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学家……双胞胎。”
他看了看坐标，距离他的位置超过一百公里。
瞬移过去的话，虽然费劲，但是时间上也来得及。
他先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在床前抽了根烟，之后才熄灯。
换回衣服，他用空间穿越去了一个没人的房间，轻轻窗打开。
他的瞬移还不能穿过物质，不然也不用这么麻烦。
选好了下一个地点，他马上瞬移过去。
他现在瞬移的极限是五百米，两次就一公里。
一百公里就要瞬移两百次。
虽然费点劲，但是足够安全。
当看到目的地的时候，他根本没有看到有任何建筑物。
跟赵琳琳再三确认，“琳琳，你确定是这吗？”
“对啊，在卫星图上什么都没有。
我是用数据倒查的，这个地方发出和接收的数据，全都是跟生物学方面有关的。”
“这是伏尔加河，两边全是树木，什么都没有。”
他站在一个树顶上四处张望。
忽然，他听到脚下有声音。
原来是一只熊。
毛熊国人的宠物？
那熊探头进了树根处的树洞，居然把一个背包拉了出来。
一股寒意升起。
凌枫动都没动。
因为他想到了。
该不是……
那只熊身体一阵畸形的收缩，居然变成了一个光着身子的粗犷男人。
他打开背包，拿出里面的一套衣服穿上。
不远处一阵窸窸窣窣。
又一头棕熊走了出来。
它见到那人，便站了起来，变回人形。
那人把另外一套衣服扔给他。
“妈的，累死了。”
两人靠着树坐在地上。
“喂，听说了没？
那个今天开张的龙渊超市，不但有蔬菜，还有香烟和伏特加呢。”
“真的？我靠，伏特加啊。”
“不过数量很少，以我们的工资也买不到吧。”
“我们两个凑钱买一支过过瘾。”
“也好，只是伏特加就不知道要等多久才喝到了。”
林晨心想这两人难道是巡逻的？
这种用变态人兽来守卫的，比兽王的异兽更好使。
过了一会儿，来了两个人。
“好了，你们回去吧。”
来换岗的，把身上衣服一脱，也变成了两只棕熊。
“又是量产的，都是普通人，没有异能。
按说也有一段时间了，难道还造不出来这样的异能者？”
凌枫悄悄在树上瞬移跟着那两个下班的。
这个技术虽然很不错，但是有一个很致命的缺点。
就是体型。
就像那些能变天鹅的，变了之后，体型跟人类差不多。
这几个变棕熊的也是。
也就是说，那种体型小的鸟兽或者太大的都不适合这种技术。
一眼就能被人区分开。
用来开马戏团倒是很合适。
如果这个技术能用到异能者身上，能起到的作用就大多了。
异能者能在平时用动物形态伪装，那真能让人防不胜防。
今晚安排海莎服侍他，其实就是罗曼诺夫的鱼饵。
他是想用这个技术来吊自己。
应该是想用来交换自己的机床之类的工业设备。
老实说，刚刚见到的时候觉得很惊艳。
但是现在觉得实用价值并不算太高。
因为只能用到普通人身上。
如果想用这个技术来交换，那未免差太远了。
能让自己有点兴趣的，也就是毛熊国的矿产资源了。
尤其是西利亚那边，简直就是一个宝库。
不过这个技术拿到手的话，回去给俞丽研究研究，说不定会有什么突破。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这技术，跟兽王到底有没有关系。
兽王能控制全球异兽的能力，才是他最看重的。
那两人一直走，走到伏尔加河边。
“不是又在水底吧，那想进去都难了。”
他们在一块突出冰面，七八吨重的大石头上摸了几下。
那块石头慢慢降了下去，冰面上露出一个大洞。
两人走进去不久，那块石头便便缓缓上升，丝毫不着痕迹。
凌枫等了好久，没有发现有人和野兽。
隐蔽的摄像头倒是发现了几处。
让琳琳查了一下，发现这些摄像头并没有联网，她也没办法。
那就只能钻地了。
他找了一棵比他还粗的大树，把树干里面掏空，一直钻到地下。
这里离入口也就两百米左右，要是实验室在下面，那面积不会少。
一直挖下去，挖了三十米左右，终于摸到硬水泥板了。
他用透视眼看了一下，
下面是休息区，刚才那两个人就在里面，跟其他人在聊天。
他沿着墙壁的水泥板继续向下挖。
一边挖一边把身后的空隙回填。
不然上面的地面可能会坍塌。
第一层，是这些保安人员的居住区和生活区。
第二层，是存放物资的仓库。
第三层到第五层，是已经完成的实验体暂居的地方，全部都有严格的看守。
第五、六层，是饲养各种动物的地方，可能是方便提取na之类的。
第六层是空的，除了站满了拿着自动步枪的安保人员外，什么都没有。
甚至还有两挺重机枪对着唯一的进出口通道。
从这层就看到了这个实验室的面积，有半个足球场大小。
七、八、九层，全是实验室。
在他面前的墙后，是一个一百平左右的密闭实验室。
靠墙竖放着一整排的透明罐子，里面的淡绿色液体，泡着光着身子的男人女人。
这些人身上都连接着不少的线束和管子。
“在做实验？”
在这个房间外面，一些白衣服的工作人员在有条不紊地记录着数据。
其中一个人，按下一个按钮。
整个房间的红灯亮起。
罐子外面的各种颜色小灯依次亮起。
凌枫看到，里面泡着的人，后背脊柱上插入的一根透明小管开始注入一种淡黄色的液体。
这种液体全部注入之后，所有罐子里面的人全部像羊癫疯一样抽动。
一个个都露出痛苦之极的表情。
各个罐子外面的小灯乱闪。
有的用拳头猛捶罐子，有的把自己的头发连头皮都扯了下来。
还有的居然把自己的肚子都撕开了，那状况简直是触目惊心，好像人间地狱一样。
凌枫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停下。
房间的红灯熄灭。
那二十多个罐子，居然全部都变成了红色。
里面泡着的人，一个个都不像人形。
那个工作人员记录完之后，按下一个按钮。
这些罐子底部打开，里面的液体和血肉全部冲走。
马上有人进去清洗罐子消毒。
之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