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诗说的好:雷电!雷电!听取惨叫一片!
林君卓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自报了家门,里面居然又丢出来了几枚暗器,好在自己闪躲的及时,只不过自己带来的弟子们便没有那么好运。
两声雷电之后,弟子们再次损失惨重。
眼见如此情况,林君卓恨得咬牙切齿,在心中不断的猜测里面到底是何人,只可惜思虑许久,也没有想到可疑的人。
无奈之下,只得再次自报家门:“我乃雪山派掌门林君卓,里边的究竟是何人?竟敢对我雪山派出手!”
听到林君卓的声音再次响起,顾斯年暗暗叹了口气,这都弄不死他,看来还是有天道在暗中庇佑。
算了,既然现在弄不死他,那就再玩玩好了!
顾斯年收回了其他的掌心雷,对着外边回复道:“你说你是林君卓,就是林君卓呀,那我还说我是林君卓他老子呢,我也是吗?”
听到里面传来的竟是一道如此稚嫩的声音,林君卓先是一愣,随后听清楚他的话后,便恼怒了几分:“你这黄口小儿,我真的是雪山派的林君卓,不信我将令牌交于你看。”
话音落下,林君卓扯下腰间的雪山派令牌,顺着高墙丢进院内,随后这才开口询问道:“你小子究竟又是何人?”
“这是我家,你说我是何人?”顾斯年拿脚点了点那块令牌,语气有些淡漠的说道。
想到前几日的论剑大会,林君卓瞬间反应过来,看来是顾家庄的少庄主顾斯年归家了。
“贤侄,我真的是雪山派掌门,不信我走出来给你看。”林君卓没有在躲藏,而是略带忐忑的走了出来,踏进门口,便瞧见了坐在院内的少年顾斯年。
“贤侄,几年前你父亲剑法大成,我与几位好友还前来顾家庄,为你父亲庆贺,你不记得了吗?”看着眼前的少年,林君卓心中一喜,连忙面带沉痛的开口道。
“记得。”顾斯年瞧了瞧林君卓的那张脸,随后点了点头。
听顾斯年这样说,林君卓又是一喜,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便听见顾斯年开口补充道:“当年来的那几个人,就你长的最难看,我自然是记得的。”
虽然说他是个大男人,又是江湖中人,从不在乎外貌,可被人这样说,林君卓还是觉得心头仿佛中了一箭。
这该死的小孽障!
年轻时,他也曾经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风流少侠,如今竟被人指着鼻子说难看。
不过现在孰轻孰重,林君卓还是分得清的,于是忍住心中的恼怒,面上依然和蔼可亲的说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知道贤侄心中悲痛,可事已至此,悲痛已经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与你父亲情同手足你放心,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情同手足?”顾斯年惨白的小脸上挂着一抹古怪的微笑“有多亲?”
“自然是生死之交。”林君卓沉声回复道“所以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
“那都是后话!”顾斯年年摇了摇头:“眼下先管管你的生死之交吧。”
林君卓闻言一愣,一时间没有搞懂顾斯年的意思。
“既然你与顾庄主感情甚笃,我也不与你气了,我顾家庄上上下下总共九十五口,丧仪总是要办的吧!“顾斯年有些嫌弃的上下打量了林君卓一番,最后微微翻着白眼说道:“看你这寒酸样,也不像个有钱的,估计是买不起金丝楠木了,杉木棺材总是要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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