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午膳的时候跟陈瑶一起用的,就两人。
用过膳,这人又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走了。
狗皮膏药似的。
陈瑶叹道:“我累了,歇会儿,你不要再跟来了。”
她转身就去了寝屋。
虽然答应允了他,总觉得发展太快了。
她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矜持,放不开。
魏征看着她的身影,恋恋不舍。
若不是因为这是在侯府,他第一百次想把人扛回自己屋快活去。
陈瑶这厢回了寝屋就在榻上躺卧下来,心里有点乱,就让奴婢都退下了。
这个军痞,这么会勾引人。
不得不承认,手感确实很好。
非常结实,掐都掐不动。
做个外室也不错。
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甚至养外室,她一个丧夫的女人为什么不能养外室。
儿女有了,男人也有了,寂寞的时候把他唤过来消遣一下。
她正想着这事,突然就听见外面有魏征的说话声,他正在和奴婢说话。
品幽拦了一下过来的人说:“魏将军,夫人在休息。”
魏征:“我知道,我听见夫人在召唤我才来的。”
品幽:“……”夫人啥时候召唤他了?她怎么一点不知道。
魏征越过她就进屋了。
品幽想去通报,欲言又止。
如果夫人不喜欢他这会打扰,自会赶他出来。
品幽在这事上也心知肚明,魏将军喜欢自家夫人,夫人也有点那意思了。
他畅通无阻的进了屋。
陈瑶就挺无语的,坐了起来问他,“你不去歇息,你又来干什么?”
他顿时又给委屈上了:“阿桑,你都答应让我陪在身边了,既然要我做了外室,怎么还对我这么冷漠。”
陈瑶竟无言以对了。
他坐了过来,一把抱住住她道:“阿桑,我走了之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呢,我舍不得你。”
陈瑶没这么多的不舍,毕竟才刚认识一天而已啊!
她无奈:“那你想怎么样?”
“求你怜惜怜惜我。”
他猛然就把人放倒了。
她实在有让人冲动的本事,只看一眼就再也挪不开步伐了,让他忍不住想撕掉她的矜持,撕掉她的华贵,最好能和他坦诚相见。
陈瑶伸手挡住他亲来的唇瓣:“魏征,不许胡来,否则我打你了。”
她自是打不过他,这话听在青年耳朵里并没有任何杀伤力。
“我不胡来,阿桑我就想抱着你。”
他跟个忠诚的狼狗似的蹭了蹭。
只抱一回他就喜欢的爱不释手了,他想抱一辈子。
他恨不得把人偷回边境算了。
陈瑶有种拿他没办法的无奈,在她面前,他就跟个讨糖吃的孩子似的,要不到就不罢休。
各种软磨硬泡,死缠烂打。
陈瑶被他抱着亲了一个下午,因为她不允,他只能委屈巴巴的憋着。
她感受到他非同寻常的雄风一直在叫嚣。
若非她定力好,早把持不住了。
到了晚膳的时候,拂风花容没过来吃饭也就算了,连女儿都没来,陈瑶有些纳闷,对奴婢夏荷说:“去把笙笙找回来吃饭吧。”
夏荷得了令,跑去找人了。
过了一会儿,花容跟着妹妹一起来用晚膳了,就见这魏将军很殷勤的给自家娘亲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的。
等用过晚膳后陈瑶说:“魏将军,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吧。”
“好。”他这次非常好说话,痛快的走了。
余笙要去筑玉阁修炼,也和娘亲告退,花容跟着一起出来了,小声和她说:“妹妹,你有没有发现这魏将军有点问题?”
余笙:“什么问题?”
“他对咱娘特别殷勤,我觉得他对咱娘不怀好意。”
余笙认同:“他喜欢娘亲,想追求娘亲,想当咱后爹。”
花容:“……”
余笙摇摇头,叹气,惋惜:“可惜娘亲命里没有第二次姻缘,他最多只能当娘亲的外室了。”
花容理解不了妹妹的脑回路,向来只有女子给男人当外室,哪有男子给女人当外室的。
余笙看得开,自我安慰道:“诶,外室就外室吧,娘亲高兴就好。”
花容不知道该说什么。
外室魏征回到房后,沐浴一番,把自己擦得香喷喷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一根发带系着,潇洒飘逸。
明明在战马上威风凛凛的将军,可他现在偏把自己打扮得跟个狐狸精似的。
他又高高兴兴的跑到梧桐院去跪舔了。
他来的时候陈瑶在寝屋穿着寝衣,靠在榻上想事情,不曾想到这厮大晚上的又跑来了。
“阿桑。”她都来不及反应,他就扑了过来,把她抱了个满怀。
“不是让你回去歇息吗?”
“没有阿桑我睡不着。”
在战场上杀人眼都不带眨一下的男人,在她这边转眼就能化身小狼狗,扮可怜,求怜惜。
陈瑶不解风情:“你以前也没有我,怎么就睡得着?”
“以前没有你也就不想了,现在有了你,就老想了。”
想得浑身疼。
“阿桑你疼疼我吧。”他一边央求着一边就吻了上来,握着她的手一路引导。
让他感受自己的热情。
陈瑶头皮发麻。
明明是匹狼,他非要装羊。
“阿桑我想给你,你要了我吧!你再不要我,等我走了,万一死在战场上,你想要也得不着了。”
外室连哄带骗带诱的,这让一个空了多年的女人如何受得了。
陈瑶闭了闭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道:“做了我的外室,你就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了,否则,我可能会杀了你。”
他顿时欢喜:“阿桑,我人是你的,命也是你的。”
“阿桑我伺候你。”
他其实也不太会伺候人,一切反应全靠本能。
陈瑶生凭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大汗淋漓。
万万没想到他竟有如此雄——风。
完全颠覆了她对男人的认识。
一开始这厮全靠蛮力,毫无技巧,渐渐就摸出门道了。
一个晚上,不知道给她制造了多少快乐。
让她有种以前的日子全是白活了的感觉。
他真就跟匹战马似的哒哒个不停。
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又醒了,还听他在耳边轻声说:“阿桑,我死了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