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今天村民们的主要事情,还真的是集中在虎头山上,经过又一个加班加点的挑灯夜战,整个虎头山应该接近竣工了吧。
王小六挂了十三叔的电话,直接把车方向一打,顺着槐花山通往虎头山的通道,就进了虎头山,他想看看,这虎头山是不是已经可以进入,开始大面积种植了。
他开着皮卡车,顺着通道,一口气就开到了虎头山的盘山公路上,他清楚地看到,昨天还是一些根基的那些房屋,就是各处呈现出来的小别墅,都已经封了顶。
在这些分布得非常有序的梯田中间,这些小别墅显得很特别,就跟无边的天幕上,散落的颗颗繁星一样。
现在那些施工人员,机械,都集中在了那些水库的边上,在加紧时间做收尾的工作。
很可能是王小六的车子,暴露了他的目的,很快就有一辆工程车,朝他驶了过来。
接近了,王小六才看出来,原来是那个刘师傅迎了过来,嘿,这糟老头子,看到自己了。
“王总,整个虎头山,连同边上的七个山头,今天应该能全部开发结束,到傍晚,我们整个工程队,连同那些大型机械及相关的后勤队伍就要全部撤出园子。
如果你还有需要补充的,你尽管开口,我们现在也有时间帮你查缺补漏……”。
那刘师傅看着熬了一个通宵,没想到,精神头还不错,双眼炯炯有神,脸上不见疲惫。
“哦,好,好,我马上给汇总出来,等一下我发你手机上,真是有劳大家了,具体的结算之类的,我会找金总的,谢谢刘师傅的辛苦付出。”
“哪里,哪里,职责所在,那王总您忙,我就不打扰你了……”。那刘师傅的工程车,马上就朝着水库方向而去。
王小六想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还真有不少事情,要让这个刘师傅帮忙去做呢。
那个张秋菊,不是说,今天一早,她早就准备好的,有关仙酿和蜜说的一些东西,都要运过来嘛,对,这个可不能被忽略了。
王小六一时间,觉得,接下去的工作,除了整个虎头山按自己的设想去全盘种植外,还真得把张秋菊这边的事情,当成重点来做。
毕竟,这个仙酿古书里所说的事情,还有那个蜜说中的有关蜂蜜的事情,以后可是给自己增加极致产品的事情呢,王小六一想到这个,就觉得自己又有了莫大的动力。
更不用说,他看了那个蜜说之后,所得到的能化身小蜜蜂一样的拳法,还有现在自己身体莫名的变化种种,所以,他非常期待等一下司徒海棠运输机的到来。
整个虎头山,正如王小六所料,真的已经全部开发完成,不远处的几个水库边上,虽然还有机械和人员,在那里忙碌,应该也是扫尾工作了吧。
王小六看着,这漫山近百层梯田,心里的豪气顿生。本来,这虎头山,前几天还是一片荒芜,这转眼之间,就变得如此生活泼,他感觉,这真的是人定胜天。
今天完全可以安排村民们过来,按照自己设想开始让整个看着有些贫瘠的虎头山全方位变绿了。哈哈,王小六为自己的规划,变得雄心勃勃。
刚才遇到那个刘师傅时,并没有听他说,在施工当中,遇到有肉食野生动物,也没有听他说,在破那些石头时,捡到什么宝贝。
王小六有些忐忑的心,这才算是放下来,只要没有肉食凶猛动物威胁,确定自己都把那些欧泊和翡翠弄光,这就非常地让他放心。
毕竟,财帛动人心,现在没了这个顾虑,王小六马上开着车子,调了头,朝虎头山下开去,他到了主干道上,一口气把车子开到了三伯的那个守卫室这里。
那十三叔已经进来,现在正在大门口,让大家尽快进园子里,把三轮车上拉的水草,都给放到三千亩地块的闭环河道里。
接着就去把库房里的那些采收一体机给移出来,准备去采收那7种庄稼和5种蔬菜。
这样的工作,已经在所有人当中,形成了记忆,每天进来可都是按这个流程走的。
而且,王小六可是很清楚,不论是那个金军兰还是司徒海棠,她们每天,都会雷打不动,到园子里的第一件事,都会把自己所属区域的这些东西给直接装车拉走。
这样也好,省得王小六还怕那些蔬菜蔫了影响销售呢。王小六看到,十三叔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就放下心来。
一直等到村民们都进来之后,三伯把电动门给关好,王小六这才过去找到十三叔。
“十三叔,等一下,你们把两个地方的那些东西采收好,存放好,就都到虎头山山门那里集合,我会过来安排大家如何去做事的。
今天有两件事要去做,一件事就是虎头山上的果树种植,另外一件事,就是疙瘩山和野狼山的种植……”。
“哦,好的,小六,这些我都知道,我们采收好那些庄稼之后,就第一时间,去疙瘩山和野狼山,然后再统一到虎头山,省得顺序出现错误。”
“好,好,十三叔,就是这个顺序,那行,你先带大家去三千亩那边吧。”
王小六跟十三叔,又统一了工作安排,看着十三叔他们都朝三千亩地块那边去了,这才开着车子进了疙瘩山的盘山公路。
对的,那个张秋菊还在家里呢,不知道这大美女现在是否起了床,吃了早餐,得回去看一下,省得这大美女一直在睡着。
他回去的路上,还摘了不少树莓,荔枝,还有一个甜瓜和一个哈蜜瓜,这都是疙瘩山上固有的产品,就算那个张秋菊不想吃,自己还想吃呢。
回去后他一到厅,一看到那个张秋菊正躺在沙发上哼唧,他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对。
他马上把那些水果放到冰箱里冷藏,就过来看这个张秋菊怎么回事,难道说是昨晚上,那些大家伙把她给吓着了?不对啊,这都过了一夜,怎么还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