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郭雄他们表态,如果真能确定,他们绝不再念旧情,能杀则杀,绝不废话。

    当他们回到四方镇的院子的时候,全部僵在了前院里。因为某个房间里,正上演着激烈的剧情,那股近乎于发疯的狂野,让人听得心里直荡漾,面红耳赤。

    “还没结束?”梦竹失声,紧接着闭嘴。

    秦命一听不对劲儿了,那房间里是……马大猛?娄艳?

    他俩滚到一起了?

    “娄艳?”闫成宝和高平下意识的望向秦命,急匆匆往房间里冲。这种疯狂很可能是受到血药刺激了,可既然下了血药,为什么秦命好好地?是下错人了,还是出意外了?

    房间附近正聚着些人。“宝爷,你可回来了,里面……里面情况不对劲儿啊……”

    “是谁跟谁?”

    “马大猛跟娄姐啊,都一个多时辰了,都没歇着……”他们说着说着,眼睛一瞪,看着宝爷身后走来的秦命,傻眼了。人怎么在这?里面那是谁!

    “都起开!”闫成宝推开人群,跺门冲进去。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没结束!他们很了解娄艳的血药,一般来说,半个时辰就结束了,不仅是激情结束了,人也该抽干了。可这都一个多时辰了,男人的声音怎么还这么粗重?反倒是女人婉转嘤唔的。

    “退下!”秦命紧跟着闫成宝冲进去,回头一声厉喝,镇住了‘寒潮’其他人,甩手关上房门。

    “说,出什么事了!”高平被拦在门外,阴沉着脸回头喝问。他很了解娄艳,这是一朵美艳却带刺的花,能吞吸男人的阳气。不然‘寒潮’这么多威猛汉子,从没有谁敢打娄艳的注意,平常也就过过眼瘾。

    房间里已经乱七八糟,桌椅橱柜歪扭破烂,床都塌了。

    本来应该旖旎的场面,却给人一种血腥感。

    马大猛和娄艳起初都被血药影响了心智,后来娄艳渐渐苏醒,清楚了形式,愤怒之下要吐纳马大猛的阳气,可她毕竟是个女人,被蹂躏了这么久,已经筋疲力尽,还被折腾的浑身是伤。

    更要命的是马大猛体内好像有股子特别的气势,刚猛狂躁,她非但没吞了阳气,竟然还出现了‘回流’!

    现在不是她要吞吸了马大猛,而是马大猛在吸收她!

    这种无法理解的事情,竟然真实的发生在了娄艳的身上,她吸了一辈子男人,竟然被男人反吸了。她无法接受,可越是反抗,越是‘回流’,也越是惊恐。

    “救……救我……”娄艳已经奄奄一息,无力的抬起手,向冲进来的闫成宝求救。

    “混蛋,滚开!”闫成宝怒吼,挥手就要杀了马大猛。

    “你敢动他一根毫毛试试?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秦命拦在他面前,双眼如刀,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寒气。

    “就一个字,滚!”闫成宝正憋着股邪火,双拳攥的嘎吱脆响,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锵!”霸刀重重落在地上,与娄艳脖子不足三公分,稍微一提,就可能斩了她的脑袋:“看看是你快,还是我快!姓闫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就你这鬼把戏,还上不了台面!想吞并绝影?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闫成宝稍稍冷静,凝眉看着秦命:“你到底是谁?”

    “一个你惹不起的人!”

    “狂傲,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不服?我们试试?”

    闫成宝心里挣扎,高喝:“放开她!”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救……救我……”娄艳虚弱的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向闫成宝哀求着。她快不行了,再折腾下去,她要被这个黑熊般的男人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