时辰能到达,此刻时间还早,大家现在只想找个城镇吃点早饭。
豆沙包、青菜包、小笼灌汤包,还有豆浆和油条,他们现在好怀念这些土的早点,快午时到山泉寺也不会晚。
走出海滩,往北走了几里有一个小镇,附近还有许多渔村,一大清早,小镇外面极为热闹。
仔细一看,像是在打仗。
只见不少青少年,精赤着身,在镇子外面的空地跑圈圈,跑完之后,开始拿着木质的兵刃开始相互厮杀。
别看人数只有两百多人,操练起来一点不含糊,最前面的举着盾牌的防御队,后面是手持一丈多长竹竿子的长枪兵,第三层是手持砍刀的突击队,最后面是弓箭手。
有人擂鼓,有人摇旗,旗帜迎风飘着几个字:“天河镇十八村屯军所。”
已经两年没见到这么多人类,每个人都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些人在空地喊杀。
叶小川啧啧的道:“都说这岭南之地民风彪悍,看来不假啊,这些孩童也十来岁吧,还有几个估计只有七八岁,这么小开始炼体,果然不是土江南之地的孩童可以相的啊。”
六戒狐疑的道:“不对啊,洒家在岭南生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过这种事啊,咱岭南什么时候尚武之风如此浓郁了?”
说话间,远处又跑来了两支队伍,三支队伍合兵一处,人数将近七百人,分为两拨,一拨防守一拨进攻。
大家都现,这天河镇十八村屯军所的士兵,几乎都是一大半都是年幼的孩童,提着与他们身高差不多的长刀在喊打喊杀,显得的很稚嫩、很滑稽。
走进了天河镇,现这么大的镇子,很荒凉,都快晌午了,街道两边的店铺门都没开,街道没几个行人,几乎都是老弱,乞丐是每个城池的标志,在这个天河镇却好像没有现一个。
街道两侧已经有了许多垃圾,似乎也没人打扫,找了两家栈三家酒馆,结果都关门多日了,甚至连最火爆的怡红院的大门都被关闭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繁华的土,怎么在自己离开两年后,变的荒凉无?
难道说人间改朝换代了?那也不对啊,李家王朝如日天,四方铁骑过五百万之众,驻扎在土内6主要城池与要塞的士兵更是不计其数,算有不长眼的野心家想要黄袍加身,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年内将李家王朝千万大军击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