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其他小说 > 被家暴致死,我靠弹幕杀疯了 > 205.第205章 韶安郡主是谁
    第205章桂婶不见了

    赐婚江巍与韶安郡主这个消息,本来就已经惊到了不少的人。

    旁的不说,这韶安郡主究竟是谁,就让京城里头那些养尊处优的权贵,给想破了脑袋。

    更不要说宫里突然指定了,要一位江安县的绣娘,为江巍与那位韶安郡主缝制婚服这样不可思议的决定了。

    紫苏想来想去,也只觉得圣心不可测。

    “那位,是想让姜安宁,进江安侯府。”

    安夫人的话,着实是惊吓到了紫苏。

    她不可置信的“啊?”了一声:“让姜安宁进江安侯府?”

    这怎么可能!

    江安侯府是怎样的门第,岂是姜安宁一个小小的村野孤女能够高攀的?

    更何况,江安侯府可还出过一位宠妃呢!

    安夫人冷笑着“嗯”了一声。

    “十有八九。”

    “那她岂不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紫苏的语气有些着急,更有些嫉妒。

    一个父母双亡的乡下女子,怎的就那样好命?

    安夫人并未感受到人言语间的嫉妒,毕竟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江安侯府就是个牢笼。

    还是大厦将倾,只待时辰一到,便会顷刻间灰飞烟灭的那种。

    主要是稍微有些眼力见儿,或者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想着进去这样的火坑。

    “命不久矣。”

    安夫人接了一句,紫苏颇为意外。

    “命不久矣?”

    她有些愣住,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富贵,就变成了命不久矣。

    “不然呢?”

    安夫人冷笑:“你难不成还以为,姜安宁进了江安侯府,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紫苏微抿了抿嘴。

    能进到侯府那样富贵的地方,便是最下等的人,日子也不会太差吧?

    姜安宁这般父母双亡的乡野村妇,能进去侯府这样她几辈子都够不到资格的富贵儿地,就已经是极大的造化了。

    安夫人没看到人不甘的表情,轻嗤了一声:“你可有想过,好端端的,宫里为何要下这么一条命令?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去负责圣旨赐婚,侯府的小少爷与当朝郡主大婚的吉服,且不说她的绣工水平,是否能够担当得起这份重任,便是这个中的服制规矩,她一个乡下丫头,能懂吗?”

    “可偏偏呢?这命令就是这样的赐下来了,还是圣口御言,明明白白的写在了圣旨之上,由着天使,亲自送到江安侯府上。”

    “这般大费周章,兴师动众的,总不能是一时兴起吧。”

    “起初,我也是有些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可王尚那里忽然传来话,让咱们帮忙盯着点姜安宁,确保她的性命无虞,我就忽然想通了。”

    紫苏想来想去,还是没有想明白,这其中是什么关系。

    “奴婢不明白。”

    安夫人瞧着紫苏一脸困惑的样子,不知道是有话憋闷在心里头不说出来难受,还是什么,摇摇头,为人解惑:“王尚是为何,这么多年,都还不曾对姜安宁下手?”

    “或者说,为何不过是让他杀一个小小的乡野村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他却迟迟这么多年都没有得手?”

    “是因为他不想吗?”

    “他可是个杀手,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

    “只是杀区区一个羸弱女子,已然是用宰牛刀来砍蝼蚁,多此一举。”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他用了整整八年的时间都没有做好。”

    “你当他是为什么?”

    紫苏不大确定道:“莫非是他对姜安宁动了恻隐之心?”

    这是她能够想到的唯一原因。

    也只有如此才能够说得通。

    “因为对姜安宁生了侧隐之心,甚至是其他的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所以才会拖延了这样长的时间,一直不舍得对人动手。”

    紫苏越说越觉得很有可能,心里暗恼着,骂了一声狐媚。

    这乡下的野丫头,未免也太会勾搭人了吧?

    往后只怕真的进了侯府,也不会是个安分的。

    倒是不知,那韶安郡主是个怎样的性格,万一是个绵软窝囊好言语的,只怕真的会白白便宜了姜安宁,飞上枝头做凤凰去了。

    光是这么一想,紫苏就恨的快要冒火。

    怎么那丫头就有如此的好命?

    倒是反观她……紫苏小心地看了眼安夫人,心绪凄苦。

    她的未来,她的婚事,她的指望,她的依靠,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安夫人冷笑了声:“先前倒是也有过如此怀疑,可我冷眼瞧着却也不像。”

    “那王尚就是个笑面虎,瞧着和和气气,对谁都心软怜爱的模样,实则最是狠心不过。”

    “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属于人的感情?”

    “更何况,若他真是对姜安宁有了什么怜爱之心,阳奉阴违的不肯对人动手,依着宫里头那位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放任至今?”

