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通信兵答道。
“向指挥部报告了,敌人侦察车辆全被我方摧毁,敌武装人员被消灭六名。”
接着林绍聪对猴子他们说,“接下来离演习结束还有二十个小时,从战损比上来看,我们现在是占上风的,下部有两个方案,一个是藏起来,另一个是找到敌人,消灭。”
猴子挥舞着拳头说道:“那还用说嘛,当然找到他们消灭掉呀。”
张东辉反驳道:“我觉得现在已经算是赢了,只要过了时间他们没找到我们就算......”
说到这儿,他就不再说话,很明显林绍聪不同意。
林绍聪想了想说道:“咱们这次出来是练兵的,所以输赢并不重要,所以我想我们下一步还是要尽快找到敌人,实现不了斩首行动那就实施破袭行动,或是进行袭扰行动。”
“这就对了,咱们不练练这些小子,一个个还觉得自己很是牛B呢。”猴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掌,然后说道:“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首先是迅速撤离,猴子你派人赶快前出侦查,查明敌人动向。”林绍聪说道。
“是!”林绍聪带着人又撤回到南面的林子里,林绍聪一边撤离一遍想,侦察营跑哪去了呢?
当林绍聪撤离不久,韦章军就带着人回来了,整个侦察营的场地空空的,只有几个哨兵,他走到哨兵那问道:“怎么了这是?”
那名哨兵哭丧着脸说道“连长,我们现在阵亡了,不能说话。”
一听哨兵真把自己当成死人了,韦章军有些生气,“放屁,平常你们糊里糊涂的,现在可好,居然认真起来了,那我问你们,营长他们上哪去了?”
其中一个班长说道:“这个我们是真不知道,刚才这帮所谓的特战兵,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个力气老大了,差点把我们几个勒死。”
“活该!”韦章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通讯兵,快联系营长他们。”
“是!”通讯兵联系着一会儿,终于联系上了,“连长,联系上了。”
此时,林绍聪带着人钻进了树林里,他分析侦察营的指挥所应该就在附近,于是,他把人分散开。
没想到一会儿就传回了情报。
一班长喘着粗气说道:“后边的山涧发现了几个帐篷,我怀疑是侦察营的。”
林绍聪皱着眉头说道:“以后类似怀疑这种词尽量少用,侦察到什么情况就是什么情况。”
“是,队长。”
“继续侦查!”
不一会儿,又传来消息,“队长,刚才我们又仔细侦查一番,山涧里的帐篷里面根本没有什么人。”
林绍聪心想“看来他们又换了地方了。”
猴子问道“队长,现在怎么办?”
林绍聪沉吟片刻说道:“看来这次斩首行动并不容易,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两方面,一个是尽快侦查出来侦察营的指挥所的具体位置,另一个就是马上转移战斗位置。”
此时的侦察营设了两个假的营地后,全营就分散隐蔽在树林中,他们离第二个假的帐篷点并不远。
在林绍聪派出的第二次侦查中,他们终于发现了侦察营的位置,这次林绍聪带着人慢慢地靠近。
林绍聪和他的队伍在黑暗中悄然前行。他们像是丛林中的猎豹,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轻盈,生怕惊动了猎物。
“队长,前方五十米发现敌人在活动。”一名侦查员低声报告。
林绍聪点了点头,示意队伍停止前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试图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
他知道,接下来的行动将决定整个斩首行动的成败。
“猴子,你带几个人从左侧绕过去,制造一些动静,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林绍聪低声吩咐道。
“是!”猴子点了点头,带着几名队员消失在黑暗中。
不一会儿,左侧就传来了细微的响动。侦察营的士兵们被惊动了,他们纷纷拿起武器,准备应对可能的袭击。
然而,这只是林绍聪的声东击西之计。他带着剩下的队员,从右侧悄悄地接近了侦察营的隐蔽位置。
当他们靠近时,林绍聪发现侦察营的士兵们已经分散开来,形成了一个松散的防御圈。他心中一喜,这正是他想要的局面。
“行动!”林绍聪低声下令。
队员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冲向了侦察营的士兵们。一场激烈的战斗在黑暗中展开。
林绍聪身先士卒,他手持匕首,迅速接近了一名侦察营的士兵。那名士兵显然没有料到会有人从背后偷袭,他刚来得及转身,就被林绍聪一刀命中要害。
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林绍聪和他的队员们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他们利用黑暗作为掩护,不断地发动攻击,让侦察营的士兵们措手不及。
经过一番激战,侦察营的士兵们终于被全部消灭。
营长于海龙还在那叫嚣着,“林绍聪,你小子真是可以了。”
林绍聪终于把于海龙抓住了,他的心情非常的好,对于海龙的挑衅式发言,他回应道:“还是营长你以前带的好,要不你我不可能有今天。”
“虽然抓到了我,但是我们并没有失败,还有那么多人呢,不是吗?”
林绍聪笑了,也不说什么,通知了演习指挥部。
周军长听到后,高兴地说道:“很好,看来我们的实验还是有效果的,咱们这个特战队的队长叫什么?”
侦察处长凑上前来说道:“他叫林绍聪!”
周军长点点头,“好,这名同志不错,要好好表扬。”
“是,首长。”
周军长接着说道“告诉他们,这个演习还不算完,毕竟侦察营营指挥组不只是一个人。”
“是。”侦察处长有些为难,虽然林绍聪这个特战小队训练取得了一些成效,但是还远远没有达到最终的标准。
能抓住一个营的营长实属不易,还让他们继续下去,这个难度可想而知,不过首长已经发话,他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