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8章你又不是别人
今夜叶小川开始利用自己领悟的一些空间法则的门道,试着控制青冥,效果很好,青冥剑这八年多来第一次与他有了感应。!
随着叶小川的慢慢催动,虚悬在灵魂之海的青冥剑,开始慢慢的晃动起来,可惜顶多能向前挪动一些距离,对于空间法则的领悟不足,还无法将神剑从灵魂之海抽离出来。
纵然如此,叶小川已经非常的欢喜了,心神退出灵魂之海,准备继续修炼天书第八卷,忽然感觉到有人靠近。
空气有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常年混迹在女人堆里,叶小川对于身边每个仙子身散出来的体香早了若指掌,这股淡淡的幽香很清淡,除了云乞幽没别人。
睁开眼睛,看到云乞幽弯着腰站在自己的面前,脑袋都快顶自己自己的脑袋,两个人的眼珠子相距不过半尺。
叶小川被眼前那双明亮的眼珠子吓了一跳,但瞬间平复过来,笑嘻嘻的道:“如果你想亲我,我可以再闭眼睛。”
云乞幽一巴掌拍在了叶小川的后脑勺,叶小川悻悻一笑,大为失望。
云乞幽坐在了叶小川的身边,道:“你星辰法术炼的不错啊,起半年前,要高明许多。”
叶小川绝对不是那种知道谦虚的人,属于那种给根竹竿他都敢往爬的主。
他得意的道:“那是当然,我叶小川绝顶聪明,世间万年罕见的才,我只是懒得修炼,要是我认真起来,随便修炼几天,别人苦修几十年,这都不算事儿。”
云乞幽白了他一眼,这个小子的脸皮实在是够厚,不能赞美他一句,否则自己会被恶心的连隔夜饭都能被吐出来。
看着云乞幽弯腰做呕吐状,叶小川一惊,以为云乞幽的身体又不舒服了,可是一看云乞幽眼的狡黠目光,知道自己当了。
他哼哼唧唧的道:“我往自己的脸贴了一点金,小小的吹了一下牛,你反应可别这么大啊,大不了我以后不在你面前吹牛皮是了,这段时间以来,你的身体一直不好,我刚才还以为你又作了呢。”
云乞幽的心忽然变的有些温暖起来,刚才叶小川眼的担心与关怀,是真真切切的,没有半点作假。
她也止住了嘲讽叶小川的心思,脑袋轻轻的倚靠在叶小川的肩膀,道:“小川,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有你在我的身边,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最多还有半个月我们要离开这里前往冥海,很快会回到土,你说我们回到土后,师父会答应我们两个人的事儿吗?师父好像一直不喜欢你,也不希望我被儿女情长之事牵绊……”
叶小川听到云乞幽说起静水师太,心忽然有些酸楚,后面的话他也没听见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听到云乞幽道:“如果师父她老人家反对,这可如何是好?”
叶小川看着云乞幽纠结的表情,心暗暗的道:“她以后再也没法反对了,静水师伯她在两个多月前已经羽化仙逝了……”
这句话只能在心嘀咕几句,自然是不敢对云乞幽说的。
他道:“哼,静水师伯自己单身一辈子,做了几百年的道姑,想门下弟子也单身,这是不对的,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男女交合,乃人伦天道,如果都出家当道士当尼姑当和尚,那人间早灭亡了,你师父是一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
云乞幽伸手在叶小川腰间的软肉拧了一下,疼的叶小川龇牙咧嘴,却没有叫喊出来。
云乞幽道:“不准你说我师父的坏话。”
叶小川果真不说了,不论以前对静水师太有多大的意见,人死帐烂,死者为大,说一个死去的人的坏话,确实令叶小川感觉自己十分的恶心。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云乞幽忽然抬头道:“次师姐说,你当初是做了坏事,才被师父赶出沅水小筑的,你到底在沅水小筑干了什么?”
叶小川没想到云乞幽大半夜的竟然会问这事儿,次为了封宁香若的口,自己可是打的欠条的,糗事自然是不能说,可是瞧见云乞幽一脸骐骥的模样,叶小川有些不忍心让她失望了。
云乞幽的心脏有问题,乃是七窍玲珑心,叶小川这段时间在心无数次的誓,一定要好好对待云乞幽,这一生绝不负她。
犹豫了许久,叶小川这才叹了口气,道:“云师姐,你怎么也变的八卦起来啊,我记得以前你对别人的事儿,可是从来都不感兴趣啊,也从不会过问。”
云乞幽的脸颊忽然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低声道:“你又不是别人。”
这句话,只有短短的六个字,却仿佛融化了叶小川的心。如果他没有记错,这是云乞幽至今为止,第一次对着自己表露她的内心。
叶小川苦笑连连,自己都心都快被眼前的这个绝美的白衣仙子给融化了,还隐瞒什么啊?
他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吧,可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啊。我被师父带回苍云的时候,还是吃奶的婴儿,师父这个人又十分的邋遢,所以在刚开始的几年,我多半时间都是在沅水小筑度过的,我记得那六岁左右吧,性子顽劣了一些,偷偷溜进了……溜进了……”
他说到这里,似乎十分的尴尬,说了好几次都没有说出口。
云乞幽好的道:“你不会溜进了沅水小筑西面,青鸾阁下面靠近悬崖的浴汤偷看师姐们洗澡了吧?”
叶小川尴尬的抓了抓脑袋,道:“你怎么知道?”
现在轮到云乞幽苦笑了,以叶小川的性子,估计也他能干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
可是转念一想,便道:“当时你才六岁,算偷看几个师姐沐浴,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师父不会因为这事儿重罚与你啊?你是不是还干了其他什么坏事儿?”
云乞幽觉得一个六岁的小男孩懂什么?算偷看宁香若、杨柳笛等人洗澡,这也不算什么,顶多训斥一顿,不可能惹的师父如此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