    “只怕早就已经在重新派了人来,连同他王尚一起解决了。”

    紫苏更加不解:“那是为何呢?”

    她心有余悸道:“当年那件事儿,凡是牵扯至其中的,无一不下场惨烈,怎的倒是她姜安宁,这个最应该死的人,反而是安安稳稳的活到了如今。”

    一想到人马上就要进去江安侯府,成为飞上枝头的凤凰,紫苏心里头的嫉妒,就快要满溢出来似的。

    “宫里头那位,瞧着可不像是什么会心慈手软,不斩草除根之辈。”

    “怎么就会纵容了姜安宁,在这世间苟活?”

    “还封了什么江安县第一绣娘……”

    紫苏颇有不屑:“她也不过就是绣工好些,哪里就担得起如此大的恩赏了?”

    若是没有圣上的亲口御言,这什么江安县第一绣娘,也不过就是个笑话、戏称罢了。

    指不定很多人,都不曾听说过江安县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野。

    这第一秀娘的名头拿出去说,怕是也只会惹来人笑话。

    可现如今却不一样了。

    有了圣旨亲指,人人都会羡慕崇拜这所谓的江安县第一绣娘。

    “宫中既然能够容忍八年之久,想来是有什么合理的缘故。”

    安夫人道:“且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倒是也有了几分猜测。”

    紫苏好奇的看着人。

    “如宫里头那位,突然指定了江安县第一绣娘,为江侯府的小少爷准备婚服如出一辙。”

    安夫人冷笑:“都是想要借刀杀人。”

    “仔细想想当年的那件事情,便也更加合理了。”

    “毕竟,当年那场牵连了无数人性命的香云纱案,不也正是某些人借刀杀人的手笔吗?”

    紫苏若有所悟:“夫人您的意思是……”

    姜安宁有机会进去江安侯府,并不可能是飞上枝头做凤凰,而是纯粹的羊入虎口,断了生路。

    “可是,江安侯府如何会愿意成为宫里借刀杀人的那把刀呢?”

    紫苏觉得她还是很想不明白。

    “你难道忘记了?江巍这么多年,蛰伏在江安县,是为了什么?”

    安夫人提醒她。

    紫苏怔了怔:“奴婢听闻,是江小少爷与从前的那位宠妃娘娘,感情甚好,一直不肯相信那位娘娘是自尽而亡,坚持要调查出真相,还那位娘娘清白。”

    “莫非……”

    她忽然有所明悟,惊讶的不得了。

    安夫人见她明白过来,语调讥讽,毫不掩饰对那位的厌恶:“咱们的那位天子,比谁都清楚,当年被他盛宠至极的那位娘娘,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死。”

    “这么多年来,江巍心甘情愿的在江安县蛰伏,未见得就没有那位的手笔在。”

    “否则的话……当年该杀的、不该杀的,但凡是与这件事情沾边了的,全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死人的嘴巴不会说话。”

    “江巍,又或者是江安侯府……就算是想要查什么证据,也根本就是无能为力。”

    “更不要说,因为那位娘娘,江安侯府被牵连至何种落魄境地,一再的被苛责、降罪、贬斥。”

    “根本就没有什么精力再顾得上,去调查当初的真相。”

    “等他们平安度过危机时,所有与当年那件事情有关的线索,早就已经被扫清的干干净净。”

    “可偏偏就是如此干净的情况下,江巍却忽然的,查到了有关桑静婉女儿的线索。”

    “并且连同整个江安侯府,都立马将矛头对准了桑静婉的女儿,而暂时的放过了桑氏一族。”

    “你说,这最有可能是为什么?”

    紫苏困惑,好一会儿才想通关节,不大确定道:“莫非,是有人刻意引导,又或者是透露了什么新的线索给江巍、给江安侯府。”

    “十有八九。”

    安夫人笑了笑:“且能够让江巍如此心甘情愿,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蛰伏这么多年,必然不会是看不见任何希望的。”

    “他盯着姜安宁,想必是想要从人身上,获得到什么证据或者线索。”

    “或者说,他已经十分确定,姜安宁的身上就是藏着当年一事儿,最为关键的线索或者证据。”

    “否则,他大可以直接杀了姜安宁泄愤,而非千里迢迢的奔赴至此,在这隐姓埋名的,只为盯着人的起居日常。”

    安夫人冷笑:“可桑静婉是什么人?她既然敢应下这差事儿,进了京,帮着那位杀了江巍视为母亲的长姐,难道会蠢到留下什么把柄,给自己的女儿招惹麻烦?”

    “她怎么可能会留下什么证据。”

    “如此,江巍又是为何这般笃定,只要盯着姜安宁,就必然会得到想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