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言没有管什么人参,而是将她先扶起来。
“站的起来吗?有没有伤到哪里。”他神色紧张,眼里满是担心。
乔芝芝捂住屁股,感觉还是有点疼,谢知言扶着她坐到一个被砍的树桩上。
“磕到尾巴骨了,一动就都疼。”她皱巴着脸,疼得嘶哈的。
可把谢知言心疼坏了,立马就要背着她下山看医生。
可乔芝芝又不愿意了,那只野猪把他们追到深山里面,虽然她还倒霉摔一跤,但她找到疑似人参的东西,要是真的是人参,那么粗年份一定很长,他们就发财了,她还想着把人参移植到空间里面种起来呢。
“你去看看我刚刚摔跤的旁边,就那枯树叶子下面,是不是人参,要是人参我们就发财了,谢知言!”乔芝芝推着谢知言,想让他赶快去。
谢知言一脸不情愿,钱怎么样都能赚,但要是芝芝身体有什么问题,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你快去啊,愣着干嘛,要是错过了,我不就白摔一跤了。”乔芝芝催促着,谢知言只能站起来,往刚刚乔芝芝摔跤的地方去。
乔志举着个枪四处警戒着,他们现在已经在山的深处了,难免还会有什么猛兽跑出来,必须时刻警戒着。
谢知言转一圈,在一个很隐蔽阴影处找到了乔芝芝看到的人参,他小心翼翼拨开枯树叶,惊喜的发现真的是人参,而且看起来月份还不浅,至少有500年往上,这个位置很隐蔽,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要不是乔芝芝摔一跤,估计他们也找不到。
“怎么样,是不是人参?”乔芝芝迫不及待问。
“芝芝,是人参,你运气真好,这都能被你发现,我来这好几次都没有看见有什么人参。”谢知言的声音也难免有些兴奋,这可是野生人参,专业采参人都不一定采到这么好一个品质的人参,但这个地方却有三个。
“真的假的,还真被你们发现人参了!”乔志也好奇朝那边看去,他也就听老一辈说过,之前村里有个猎户,上山采到一株人参,卖到镇子里面,发了一大笔横财,搬到镇子上去了。
没想到他有生之年,能看见真的人参。
谢知言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挖着,尽量不破坏它的根,将它们完整挖出来后,装进袋子里面。
然后谢知言背着乔芝芝,让她挂在自己身上。
帮着乔志拖拽着大野猪往山下走,三人十分狼狈的在天黑之前下了山。
乔父和乔三哥就等在下面,看到他们连忙走过来。
“芝芝,这是咋了,伤到哪了?”俩人紧张的围着谢知言背上的乔芝芝,嘘寒问暖。
“没事,就是摔一跤,不严重。”乔芝芝小声说道。
她怎么好意思告诉别人,自己摔到屁股。
谢知言他们来了,松了一口气。
“爸,我带芝芝去看医生,您帮大哥把野猪抬回去吧。”不等回话,他就背着乔芝芝跑远了。
“我都说了没事了,不用看医生,我们回家吧,谢知言。”乔芝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闷声说道。
她真的觉得没有什么事情,就只是摔一跤,回家歇歇睡一晚说不定就不疼了。
“不行,还是看一看,我才放心。”“对不起芝芝,我不应该带你上山的。”谢知言现在特别后悔带着乔芝芝上身,让她伤成这样子。
乔芝芝心有余悸,声音娇弱的说道:“没事,是我自己决定要上山的,不怪你。不过,我以后再也不敢上山了,就算山上有五百万,我也不敢再去了。这真是有命赚钱没命花啊。你以后也不许去,那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又是毒蛇有是猛兽的。”
“好,我以后也尽量不上山。”谢知言答应下来。
谢知言带着她去了村子里很会正骨的王婶子家里,王婶子掀开她的衣服,先是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骨头,笑着说:“小谢,你媳妇骨头好好的,就是扭到了估计,这皮肤也过于娇嫩,所以看起来摔的比较严重,给你一瓶,我自己配的治疗跌打的药酒,你回家将手搓热,药酒推在手里面,将红的地方揉开就行了。”
谢知言听到没什么事,这才松一口气,“谢谢你,婶子,药酒多少钱我给你钱。”
王婶子边收拾着东西,边打趣道:“给我两毛钱吧,咱们乡里乡亲的,你得回家看好你媳妇,别再让她摔了。她这么娇弱,要是真摔出个好歹,你岂不是要心疼死。”
这小夫妻真有意思,孩子都生了一个,却还像纯情的少男少女一样。王婶子在给乔芝芝换药时,谢知言背对着她们,连看都不敢看。
两个人被说的耳朵通红,谢知言将钱递给王婶子后,连忙背起乔芝芝回家。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又尴尬的气氛。乔芝芝紧紧地贴着谢知言的后背,累的有些昏昏欲睡。
等谢知言将她背回家的时候,乔芝芝已经睡着了。
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平趴在床上,盖上被子,出了门。
第二天,太阳高高挂起的时候,乔芝芝才有了悠悠转醒的迹象。
“醒了?”这时,房间内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乔芝芝迷迷糊糊地睁大了眼睛,看到男人熟悉的面庞,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她问道,声音还带着些许的沙哑。
“你伤到腰,我怕你乱动再扭到,所以早上时候就过来看着你,芝芝,你可真能睡,现在都已经中午了。”男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坐在床边上,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和宠溺。
“我不放心,想早点过来看看你。”男人说着,将手中的粥递到了芝芝的床前,“喝点粥吧,你从昨天晚上都没怎么吃过饭。”
乔芝芝点了点头,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喝完粥后,男人又扶着芝芝慢慢地坐了起来,帮她调整好姿势,让她靠在床头。他的动作非常轻柔,生怕会碰到她受伤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