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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2章靳爷:浑身哪哪都疼

    她问的时候,孙雅秋全程在看窗外,并不参与他们的话题。

    倒像是在刻意避嫌。

    虞柔认真听着,微微笑着,面上维持着淡定,心里却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成熟的不等于熟透的。

    孙雅秋生育过三个孩子,已经年过五十五,平时保养得极好,皮肤紧致得仿佛只有三十多岁出头,气质优雅,风韵犹存,珠光宝气。

    岁月似乎并没在孙雅秋的脸上留下沉重的痕迹,可这也不是小雷饥不择食的理由。

    他比靳承川小了整整七岁,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一下午,虞柔都不在状态,去中心街转了一圈,没有选中合适的写字楼商铺,满脑子都是孙雅秋和司机小雷在车里的那道嬉笑声。

    最迟明天或者后天,孙雅秋应该就能拿到她不孕不育的检查结果,又被她发现了大秘密,必然不会留她继续待在靳家了吧。

    晚上。

    虞柔回了房间,准备洗澡,突然发现衣帽间里所有的睡衣都被换掉了。

    之前那些纯棉舒适的长袖,都被换成了各种蕾丝边的吊带睡裙,料子很薄。

    注意到某一件白色的睡衣,她拿出来一瞧,布料透得只有一层轻纱,如果穿上,整个身体一览无余。

    “……”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准备的,孙雅秋今早还让她多穿这种衣服,给靳承川一点视觉刺激。

    她顿时羞耻得耳朵都红透了,赶紧把那些睡衣折起来,塞到最里面藏好。

    从前被靳承川包养的时候,不是没穿过这种睡衣,但那时海景别墅只住了他们两人。

    如今因为小奶糕,搬到老宅来住,宅子里上上下下都是人,而且款式还是准婆婆亲自准备的,这太羞了。

    睡衣都没了,她只能去对面衣柜里找了一件靳承川的白色衬衫,带去了浴室。

    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才擦着湿发走出浴室。

    靳承川就坐在床头,不知道坐了多久,晕黄的床头台灯照不透他幽暗的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虞柔回头看了看门的方向,有点奇怪:“你怎么进来的?”

    她洗澡前明明锁了门的,猜到什么,她抬眼看向对面洞开的落地窗,笑了,“连自己家都要偷偷摸摸的翻窗,靳爷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靳承川缓缓侧目跟她对视,凤眸有点幽怨:“不是跟你说了,今晚别锁门。”

    她没什么好脸色,转身进了衣帽间吹头发,敷衍了句,“忘了。”

    靳承川起身,跟着她一同进了衣帽间,先一步坐到皮凳上,又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拾起吹风机,主动帮她吹头发。

    虞柔有点稀奇,“去书房睡了大半个月,把你这堵塞的脑子睡通了?”

    她这张嘴一贯怼天怼地,厉害得很,靳承川这次没理,专心给她吹头发。

    看在他主动服务,明显求和好的行为下,虞柔没再继续怼他,而是一本正经的问:“你白天真是陪金越做检查,你没有跟着做个全身检查吗?”

    他淡定回答:“我身体健康,没必要检查。”

    “那……金越真的是便秘吗?”

    “嗯,用开塞露通一通,开了点药。”

    “……”虞柔只是顺嘴八卦,没想到他答得这么直接。

    整个衣帽间的气氛,都随着他那句开塞露,变得微妙了几分。

    虞柔闷着不说话,靳承川很快就帮她吹干了头发,大掌揉揉她的脑袋,慎重道:“以后要记住,第一个帮你吹头发的男人,不是仲嘉泽,是我。”

    她完全不记得有这种事,“什么时候?”

    “最早是你为了两百万卖身给我的那晚,被我折腾得昏睡过去。之后还有几次,基本都是在你睡得不省人事,我帮你洗澡,帮你吹头。”

    居然……那么早。

    虞柔心口微动,又有点奇怪,“为什么之前从来不告诉我?”

    说起这茬,靳承川语气幽幽的:“被我伺候完,躺在我的床上,迷迷糊糊就开始喊阿执,没把你扔出去已经很仁慈。”

    “……”

    虞柔不搭腔了,像是知道这件事自己理亏。

    靳承川也就气了两三秒,修长指骨轻轻挑起她的一缕长发,吻了吻她的发尖。

    她穿着他的衬衫,长度刚好遮过蜜桃臀,一双美腿白皙无瑕,领口的两颗扣子微敞,性感分明的锁骨露出来。

    明明很禁欲,不染情趣,却很能挑起他的欲念——

    他喉结微微滑动,指腹轻轻捏住虞柔的细腰,情不自禁地凑近,想吻一吻她的软唇。

    暧昧气氛一触即发,就在他即将尝到美人的滋味时,美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

    “想干嘛。”虞柔一双美眸警惕的盯着他。

    他连声音都暗哑了几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觉得呢?”

    “不可以,未婚妻的重点,在未婚两个字上,你现在还不算合法入睡,不准。”

    “……”

    类似的话,靳承川刚回国装心智弱化的时候也说过。

    他盯着她,眼神越发幽怨,却也极力忍耐着,学着尊重她的意愿,“那我不碰你,今晚只抱着你睡觉,行不行?”

    “不行。”虞柔拒绝得斩钉截铁,“你在书房搭了半个月的狗窝,不睡多可惜,还是回你的老地方睡吧。”

    听得出来她怨气不小,也不理解靳承川最近为什么一直要求分房睡。

    靳承川嘴里苦,心里更苦,“伤还没好全,浑身哪哪都疼……”

    “那你更该去书房睡了。”

    “……”前些日子酿的苦酒,如今只能自酌,想分房睡很简单,想再次获得半边床位却很难。

    他俊脸恹恹的,将脑袋埋进虞柔的脖颈间,独自憋闷。

    虞柔只觉得他古里古怪。

    前几天吃了晚饭就直奔书房,连卧室都不会进一下的狗男人,今晚又突然这样?

    是孙雅秋跟他说了什么,想来造作二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