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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9章他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蒋芹走过去用笔沾了些大黑狗的血,在黄纸上画难度较难的镇邪符。

    这个更加难画,所需要消耗的精神力也多。

    她每一笔都画得很是艰难。

    此时屋顶开始冒起红雾,大家都看不见,但是蒋芹第一时间发现了。

    她抬头一看,房梁上竟然出现了一双绣花鞋,就仿佛有个人站在上面一样。

    她加快手上的速度,将镇邪符的最后几笔画出来。

    最后一笔画完,房梁上的绣花鞋突然就不见了。

    但是悬梁的那个新娘仍然吊在那里。

    其他人都看不见这个新娘,所以这个悬挂的新娘并不是肉体,或许,是一个存在于过去的虚影。

    曾经有个新娘在这里上吊。

    这是新娘想让她看到的。

    蒋芹将脑子里杂乱的线索理了理。

    又转头问其他人看到些什么。

    这时有弹幕给他们讲述了他们昏睡时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们以此来拼凑线索。

    他们睁眼讨论到了天亮,这期间没有再发生其他事情。

    当阳光照进院里,外面有村民在走动,有人在喊去村口吃席。

    蒋芹仰头看向房梁,吊在那里的新娘不见了。

    选手们望向屋外,毕宜和夏新美还没有回来。

    弹幕说毕宜被困在了某个地方,夏新美在找他。

    目前两人都没事。

    因此,他们只需要先照顾好自己,好好活下来。

    ……

    此时各国还存活的选手都迎来了天亮。

    昨晚午夜,各国都死了一个选手,就是被送上花轿替嫁的人。

    而其他人虽然遇到些波折,但是国民全力的保护下,还是活了下来。

    布雷迪环视一周没看到克拉丽莎,又在弹幕提示下知道克拉丽莎昨晚还是被带走了,他不得不谨慎起来。

    杰米昨夜也没有再回来,他的镜头在午夜变成了黑色。

    所以昨夜灯塔国的队伍一共死了三个人。

    才第一晚就死了三个人。

    这样下去,怕是没人能活到第七天。

    规则九说:村子里有个规矩,喜事办三天,丧事办七天,不管是办喜事还是办丧事,这期间都不要乱跑,尤其不能出村,等事儿过了再出去,不然,怕是回不来了~

    那昨晚办的到底是丧事还是喜事,现在外面喊的吃席又到底是丧事还是喜事?

    事儿办完再出去的话,是通关,还是只是能出去而已?

    布雷迪望着门外拧眉思索。

    ……

    另一边。

    安格斯抱着手臂也在揣测。

    “出了村子一定会死吗?”

    “规则说出了村子就可能回不来了,那会不会出去就能找到通关的办法,所以才不会回来了?”

    “昨晚被花轿抬走的人还有视角吗?花轿抬去了哪里?是不是抬出村口就立刻死了?”

    观众弹幕告诉他。

    花轿直接出了村,一出村画面就黑了。

    看到这个答案,安格斯撇了下眉头。

    “看来出村确实有很大风险,其他国家也这样?”

    观众回答:种花家不是,种花家上花轿的女孩被毕宜给救了。

    “救了?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

    弹幕好半晌没再出现。

    直到安格斯脸色逐渐变得不好看。

    后援队回答了他的问题。

    种花家那边的选手夜里被红绸吊了起来,后面又突然自相残杀,但最后全都活了下来,是唯一没有死人,全员活下来的队伍。

    安格斯抱着手臂,指尖有些烦躁的敲了敲手臂。

    “说仔细点,毕宜去哪儿了?有他在种花家选手不可能被吊起来,夏新美去哪儿了,有她在,种花家选手不可能自相残杀。”

    后援队看出安格斯的焦躁,知道这事儿瞒不住。

    本来是想先不说,以免影响他的心态。

    大家都知道,整个救援队伍以毕宜为首,每次涉及到毕宜的事情,他们都会十分紧张。

    因此,各国观众和后援队都下意识的隐瞒了毕宜被困这件事。

    但是不光是安格斯,其他主力选手在询问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后,都把话题拐到了毕宜身上。

    想避也避不了。

    于是,后援队都只能全盘托出。

    但是也着重强调了毕宜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被困在某个地方,夏新美已经去找了。

    但是选手对这话直接忽略,他们只注意到毕宜被困住了。

    伊万看向大门咬牙切齿,“怎么敢如此欺辱他!”

    洛兰微微眯起眼睛,“真以为我们是病猫可以任人宰割了吗?”

    安格斯的脸色越发难看,“竟敢将他困于水下!”

    吉恩握紧了拳头,“肯定很黑很冷。”

    希玛揪住胸口的衣领,“难怪我心里这么不安。”

    伊予本太郎一巴掌拍碎门框,“欺人太甚!”

    卡德尔气得眼睛都红了,“你们怎么敢!”

    金孝珍一脚踏碎门槛,“当我是死的吗?”

    布雷迪冷着脸只问一句话:“人在哪儿?”

    这九个人全都是一副‘他一定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愤怒表情,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出不同寻常的力量波动,似是愤怒到了极点。

    他们眉间出现各种形状的印记,身后缓缓升起庞大的武器。

    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整个村庄都被他们的力量笼罩,似乎再不说出毕宜的下落,他们就要掀翻了这里。

    缕缕青烟在白日里浮现,同样铺设出长长的路,他们感知到路上有毕宜和夏新美走过的气息,于是全都毫不迟疑的跟了上去。

    ……

    各国都痛失主力选手。

    只能全靠自己了。

    这么长时间的训练,也到了检验结果的时候。

    他们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后援队赶紧把目前所有线索都详细列出来和选手们一起分析。

    大部分都是从种花家那边获悉的,种花家选手分析的线索最多。

    向马还列了个清晰的思维导图。

    “这里是个村,却有府邸。”

    “我们昨天来时住的第一个院子是刘府,家里有红灯笼红绸贴了双喜字。”

    “昨天晚上村口第一户村民嫁女。”

    “规则一说在村里不能乱打听,尤其不能问嫁新娘的事儿,说明这嫁娶有蹊跷。”

    “花轿到的时候村民发现新娘不见了,有小孩说看见过新娘往刘家去了,小孩的话可信度百分之五十。”

    “村民嚷嚷说肯定是刘家那小子抢亲,说明刘家的儿郎与这新娘有过私情,或者刘家的儿郎倾慕新娘一直想娶却因为什么原因没有下聘,并且众所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