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秘室的小门仍然是假象,里面是一个陷阱。
秘室旁边还有一座小门,被更强的幻阵遮蔽,那才是真正的通往密室的通道。
不过,天王境布置的幻阵拦不住龙羽。
他利用破妄神瞳,轻松的查找到阵眼。
一记斩神剑过去。
整个幻阵就被破开了。
龙羽打开密室的门,顺着甬道下行。
很快,来到了最下面一层。
那是一座大厅,就是蛮人在此驻扎的大厅,里面一片狼藉。
蛮人走后,还没有顾得上收拾,四方遗留下很多蛮人的物品。
这些都可以作为物证。
不过,龙羽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他用破妄神瞳仔细的观察周围,终于,发现大厅左侧有几个侧室。
龙羽过去,打开了侧室的门。
哗!
入眼处,果然都是珍稀之物。
除了金银珠宝之外,还有各种灵石、丹药、药材、武技以及宝兵、宝物……
简直琳琅满目。
万商会馆经营了很多年,是一座老牌名店。
它能成为北凉王府第一会馆,财富和宝贝怎么可能少了。
龙羽毫不气,将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全部装入了混沌神魔鼎。
直到密室中连个宝物的渣都不剩之后,他才离开。
这些东西,足可以弥补这些天的损失了!
龙羽回到北凉王府。
徐鹤年正在王殿内审讯乔西楼。
很明显,乔西楼应该是嘴很硬,所以徐鹤年命令手下人对他动用大刑。
龙羽进入正殿的时候,听到的都是乔西楼一声一声的惨叫。
“说!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徐鹤年脸色狰狞,一只脚踏在乔西楼的脸上。
乔西楼一身是血,脸都变形了。
除了哼哼,依然一声不吭。
“世子殿下,怎么样?”
龙羽走过去。
徐鹤年看到龙羽进来,摇了摇头。
“死鸭子嘴硬,怎么也撬不开。”
“我都要把他的修为废了,他仍然不说话!”
龙羽看了一眼乔西楼,微微一笑,“让我试试!”
说完,他就蹲下身子,盯着乔西楼的眼睛。
乔西楼的眼瞳转了转,仍然露出一丝坚定的目光。
“你知道吗?”龙羽缓缓说开了,“我是一个丹师!”
“如果你消息灵通,应该听过我做的事情。”
“南召王段毅就是我治好的,我临时给他炼了一个七品丹药!”
“他吃完就好了!”
说到这里,龙羽嘴角微微挑了起来。
“我曾经给人喂过一粒丹药,那种丹药吃了之后,他的五脏六腑都会跟着腐烂!”
“因为药里有一种虫子,可以变做成千上万,每天都会吞噬他的内脏。”
“还有一个罪犯,吃了我的丹药,全身爆裂!”
“但是,他并不是一天爆裂完,今天脚掌爆裂,明天胳膊爆裂,后天眼球爆裂……”
……
啊!
龙羽的话还没说完,乔西楼的眼神中就露出恐惧。
而且恐惧之色越来越甚。
终于,他忍不住叫出了声,“你不要说了!”
“你怎么那么残忍!”
“你这个恶魔,这个天杀的,这个被天下人诅咒的家伙……”
徐鹤年飞起一脚,把乔西楼差点踢飞。
龙羽笑了,“我还有更残忍的,你要不要听?”
乔西楼被徐鹤年踢吐了血,满地打滚的时候,还在拼命摇头。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了,你闭上嘴……”
“呜……”
他居然吓哭了!
徐鹤年愕然。
大哥也太有办法了吧!
他刚才用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酷刑,结果这爱伙嘴硬的和一块臭石头似的。
甚至脸色都硬梆梆的。
可是大哥来了,一根手指头没动,就是说了几句话。
这家伙居然崩溃的大哭起来!
徐鹤年摸了摸鼻子,简直对大哥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好吧,我不说了!”
“那你准不准备说实话呢?”
龙羽微笑着循循善诱,并且伸手拿出了一个丹瓶。
凡瓶就放在手心,给乔西楼看,似乎随时都可以喂他吃一粒丹。
“我说……我说……”
乔西楼彻底扛不住了。
龙羽笑着起身,看了徐鹤年一眼。
徐鹤年再次踢了乔西楼一眼,“说!王府内鬼是谁?”
乔西楼顿了顿,整张脸终于扭曲在一起,痛苦的说了一个名字。
“秦肃!”
秦肃!
这个名字说出来,不只是徐鹤年震惊。
就连旁边的北凉禁卫都震惊得目瞪口呆!
秦肃那可是王府的大总管啊!
他会背叛北凉王府?
这也太让人意想不到了吧!
现在,殿内除了几个北凉禁卫,裴东来和楚天舒都在。
两个人张大了嘴巴,一齐望向徐鹤年。
徐鹤年脸色铁青,瞪着乔西楼,“你没说假话?”
“不敢!”乔西楼的内心彻底崩溃了,“确实是秦严肃通风报信!”
“本来,我们之前也勾引过他。但是他老奸巨猾,对我们一直敲诈勒索!”
“给的情报也是不痛不痒!”
“可是最近,他却把七王阅军和北凉王府的情况,全部告诉了我们!”
“据说,他……他是被世子殿下割了舌头,怀恨在心……”
说到这里,乔西楼大声咳嗽起来。
徐鹤年的脸色更加难看。
“这个王八蛋!”
“我之前只是以为,他贪恋钱财,做些下三滥的勾当。”
“想不到他还敢背叛北凉王府,勾结外人,想要取我的命!”
“本世子如果再留你,简直妄为人间走一回了!”
言罢,徐鹤年直接命令。
“裴东来,楚天舒!”
两人同时踏步上前,“属下在!”
徐鹤年冷酷无比,“你们二个人,立即带人,去把秦肃这个狗东西给我押过来!”
“本世子要亲自审讯。”
裴东来、楚天舒齐声说道,“是!”
龙羽看了两个统领一眼,说道,“世子殿下,这次还是我跟着去一趟吧!”
嗯?
徐鹤年看向龙羽。
龙羽笑了,“既然是你们王府的大总管,我估计手下应该也有很多厉害的角色。”
“而且,他在王府多年,难保在禁卫军中没有安插亲信!”
这么一说,徐鹤年就明白了。
道理确实是这样。
秦肃在王府多年,很多禁卫军的将领都和他熟头熟脸。
难保说,不会有人以前拿了秦肃的好处,害怕受到他的牵连,会为他开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