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钱会转过去的。”
裴预答应下来,那边瞬间挂了电话,裴预立刻通知手下人去找这个光脑的坐标以及今天有那些出入A级星球的飞船。
手下人的动作很快,没过几分钟就查出了今日星球出入的航班,很快就找到了失踪的航班。
十一个雌虫,五只雄虫,算上航班上的乘务员是十七只。
裴预瞬间头疼了,他立刻让人去联系这些虫的家属,将消息告诉那些家属,至于他家雄主,还能怎么办?先去救虫啊!
不到十分钟,所有被绑架的家属都知道了这件事,星网上再次炸锅。
事情发酵的很快,短短几分钟内就上了热搜,毕竟这可是绑架雄虫,这些星际海盗当真是不要命的。
帝国皇室对此也十分重视,太子更是更出华来,如果星际海盗敢伤害他的虫民,他绝对会派出最厉害的军队,将那群虫一网打尽,从重发落!
星网上虫对此表示格外的支持,太子说得对,对付那些星际海盗绝对要从重发落!
很快的,那些家属就找来了军部,除了那几只雄虫的家属带来了赎金,那些雌虫的家属却没几个虫带来赎金。
“这些应该是星航公司来赔偿!我们孩子出门一趟,怎么就遇到了海盗了?他们必须负责!”
“对,必须负责!怎么其他虫都没有遇到,就我们孩子遇到了?”
“军部也要负责!A级星外不是你们在镇守吗?为什么还会出现海盗?”
……
裴预听着这些话,头疼极了,他立刻让人将这群闹事的赶出去,这才腾出空间来下令。
派人去航班失联的地方搜查,又加强附近的巡逻,在蛛丝马迹中寻找那群海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间就过去了四十分钟,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到了约定的时间。
裴预听着下面虫的汇报,在得知没有那些海盗的消息后,终于将星币转了过去。
星币转过去的几秒钟后,光脑响了起来。
接通光脑,又是那个熟悉的少年音。
“哇去,你竟然发了那么多过来?本来我打算只算雄虫的来着。”
少年的语气格外的兴奋,他一个个数着账户上的零,笑得合不拢嘴。
“虫质呢?”
裴预冷声打断对面,追问那些虫的下落。
“放在附近的B级星上了,放心吧一个不少。”
少年敷衍的摆了摆手,“我可不像是你们帝国的那些贵族,说话不算话。”
“你最好祈祷那些虫没有受伤。”
裴预立刻让虫去最近的B级星,记住了那个声音后直接挂了通讯。
裴预也不是只在军区等着,他在挂断通讯后立刻和属下一起,去往B级星找自己的雄主。
一个小时后,裴预终于见到了他的雄主,裴弦之一身白大褂,面容冷漠的站在军队的包围圈内,在裴预走过去后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裴预二话没说,直接跪下,被打了一巴掌也没觉得有什么。
看看旁边几个雄虫,已经压着自己的雌侍打了起来,嘴里也是骂骂咧咧的。
“来的太晚了。”
裴弦之冷声说道,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虫,“本来打算回去后,好好陪陪你,现在看起来,你也不是很需要我的信息素。”
“对不起,雄主。”
裴预听着雄主的训斥,眼里划过一抹暗淡。
“算了,起来吧。”
裴弦之沉默了一会儿,就让裴预起来了,伸手拉着裴预上了他的飞船。
最终裴预被裴弦之带回了家,三天没能来军区。
……
姜夏浙知道星际海盗绑架雄虫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一个星期,他趴在床上,光脑就放在一边。
这半个月的时间,盛时把姜夏浙的光脑给扔在阳台上了,等到两虫在疯狂中清醒过来,这才将那玩意捡回来给姜夏浙。
盛时整只虫神清气爽,姜夏浙整只虫萎靡不振。
要知道盛时的双腿是没法动的,所以这么多天全靠姜夏浙。
后来,姜夏浙昏昏沉沉的说了两天,这才缓了过来,拖着酸软的指尖点开光脑,查看最近发生的事情。
打开光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通缉令,一个星期前有一伙星际海盗绑架了五只雄虫,并勒索五百亿星币,最终雄虫们都安全回归,但却没能抓住那些星际海盗。
姜夏浙找自己的副官询问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发现除了这件事外,还有有关前线的事情。
之前那个虫洞果然扩大了,异形发起了最后的进攻。
不过军区已经派了第三军区的上将去了前线,战况十分稳定,估摸着大概再有半个月时间就能凯旋而归了。
“别看了。”
盛时推着轮椅进来,伸手把姜夏浙的光脑拿过来扔在一边,将放在膝盖上的托盘拿下来,放在姜夏浙身边。
“雄主,您这是……”
看着那碗香浓的瘦肉粥,姜夏浙心里震惊。
他看了眼盛时的双手,又看了眼那一碗粥,完全不相信这是雄虫做的。
毕竟雄虫这种只会贪图享乐的,怎么可能会做饭?
“不吃?”
盛时皱起了眉头,难道姜夏浙不吃瘦肉粥吗?可家里也没什么新鲜蔬菜了。
“吃。”
姜夏浙以为盛时生气了,赶紧捧着下一秒可能会被雄虫摔出去的粥,大口喝了起来。
盛时看着狼吞虎咽的雌虫,眼里划过一抹疑惑,但等他吃完以后,拿着碗出去,又给他盛了一碗回来。
姜夏浙看着粥,又看了眼盛时,然后又狼吞虎咽的喝了。
肚子里面暖洋洋的,姜夏浙觉得身上也有了力气,他颤巍巍的从床上下来,抖着一对修长结实的大腿,想要朝着浴室走去。
然而下一秒,他就跪下了。
盛时看着那个赤着身子跪在地上,努力爬起来的姜夏浙,推着轮椅过去伸手,十分轻松的把虫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腿上。
姜夏浙的身子下意识一抖,低头对上盛时黑色的眸子,语气里带着些他都没有发觉的委屈,“你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盛时听他这颤巍巍的语气,忽的笑了出来。
指尖摩挲着他的后背,在他脊柱一侧轻按。
“姜夏浙,下次将翅膀放出来,我想玩你的翅膀。”
盛时笑着,亲了亲姜夏浙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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