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贼心虚的时候。
都是会下意识观察一下四处,看看自己有没有被发现。
我也是如此。
虽然在成功把手掌伸进静姨裙摆里面我心里特别激动,但同时我也特别心虚,下意识的便抬起头去看看静姨什么反应。
但不看不知道。
一看我心脏差点没吓的直接跳出胸腔。
只见静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静,静,静姨……”
我吓的连忙把手从静姨裙摆里面拿了出来,然后手足无措的看着静姨,静姨身体有没有反应不知道,但从静姨现在的反应来看,她肯定没那么高兴。
于是懊悔的情绪一下子升腾了上来。
后悔自己胆子太大了。
陈静娴并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她在这一刻好像顽固不化的坚冰一样,就这样看着我,突然问了我一句:“刺激吗?”
“……”
我低着头,哪里敢回话?
“呵,刚才你不是挺激动的吗?”
陈静娴看着低头不敢回话的我,呵了一声,说道:“我看你满头大汗的,怎么现在一句话不说了?”
在静姨说完之后。
我才惊觉原来刚才在给静姨按摩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衣服里面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而且现在还有分泌汗水的趋势。
只不过前面是激动的。
现在是吓的。
倒也不是单纯的害怕,而是我弄不清楚静姨现在什么想法,害怕惹她生气了,如果真的介意,刚才为什么要让我亲她。
甚至亲了之后,也让我继续按摩。
如果完全不介意。
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变脸?
我不是傻子。
有些感觉我不说不代表我不懂,只是说这些想法我完全不敢对着静姨说出来,只能藏在内心,然后心虚且小心翼翼的抬头偷看一眼静姨。
陈静娴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坐了起来,然后语气平淡的对我说道:“我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回去吧。”
“静姨……”
我听到静姨这么说,心里顿时为难到了极点,不是说我喜欢现在这种压抑,且道德被拷问的感觉,而是我觉得静姨现在生气了。
然后我做不到就这样走了。
毕竟是我自己犯了错。
虽说静姨之前也好像钓鱼执法诱惑我的举动,可是说到底,静姨并没有真的允许我做什么,只是我没忍住诱惑,伸出了手。
所以现在我被静姨逮住,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耷拉着脑袋,随便静姨处罚。
“林东。”
就在我感觉到煎熬的时候,静姨突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听到静姨叫我的名字,立刻抬起头看向了她。
陈静娴脸色平静的看着我,望向我的眼神也充满宁静,忽然问道:“你觉得人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
我还真的说不出来。
陈静娴平静的说道:“没事,今天这里没外人,你可以随便说说心里的想法。”
我观察了一下静姨,见她没有再跟我追究刚才我手伸进她裙摆里的事情,心里松了一口气,接着想了一下说道:“**是一个人想要达成某种目的的需求,也是人最原始,最基本的一种本能,更是从心理上到身体上的一种满足。”
“是。”
陈静娴点了点头,接着有些感慨的说道:“不过人是复杂的,人的**是多样性的,生存需要,享受需要,发展需要……”
说到这里,陈静娴抬头看着我,说道:“不过其实很多事情看似复杂,本质上又很简单,有点殊途同归的意思,我问你,你以前理想中的生活是什么?”
我一时间觉得静姨的话有些深奥,但我还是下意识回答了静姨的话:“有一辆车,再有一套房子,再多的就没想过了。”
“现在呢?现在还是这个想法吗?”
陈静娴看着我问道。
我闻言一下子愣住了。
其实说是以前理想中的生活,其实也没有多久,充其量也就是半年左右的时间,半年前我还在给陈海峰开车,当时我的想法就是能够有一辆奔驰e300。
至于房子嘛,有一个三室一厅,一百多万的房子就够了,付个首付,房贷慢慢还,这便是我当时一直想要的生活。
甚至我觉得,如果我能够过上这样的生活,肯定算是意气风发了,奔驰三叉星开回去,谁不得高看我一眼?
可是半年下来。
这些最初的梦想早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了。
于是我对着静姨摇了摇头:“现在想法变了。”
陈静娴点了点头,感叹的说道:“是的,人是一种善变的动物,从最开始的我想当画家,我想当个科学家,我想当个大明星,变成了一个又一个贪心的阶段,当一段**满足了,他便觉得毫无生趣,然后产生另外一个**,周而复始,永不停歇,除非遇到一个高到他这辈子都翻越不过去的门槛,他才会停下来。”
说到这里,陈静娴又看向我,问道:“你喜欢姨吗?”
我刚要说话。
陈静娴凝视着我,又道:“别急着回答,这个问题可以慢慢想。”
我听到这里,隐隐明白了静姨刚才对我说那些话的原因,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喜欢她吗?还是她是我现阶段想要征服满足的**来源?
事实上,不只是我。
我想,任何男人在看到静姨这样的女王,都会有想要征服的想法,男人的天性便是征服,征服周边,征服世界。
想到这里,我看着静姨问道:“那静姨你呢?你喜欢我吗?”
“你希望我喜欢你吗?”
陈静娴听到我这个问题,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了一句。
我毫不犹豫的说道:“肯定希望。”
“那我这个答案可能让你有些失望了。”
陈静娴轻笑着说道:“我这个年龄段早已经没有了所谓的喜欢或者爱,什么是喜欢?不反感也许就是喜欢,而且我告诉你,有时候的喜欢往往可能是没有替代品。”
“明白了。”
我听到这里,心一下子往下沉,然后对着静姨沉声说了一句。
陈静娴看到我脸色失落,仿佛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突然饶有兴趣的凑过来看着我问道:“怎么,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