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丼到林泽川小院的时候。
林泽川早已经因为疲惫而睡着!
那红肿的双眼,一定是伤心极了!
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轻轻揽过林泽川,在双眼上落下一吻!
林泽川在梦中好像闻到了专属于师傅的清香!
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嘴中溢出一句呢喃。
“师傅,轻一些!”
安丼心中划过一丝暖意!
总算在这人心中留下了痕迹!
这十几日,不间断的折磨他,也折磨着自己!
静静的拥着其沉睡!
第二日清晨。
子真敲了敲蔚兮的房门。
“少宗主,试炼赛那边要开始了!”
“一会儿就好!”
回答的是雨墨。
蔚兮还迷蒙着眼,任由雨墨帮自己穿着衣服!
雨墨抱着蔚兮出了房门!
“走吧!”
像是命令般的语气,令子真非常不爽!
想打又打不过。
暗戳戳的在背后扬了扬拳头。
“哼!”
浓浓的一声鼻音表示着自己不满!
雨墨嘴角轻轻勾起。
分神境的气息一出,直接压制着子真跪在地上。
当初窥视蔚兮的仇,一直没报呢!
现在可不能放过。
等雨墨走远,压制在子真身上的气息才消失。
子真咬牙切齿的追上两人。
“宗主在前厅等你们。”
雨墨淡淡的“嗯。”了一声。
抬脚便往前厅走去。
蔚兮往雨墨怀里蹭了蹭。
“为什么戏弄他?”
雨墨俯身在蔚兮耳边悄悄的说。
“你忘了当初他觊觎你的事了?”
蔚兮掐了一下雨墨的腰。
“那是事出有因,还不是你惹出来的!”
雨墨舌尖在后齿上划过,非常认真地对上蔚兮的双眸。
“那晚上我郑重的再跟你道一次歉!”
蔚兮面色一红。
“没完没了是吧!”
“嗯,没完没了!”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前厅。
对话也被在场的所有人听见了。
段景洪尴尬的干咳了两声。
“像什么样子,难道一会儿当着整个元大陆宗门弟子也这样搂搂抱抱?”
蔚兮抬头一看。
丹宗弟子的眼睛都粘在自己身上。
挣扎了两下。
“放我下去!”
雨墨失落的松开了手,“我可以的!”
“什么?”蔚兮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雨墨一字一句地回答。
“当着所有人的面都抱着你!”
还好习惯出门戴面纱,不然大家都能看见蔚兮红到耳根子的脸。
“呸!!!你不要脸我还要!”
形象!
大抵是没了!
平日里,蔚兮冷冷清清。
在大家的认知中。
少宗主很强,沉默寡言,待人亲和。
如此娇柔的一面确实还没有见过。
段景洪给宗里弟子再次讲解了一番规则。
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前去试练场。
丹宗主修神识之力,能精确控制丹药的形成。
并不是只会炼丹。
能来参赛的人。
大多弟子的神识之力都达到了湖境与河境。
万物具现也是丹宗的人,主要修炼功法。
试炼赛也很规则也很简单。
高等修炼天赋以上。
一百擂台。
七日后能站在上面的人,就算是成功。
七日内,中途没有休息时间。
任何人都可以挑战。
只要不是故意下死手。
任何方式去战斗都可以!
每个擂台也会有一位长老做裁判。
蔚兮意外的看见林泽川安安静静的跟在安丼身后。
就像是正常的师徒关系。
安丼见到蔚兮一行人。
打了声招呼便离去了。
林泽川见到蔚兮,眼里透着亮光。
上前喊到。
“哥...”
看见蔚兮眼里的冷光,惊觉现在他的身份。
只好抱手一礼,“少宗主好!”
蔚兮淡淡点头,“守擂于你较难,最后一日再试试。”
前几日大多处于观看阶段。
最后一日才是最激烈的时间段。
林泽川颔首,“谢少宗主指点!”
毫无情绪起伏的话,却给了林泽川莫大的鼓励。
高台之上,坐落着各大宗主。
试练赛正式宣布开始。
一百擂台拔地而起。
有人踌躇,不知是否现在应该上去。
雨墨牵着蔚兮的手久久不肯放开。
“最后一日上去也是可以的!”
想到昨夜被强行灌的酒,蔚兮面色通红。
“现在就去!”
这段时间确实有些放纵了。
也打算歇一歇!
见蔚兮白皙的额上泛红,语气中也有些恼怒之意。
雨墨便知晓了蔚兮的意思。
在其额上落下一吻。
“我这就去,回来我再好好道歉!”
手中剑一挥,脚尖落下。
直接占领一擂台。
蔚兮环视了一圈,选了安丼所在的擂台。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黑子低下身躯,蔚兮坐好之后,猛的肌肉绷紧,几步跳跃,上了擂台。
安丼脸上一黑。
“少宗主!”
黑豹一步步靠近安丼,口中的发出嘶嘶的声音。
“我不是来找麻烦的!”
蔚兮跳下来,在黑子脑袋上拍了一下。
黑子转头,坐在擂台中央。
蔚兮掏出一小方桌。
上面摆了些糕点水果。
“坐吧!”
安丼嘴角一抽。
倒也随性,席地而坐。
捻起一块绿豆糕放进嘴中。
“少宗主想干什么,大可以直接点。你这样让我好不自在!”
“我只是好奇,你用了什么方法,能在一夜之内,与我那愚蠢的弟弟和平相处而已!”
蔚兮剥了一颗葡萄扔进嘴里,进行询问。
安丼手上顿了一下,
“没什么,把你给我的东西给他了,然后跟他说,之后不会再去找他了!”
蔚兮歪着头看向他,
“就这样,放弃了?”
这时刚好有一位金丹期的人,上来挑战。
黑子跑了两步,上前挥了两爪,把人送下台。
安丼转回视线。
“种子种下了,就让自己生根发芽。灌太多的水,容易溺死!”
蔚兮点点头,“不错的想法,要是跑了呢?”
“抓回来,再来一次!”
“你就不介意他之前被我灌药的事?”蔚兮好奇问道。
“他与我说过,他猜测是幻觉!”
安丼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
“那应该是你的神识之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总归是假的不是?”
蔚兮看见他那不太在意的样子。
作弄的心思一起,冲着安丼眼睛眯着笑了一下。
“那也不一定!”
安丼站起身,盯着意味不明的蔚兮。
“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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