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当心受伤!”
周鹿鸣想拉她到旁边,姜舒月起了兴致,怎么肯呢。
“不用不用,我是谁啊?天下吃瓜第一人,当然要奔赴吃瓜第一线了!”
“打啊!赵露霜你怎么这么笨,薅头发戳眼睛啊,这都不会,笨死了!”
楚欣儿:不是,你哪一头的?
姜舒月猛灌几口酒,呜呼呜呼地助威。
周鹿鸣拦不住,系统也在旁边劝说:哎哟喂,我的老祖宗,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吃瓜不行吗?
姜舒月:难得看见实况转播,怎么能少了我!楚欣儿好飒爽,有点喜欢怎么办?
楚欣儿心里莫名有点小激动。
她喜欢我?不,这是欣赏,哈哈,她楚欣儿一直被人背后说闲话,终于有人懂得她的好了!
楚欣儿抬起手,帅气的一巴掌甩到了赵露霜的脸上。
赵露霜摸着脸,也失去了理智:“楚欣儿,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的脸!”
“两面三刀的小贱人,本小姐打便打了,你能如何?”
“别说你了,就算是你爹,见了本县主也要客客气气的,你算什么东西?”
“楚欣儿,我跟你拼了!”
长久以来压在赵露霜心里的火终于爆发了。
她拔出发簪朝楚欣儿冲过来。
几个官家小姐又没有练过,真见到真枪实弹的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小心!”
周鹿鸣射出花生米打掉了赵露霜的发簪。
本能抬腿踹过去,只见一道身影比她还快。
姜舒月扑到赵露霜的身上,又抓又扯:“小绿茶,不讲武德是吧?有种你跟我打啊!我乃绿茶老祖,弄十吨绿茶压死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给我下来!”
赵露霜往墙上撞去,周鹿鸣大惊:“娘,小心!”
姜舒月晕晕乎乎的,只觉得后背又软又暖,感觉和周云深有点像,又不全像。
“诶?系统你看,墙壁长脸了!但是不多,只有半张。”
慕容天赐扯下口罩,嗓音还有点沙哑:“夫人,终于见面了!”
姜舒月:墙壁成精还会说话,嘿嘿,还是个美男子!就是头发有点白……也对,他是墙壁精嘛,墙壁白花花的,他也白花花的!小妖精,让姐姐看看其他位子是不是也白花花的!
姜舒月两只爪子朝慕容天赐的胸口伸过来。
慕容天赐慌了,昨日怀王找他一阵吹嘘,欺负他风寒未愈错过了姜舒月这个大活宝。
他实在气不过,今日特意出来“偶遇”姜舒月。
可她……
“夫人,您这样,我很为难啊,你就不怕镇南侯生气?”
姜舒月哈哈一笑:“我相公怎么会吃一个妖精的醋呢!乖乖你身上好香啊,让姐姐看看你身上,哪块最白!”
慕容天赐本身就白,连头发都是银色的。
被她一摸,脸上染上两片红晕,比旁人更显娇羞。
“姐姐,有点痒~~”
什么情况!
楚欣儿傻了,周鹿鸣也呆了,
娘亲想红杏出墙也罢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回去她如何向父亲交代?
系统也无语:宿主你清醒点,他不是你的同类,
“荡妇,你要在我身上挂多久?给我滚!”
赵露霜猛掐姜舒月的腿。
姜舒月惊叫:“蝎子精扎我!”
“你才蝎子精呢!你全家都是蝎子精!”
“死蝎子精,看我剥了你的壳!”
啊啊啊……
周鹿鸣不敢看了。
赵露霜那货的头发像下雨似的,一把把地往下掉。
不到片刻,就变成了花斑鸠。
慕容天赐偷偷往旁边挪。
凶残,太凶残了!
赵姑娘,你自求多福吧。
姜舒月哈哈大笑:“印度老斑鸠,啦啦啦啦~~闺女你看,我也有坐骑了!”
周鹿鸣:就……还挺形象的!
楚欣儿哈哈大笑:“赵露霜,侯府夫人说你是老斑鸠诶,还真挺形象的!”
“我、你、你们太欺负人了!呜呜呜……”
赵露霜大哭跑走。
姜舒月甩了个大马哈,起身挠挠头。
系统:宿主你清醒点了吗?不能喝就少喝点,摔到屁屁了吧!
姜舒月歪着脑袋嘿嘿傻笑:“天气真好!我要去的找我坐骑!”
系统:喂喂喂,你去哪?一壶酒而已,怎么就失心疯了?
慕容天赐拿起酒壶闻了闻:“这不是桃花娘,是桃杏酒!味道相似,但浓度更高更醉人,和二十年的女儿红差不多。”
周鹿鸣大惊失色:“什么?娘亲喝了一壶!”
等于半坛子的女儿红了,怪不得……
“不好,娘亲上街了!”
周鹿鸣和楚欣儿现在才反应过来,等两人追到街上的时候,纷纷吓傻,连大气都不敢喘。
姜舒月搂着一匹大黑马的脖子,笑盈盈地摸摸它的鬃毛。
“相公,你怎么变得这么黑啊?”
“不过没关系,你变黑了也好看!老婆爱你哟!”
姜舒月比了一个大心。
周鹿鸣虽然很想笑,可是看见马背上的人,又把笑容憋了回去。
周鹿鸣:“父亲,不关我的事,是……是他拿错了酒!”
慕容天赐一脸懵,这小丫头胡乱指什么呢?
他慌了,真的慌了:“二哥你别听鹿鸣乱说!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周云深冷着脸哼了一声。
没搭理慕容天赐,一把将姜舒月捞到了马背上。
“诶?”
她抬头看看,又低头瞄瞄:“奇怪,怎么有两个相公?”
“两个相公,哪个好看些?”
“这个嘛……”
姜舒月对比了一番,笑盈盈地环上周云深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嘿嘿,这个更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呢!”
“回去慢慢看。”
“好呀好呀,回去关上门,我自己偷偷看!”
姜舒月歪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好真实的触感,好好闻的味道。
好像从一个人类的身上,闻到了灵气的味道……
周云深用外袍把人罩进去。
平时张牙舞爪的,但是这会儿睡着了,看起来小小的一只,很容易就塞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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