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一串铃声响起。季秋秋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先是懵了一会。然后用手狠狠的搓了一把脸。
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总是在做梦。闹钟不响她就不会醒。那真实又模糊的梦,让她一阵阵的心悸。梦里一直有人在喊她,秋秋丫头。人影一个个的在她面前晃晃,身体沉沉的一直被人摇晃着。伴随着一阵阵哭喊的声音。
她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感觉自己的脑袋清醒了一下。来到了两平米的洗手间。哦,忘了她租住的房间大概有十七八平米。
去了两平米的洗手间和一个小厨房,卧室也只够放上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所有的衣服都挂在床脚下靠墙的一个衣架上。衣架下面有几个包是薄衣服。她没有梳妆台,仅有的几件化妆品也都放在床头柜上。
洗漱出来,看了一下闹钟,712今天是星期六,但是她并没有假期。她在一家餐馆做收银员,每个月只有4天的假期。
要调休的,但是如果不休的话就会有全勤奖。所以她几乎都是不怎么休的。一个月的工资是6500元,工资虽然不高,但是她也没什么负担,父亲在她小的时候生病去世了。
母亲把她拉扯到15岁。也车祸去世了。她的家是一个小县城得了32万的赔偿金,还了父亲生病时欠下的几万块钱的债务。和一些零七八碎的花销。她手里还剩下24万元,由于成绩不好,没有考上高中。她也不想去读职中,在小县城的职中非常混乱,她有点害怕。本身比较胆小内向。父母的接连去世,让她更加的沉默。
父母双方的亲戚虽然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但她拿的这么多钱,总是想要借她的钱。虽然不至于不还她,但是本身关系不是特别亲近,她不想把钱留在别人的手里,她虽然小,但有些事她还是明白的。
因为辍学年龄小,才16岁,她就在亲亲的介绍下,在美容院做起了学徒,做学徒的工资少,美容院是靠提成的,她本身胆小,也不会说话。所以她的工资就更少了。自己又刚刚管理钱财所以两年的时间不仅没有攒下钱,还花了1万多元。
由于父亲生病时花了很多钱,又欠下了很多外债,让她总觉得钱存的不够
18岁拿到身份证的时候,她看到银行卡里不增反减的钱,她有了危机感。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在美容院混下去了,她内向不会说话,不会推销。工资永远涨不上来,这样下去钱只会越花越少,于是她跟着朋友过来打工。
没有技术,没有学历,她在工厂打过螺丝也卖过服装或者是当过服务员。
也有很多男生追过她,但那时没处对象,主要是因为那些男人都不符合她的审美标准。是的她有细微的颜控。
虽然不是要多帅,但是不符合审美标准的人,她是真的下不去手。这可能是看小说的后遗症吧。
她干过很多工作,最长的一个是在一个商场做家电销售。她虽然内向不爱说话,但是她长得好看,虽然不爱打扮,但年龄小,满脸的胶原蛋白。大家伙都爱带她,在那里她考了驾照,上了夜校,考了大专的文凭,她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跟她一起干活的姐姐说有用,她就跟着学了。
她有时也在想,如果她继续跟着那个姐姐是不是也能多学一些技术,找一份更好更稳定的工作?
后来为什么不干了呢?哦,想起来了。她长得还算可以。她那段时间正在上夜校,准备考大专的文凭。结果晚上回来时候遇到几个小混混。其中有一个。
小混混说看上了她,让他做她男朋友。她当时都要吓死了,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还是一起的姐姐把那几个小混混骂走了。胆小的她回到宿舍自己偷偷的哭了一场。
可是从那以后,几个小混混几乎天天都会在她回去的路上堵着他说一些调笑的话。开始姐姐骂她们还会唤几句或者走,后来就是围着她们跟着她们。再后来甚至要上前牵她手。
她吓坏了,路过的好心人喊了一嗓子,才吓跑了几个人。所以拿到了中专毕业证,她就辞了工作。
季秋秋经常看小说,她后来也曾想要一个男人能够为她挡风避雨保护她。因为这件事又多少有些惧怕男人,总觉得那高高壮壮的男人会给她压迫感。
跟着朋友到了这个城市。她到这个城市已经4年了。刚到不长时间就来疫情。这4年来她挣的没有花的多,存款现在也就剩下20万多一点。不过还好,现在工作已经稳定下来了,每个月会存下3000左右。孤独的一个人身上没有钱就会缺少安全感。这份工作不轻松,但也不是很累。工资还可以能存下一些。
主要是季秋秋花的少。她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就没有什么人情往来。这些年跟家里那边的亲戚联系也不多。
她物欲不是很强。人又比较内向所以社交比较少。她的花销主要在于。租房水电交通和吃饭的上面了。她不像时下的女孩,比较注重穿着,她在穿着方面。反而是花的比较少。一件t恤她都穿了好几年了。所以虽然工资不高,但是她每个月还是能存下一些的。
830上班,今天的时间已经稍微迟了一些。季秋秋要换衣服,然后要坐快一个小时的地铁。出地铁站后买了一份早餐。因为着急在转身的时候,在地铁口摔了一跤,手被擦破了。
伤口面积不是特别大,但有一道伤口很深血滴了下来。
她右手拿的早餐主要是没办法啊,舍不得早餐,只好把带血的手伸进了包里,想拿一下纸,血就顺势滴到了包里妈妈的一个金戒指上,那是爸爸没去世之前给妈妈买的,妈妈一直舍不得带,妈妈去世留给了她,她也一直舍不得带就放在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