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突然晕死在路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那是他妹妹唯一留下的心脏。
一定要保证能重新跳动!
也不管是不是有人看见。
抱着他上了车,开到了最近田鹤上班的医院。
叮嘱田鹤一定要他活过来!
只需要一个眼神,田鹤就明白景浩轩的目的。
还好!
他活了!
ICU转出来的时候,他见没人上去签字。
自己戴着口罩就去了。
虽然也知晓凭他的影响力。
签不签都无所谓。
他还是想看一眼那个人。
然后让田鹤拉了关系,去了医院应聘了一个临时的电工!
监视就这样正式开启了!
如今监视器被毁。
人也要出院。
说的再见,是回y国吗?
当初查到的丁帛沣就是从y国来的!
猛地睁开双眼,不能让他走,至少在确定了到底不是他之前,不能!
那句我找到你了。
为了确认他还在不在。
明显是个局,今天也必须去!
夜已深。
如今的天气正值盛夏。
晚上的风,都带上了暖意。
丁帛沣等着都已经疲倦了,四个月的准时作息。
他也不确定一直监视自己的人今日会不会来!
早已在两个多小时前就睡着了。
让Harry等人守在各个出口。
可以放人进来,但不能出去!
Harry眼睁睁看着一位拿着拖把与抹布的男人,刷了卡走进了心内科。
见只有一人,现在少爷的身体状况可以应付!
按住了想动的心。
值班的小护士已经睡着,趴在护士站的桌子上。
偶尔有一两个家属从病房里走出来,疑惑的看了一眼。
今天来打扫有些早了!
打着哈欠,或是去抽根烟,或是去接水!
轻轻转动丁帛沣的病房门。
没锁!
看了两眼四周,没人!
开门进去!
均匀的呼吸声。
轻轻放下手中的东西,打开手机电筒。
睡姿挺好,这是见到的第一个想法。
同时也松了口气,没走就好!
鬼使神差的走近。
在电筒的照看下,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
是个娇弱的人。
手伸向了胸膛,轻轻的放在上面。
砰,砰,砰!
那是...妹妹的心脏?
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些。
丁帛沣睡得正香,都觉得这人今日不会来了。
一道刺眼的光,一直在眼皮周围照射。
想继续睡下去都没了**。
接着有一只手一直摁在胸膛上。
睁开眼,看见一个男人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胸。
连自己醒了都没发现。
接着力道加重了些。
我擦嘞!
一手抓住胸口的手,一个高抬腿。
踢到了来人的头上。
趁人没反应过来前,将他反手压制在床上。
“私生饭?”
吃惊的瞪大了双眼丁帛沣看着身下的男人发出了疑问。
摸他胸,脸上又捂得严实,丁帛沣实在想不出来人的目的了。
景浩轩身体僵了一下,没吭声。
这反应被丁帛沣自觉地认为了就是!
在其腰间摸索了一下。
抽出了一根皮带。
将人的双手与床栏给绑住。
走到灯的开关处,打开灯。
景浩轩现在双手抬高被绑在床栏上,坐在地上,低垂着头。
打量了一下,一身保洁服装。
明显与他的身形不是很配。
显得有些小了!
走上前将人的头用手抬起。
口中有了瞬间的惊讶,“是你!”
那个曾经一走,就让自己觉得不舍的人。
丁帛沣眼中带上了不耐烦。
除了他,他并不想这颗心为别人而跳!
嘴中也带上了厌恶。
“就凭你,还想自荐枕席?”
景浩轩躲闪着眼睛,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办。
没查到丁帛沣的身手不错。
也许是自己因为那是妹妹的心脏而一时大意了!
现在他以为自己是私生饭。
看着他那厌恶的表情,看来那句我不是gay可能是真的。
转瞬景浩轩的眼中就曚上了一层水雾。
声音带了些没得手的哽咽,“嗯,我想自荐枕席!”
这样可能就会让自己滚出去!
坐在沙发上的丁帛沣晃眼看上了那双黑眸。
心脏居然疼起来了!
咬着牙,“你安的监控器?”
明明是疑问句,景浩轩听出来那是确定了的。
“嗯!见不到你,我......“
“行了!”
丁帛沣止住了想继续的话,开始烦躁起来。
景浩轩识趣的闭了嘴。
对!
就是这样。
眼中的厌恶在多一些。
丁帛沣见景浩轩委屈的模样,心中的难过更多了。
明明不是他!
为什么?
上前解开了钳制住他的皮带,扔在了他身上。
“下次做私生饭,别拿手电筒在人眼皮上乱晃!”景浩轩耳尖被说得绯红,站起来将自己裤子拴好。
原来是这个,看来自己太不小心了。
屁股上被挨了一脚。
不悦的声音响起。“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在景浩轩的耳中犹如,虽然丁帛沣的声音很好听,也没这句话让他来得愉悦。
巴不得早点走。
下次好做足准备再跟踪。
刚才来得时候不是没有看见那个染了黑发的男子。
是监视器的金发碧眼,眼睛是国人的棕色。
应该是戴了美瞳之类的。
要是被他发现了,自己能走还不一定。
还是带上了恋恋不舍的意味一步三回头望着他。
丁帛沣越发烦躁起来,是不舍,是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在人即将打开门的时候。
冲上去,将人抵在门上。
景浩轩被撞在门上,把手硌在他的大腿上。
生疼!
语气沉了下来。“你想做什么!“
丁帛沣没有回答,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
为什么?
靠近了,还是缓不过来!
察觉到身后人的异样。
景浩轩转过来。
只是轻轻转个身,人就向没力气似的向后倒去!
“别走!”
景浩轩急忙搂住,见人喘不过气。
自己妹妹的心脏。
他有些慌了,手不停的在背上帮他顺气。
“不走!你别吓我!”
这次带上了真情实意。
听到了这句话,丁帛沣的心好像缓了回来!
神色复杂的抬眼看着帮自己顺气的男人。
他!
会是他吗?
若是想逃,也不是不可能。
手快的将人戴着的口罩扯下。
唇覆了上去。
什么都没有!
就等于他就是!
一个人除非新诞生,不然不会什么都没有。
而能带着他这种感觉的不可能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带着惩罚意味的咬破了男人的唇。
为了躲自己,可真够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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