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竟然在一个离家十几公里的山沟里发现的。”
“她已经听不见我的呼唤了,再也不能理会家已经被摧毁了,不可能和我同甘共苦,不能扶持我一把,因为她没有了一丝气息,已经离开了这个冷漠无情的人间。”gΠb.γg
“她被发现的时候,全身没有一丝布料,而且还泡在山沟里有水的地方,因此身体除了发黑之外,还明显的异常肿胀,并且明显有了臭味!当治安人员通知我认尸的时候,我看到了现场,直接晕了过去,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虽然我老婆离奇惨死,且死在了十几公里的山林里,但是治安人员并没有查清楚这个案子,结论是我老婆可能是上次因为意外流产而精神出现问题,半夜梦游,一个人走到那里去的。因为我们那天被人黑夜抬走的事情没有定性,所以我们被绑成的事情都成了悬案。”
“这样一来,坏人作恶多端,却得不到应有的惩罚,我当然不甘心了,所以在处理好我老婆的后事之后,就去相关门……”
“等一下!”这时,一个审讯人员说道,“我想问清楚你一下,你说报警之后三天才找到你老婆,你确定你报的是真警吗?”
“啊,真警?”那个男人明显地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搞清楚这个审讯人员的意思。
审讯人员也非常直接,说道:“现在我们治安系统都已经有了侦察飞船,只要有当事人的照片或者电话,不管人在哪里,都应该能找到,为什么三天都没有找到?所以我怀疑你是不是真得到治安局报案了?”
“这,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有什么侦察飞船,反正确实是走进治安局报的案,而且治安人员也确实在帮我找人,我的一些邻居和亲戚也在自发地帮我找!”那个男人如实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继续说你老婆出事之后的事情吧!”审讯人员眉头紧皱地说道。
“好,我在处理好她的后事之后,就去找相关部门,要还一个公道,要让事情水落石出,要让坏人得到相应的惩罚。只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似乎已经成瘟神,不仅任何部门的门都进不去,就是离他们的大门还有很远时,就一直有人盯着我,当我想要靠近时,他们就会阻挡,而且还动不动找一个理由,把我暴打一顿。”
“我看在本地得不到解决,就想到市里,省里,甚至是帝都,相信总有一个说理的地方,不是说有理走遍天下吗?可是我还是太天真了,我竟然连那个县都走不出。我去车站,有人挡住,我坐私家车出城,有人在城门口拦住。”
“反正,我就像是完全透明了一样,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知道,只要是去找别人,就有人阻挡我,找各种理由打我,只有在我一个人默默独处时,反而才是最安全的。”
“十几天前吧,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由我的老父亲带我走山路,爬了几座山,终于坐上了另一个县去省城的车。只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在我刚到达省相关部门门口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四个男人,对着我一顿拳打脚踢,然后直接拉上了一辆面包车。”
“我当时已经被打晕过了,完全不知道他们把我拉到哪里,后来醒来了,发现和不少的人关在一起,然后那些人说他们都是跨级来找相关部门的。在那里,我被饿了三天,才终于被一些不知道是谁的人,把我直接拉回到了我们家,他们把我扔下手就走了。”
“按说我已经绝望了,不可能再掀起什么风浪,但是就在那时,我父亲也为我抱打不平,开始也去找相关部门,结果在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被他们派人撞死了,但是他们却伪造成了交通事故,由保险公司赔钱,但却要求我和弟弟不能再闹事,否则就不把钱给我们。”
“我们的正常维权怎么说成是无理闹事呢,而且那些赔偿就是交通事故的,又怎么能和维权扯在一起呢,于是我弟弟也开始和我一起去找相关人员。”
“这一次,他们更加离谱,鸟大地产公司的相关人员,竟然买通了个别的实权人员,诬陷说我们袭击了他们,直接我们刑事拘留了。”
“听说刑事拘留肯定是要判刑的,我的母亲非常害怕,非常焦虑,忧郁成疾,毕竟儿媳妇和没有出生的孙子才出事,老伴又死了,两个儿子又要坐牢,怎么不难过呢,发病不到三天,就撒手人寰。”
“我们得到了消息,哀求回去处理母亲的后事,对方开始是不同意,后来因为没有人处理我母亲的后事,不得不就答应了我们,但是却要求我们写下承诺书,以后不可以再四外闹事,他们把我们的正常维权说成是闹事。”
“为了让我母亲入土为安,不至于抛尸在外,我们憋屈的答应了这个极其无理的要求。处理了母亲的后事之后,我们还是不甘心,准备继续去找相关部门说理,结果发现,从那时开始,每天都有两个人专门盯着我们,只要我们离开村庄,就放狗咬我们。”
“就这样,我们再也走不出村子,村子里所有的邻居也不敢帮助我们,因为相关人员已经把我们描绘成了恶魔,是一个到处在造谣诽谤的坏人。就算有一些人明白一切,可是也害怕这种家破人亡的惨剧,所以哪敢跟我们说一个字呢……”
“啪!”在他说到这里时,一个省里下来的人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指着对方大叫道,“胡说,胡说,一派胡言!”
“不是胡说!”对方大胆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要是有半句虚言,我不得好死。”
“不是胡说?”那个领导一脸的不敢相信,“现在哪里还有这种一手遮天的作法?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说这些就是旧社会都不太可能,你们最好是如实陈述,是怎么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