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只鳖扔进黄色的便盆它会自觉高贵
骑一头驴参加宫廷的舞会它能自比王妃
阳光照不亮夜里的鬼六畜难懂人间味
它以为总是它以为扁桃肿得比脑肥
当一条狗叼着骨头趴下会看见它的尾巴
当踩扁一只螃蟹再看它就发现一只王八
这世间众生多么的繁杂话也瞎来心也瞎
路也滑来人也滑一不小心就踩粑粑
采薜荔呀水呀来呀树梢搴那芙蓉花
苞谷地呀里一棵葱装得比那棒槌大
苍蝇专叮那无缝的蛋
思想起来就采了一朵野菊花
这世间众生多么的繁杂话也瞎来心也瞎
路也滑来人也滑一不小心就踩粑粑
采薜荔呀水呀来呀树梢搴那芙蓉花
苞谷地呀里一棵葱装得比那棒槌大
苍蝇专叮那无缝的蛋
思想起来就采了一朵野菊花
……”
“天行老哥,你说这世界是不是很奇怪啊?现在的人对狗比对自己的父母还要好呢!
你看,停车场里那些从高级轿车里走下来的人,一个个穿着时尚,身材高挑,大长腿又白又嫩,胸前波涛汹涌。而她们怀里抱着的哈巴狗,则会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主人的胸口和脸颊。
这些女人不仅不觉得恶心,反而娇嗔地叫着‘宝贝儿子’、‘别闹了’之类的话,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真是难以理解啊!”
停车场内机动岗老赵气呼呼地说道:“他妈的,真是越想越生气!”
他一边愤怒地说着,一边将骑着的电动车停放在岗亭门口。
保安队长听到后,笑着回答道:“老赵,你才发现啊?这都算好的了,还有更过分的呢!”
他安慰着老赵,表示这种事情已经屡见不鲜。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颠倒黑白的世界里,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根本就不把我们这些底层人员当回事儿!他们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
老赵气愤难平,继续抱怨道。
保安队长听了之后,不禁感慨万分:“是啊,现在的社会风气真是越来越差了。人们为了追求金钱和权力,不择手段,甚至不惜违背道德和良心。”
他摇摇头,无奈地叹息着。
“可不是嘛!你看看那个女人,居然把自己的宠物狗当成宝贝一样,还叫它‘儿子’。”老赵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保安队长点点头,附和道:“没错,这种现象太普遍了。很多人只看重金钱和地位,而忽略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尊重和关爱。他们已经迷失在了物欲横流的社会中,变得冷漠无情。”
“哼,这种人真应该受到教训!”
老赵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辆豪车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愤恨。
保安队长拍了拍老赵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别生气了。跟那种人计较也没什么意义。咱们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了。”
老赵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咱们不能因为别人的错误而影响自己的工作态度。不过,这件事真让我感到心寒。”
保安队长叹了口气,说:“没办法,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但是,只要我们坚守住内心的善良和正义,总会有人欣赏我们的价值。”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间传递出一种默契与坚定。尽管身处这样一个复杂的社会环境中,但他们依然选择保持真实的自我,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人性中的美好。
“老赵,你看看,当下的自媒体宣传,真是让人感到气愤!尤其是在抖音和快手这样的平台上,那些毫无价值、低俗不堪的内容竟然被大量推送,获得了巨大的流量支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平台不知道它们所传播的信息对社会有多么恶劣的影响吗?”
白班值班老古激动地说道:“这种现象简直就是一种耻辱!国家有关部门为何对此不闻不问呢?他们难道不应该加强监管,制止这种不良行为吗?我们的神州大地之子正受到这些有毒信息的侵害,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更可恶的是,有些视频甚至涉及到人与狗之间的乱伦情节,简直是令人发指!”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这些所谓的‘网红’们,为了追求名利不择手段,将道德底线抛之脑后。他们利用观众的好奇心和猎奇心理,制作出各种低级趣味的视频来吸引眼球。而那些真正有才华、有正能量的创作者却难以得到应有的关注和支持。”
老赵静静地听着老古的抱怨,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他沉思片刻后回应道:“老古,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你我左右不了,侃侃大山罢了。”
老古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老赵的观点。也算是明哲保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是啊,老赵和老古都已经到了花甲之年,他们就像社会上常说的那种“老不死的东西”。
尽管子女都已成家,但他们依然选择抛弃家庭,四处漂泊。而他们的妻子则负责照顾孙子,这些老爷们为了不给子女增添负担,仍在坚持劳作,仿佛他们的生命永远不会停止,他们的漂泊也将永无止境。
“你瞧,对面广场舞又开始了,老赵,找一个老大妈作舞伴,跳一曲。”
老古心里很清楚,老赵特别喜欢跳舞。所以,经常会有一些当地的居民和老大妈来找他,就是想跟他混个脸熟。
不过,这些人都是闲着没事干,拿着国家给的养老金、退休金什么的,一天三顿都够吃了。相比之下,像老古、老赵这样在城市里流浪漂泊的人就太多了,他们每天都要为一日三餐发愁啊!
“老古,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大妈乐呵乐呵?”
老赵嘴上也不饶人,多大年龄了,嘴犟。人老心不老,老爷车当成博物馆,闲的蛋疼。
“老赵啊,咱们还是踏实干活吧,聊聊天,发发牢骚,老古该换班了,历朝历代,只要有人,有当权者,什么样的人都有,见怪不怪,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任天行说完,便匆匆换上工服,上班。
广场传来刀郎的新歌,听的真她妈带劲。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
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
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浑名
她两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开言先转腚
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勾栏从来扮高雅
自古公公好威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