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办公室。
“哎,老弟,你这事何苦呢。”
“李哥,有些事情是该做的,我就会去做。
您放心,等我回来,我还继续,招工申请,先留您这里,等我回来,我在继续。”
“你……行,我给你留着,你呀,年轻气盛。”
对于上面给白宝山的定性,李怀德也插不上手。
这一看就是上面有人使绊子了,不然风向不可能直接往一边吹。
最后老李经过活动,只知道这里有政治局的影子,查到这里,老李就不再继续了,在查也没有意思。
这里就是一滩浑水,就是老李的老丈人都不敢探进去,更别说李怀德了,他更没有这个胆子。
“李哥,没事,不就三个月吗,也正好过年,我也正好休息休息。”
“哎……老弟能有这样的觉悟,哥哥替你高兴呀。
这样,老弟你放心,每月发饷的时候,我让人给你送去。”
“哈哈……李哥,咱们兄弟之间,我就不和你说谢谢这么套的词了,有事您喊一声,鞍前马后。”
“哈哈……兄弟,严重了,来喝茶。”
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办公室,这边人事科的人已经在等着了。
“领导,您这是何必呢。”人事科副科长张美娜有些无奈又有些生气。
“哈哈……行了张姐,我不就放了三个月假期吗,等我回来,我玩不死他们。”白宝山歪嘴说道。
巧云过来拉了拉白宝山的手。
“对了张姐,巧云怎么安排的。”
“巧云没事,继续上班,不过……职务有变动。”
“张姐,直接说。”
“巧云被安排进了2厨房。”
白宝山眼睛眯了眯“谁干的?”
“是……哎,我们也就是接到的安排是这样的。”
“谁签的?”
“是……是厂工会谢以山谢主任,然后……李主任签的字。”
“老子还没走呢。
先等我一会。”
白宝山直接出了门。
办公楼3楼,西边最里面三间,是厂工会的办公室。
白宝山几乎没有和他们交集过。
主任办公室,嘭……白宝山一脚踹开。
里面一个精瘦的中年人惊愕的看着进来的白宝山。
白宝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你……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白宝山,我可是厂……”
啪……
”你……你敢打我……“
啪……啪……
谢以山趴在了地上,双手捂脸,在地上哀嚎,“来人呀,快来人呀。”
白宝山抬脚朝着这人的脸就踹了过去。
嘴里剩下的就只有呜咽声……
很快保卫科一队人冲了进来。
此时屋里已经有一群人在了,拦在了白宝山和谢以山两人中间。
“我说老大,您这又是哪一出呀,您打他干嘛?”王朝健苦笑的看着白宝山。
“打他?老子现在恨不得杀了他。”
“你让开,我有发现。”
“啊……”王朝健摸不到头脑了,发现?发现啥了?
不过白宝山这么说,王朝健也只能让开。
白宝山膝盖直接压着谢以山到脑袋,掐着下巴用手从他的嘴里拿出来一个小丸。
在王朝建懵逼的时候,放在了他的手里。
然后翻找一下,从他的抽兜里翻出一把剪刀。
先是上衣,然后就是裤子。
身上很干净没有任何的纹身。
不过……
内裤却露了出来。
全屋人原本想要阻拦的,这会看着谢以山的眼神就不对了。
就连来拉架的工会人员都往后退了三步。
主要是内裤不是内裤,这是一个兜裆布。
凡是了解一点情况的人都知道,谁会用兜裆布。
迷离中的谢以山感到身上的凉意,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看到一圈人离他远远的,有看到了王朝建,急忙爬过来就去抓王朝建的裤子。
由于谢以山刚才的嘴巴给白宝山来了一脚,现在不能说话,只能呜呜的流着口水,然后眼里怨毒的看着白宝山。
对着王朝建无声控诉对自己的暴行。
不过王朝建有点忍不住了,抬脚朝着这人的脸上又是一个顶膝。
谢以山直接被顶飞到了墙角。
又赶紧爬起来,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有哪里不对。
自己的衣服呢?
当看到自己赤条条的时候,在看看一圈众人那眼神,顿时就明白了。
“不……你们误会了,我,我是投降过来的,我……不是间谍。”强撑着酥麻的下巴说道。
“不是间谍,你牙齿里藏毒?你和第八局谈吧。”
(第八局(反间谍侦察局)负责外国间谍的跟监、侦查、逮捕等)
“不,王科长,你要信我呀,你要信我呀。”
“刚才还有好几个拦着的,他们经常在一起,难免做了什么。
王科长,你知道的,看好他们。”白宝山指了指几个脸色发白的人。
几人看到这个情况,腿哆嗦的不行,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整个背后都是凉的。
不特么不知道上面想要干什么,就算这个谢以山是投靠过来的,你特么爱丢那就丢哪去,丢轧钢厂干嘛?
嫌弃轧钢厂的机密保守太容易了?
本来白宝山还想栽赃一下呢。
进了办公室对这人扫了一下,才知道,不然也不会下手这么狠了。
按说这人没有这么傻,不过这两天是特殊情况。
小日子的三大鬼节祭祀。
是要穿正装的。
(秩父神社节庆活动是每年12月2、3日,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与京都“只园祭”(7月1日)、岐阜县高山市“高山祭”(4月14、15日和10月9、10日)并称为“日本三大曳山祭”(曳山是节庆活动中使用的“花车”)。)
也亏白宝山今天过来,不然真发现不了这老小子。
有了这个发现,其他的就简单多了。
就连李怀德知道这事都匆匆跑了过来。
不过白宝山看了李怀德一眼,转身出了工会办公室。
李怀德则是心里一个咯噔。
想了一下,叫了声糟糕。
等李怀德找到白宝山的时候,白宝山已经给巧云签了放假条,同样是三个月。
“老弟……我这,我也不知道呀,我才想起来,谢以山这老家伙拿着几个人的调职申请让我签字,我还问了什么事情,他说是不适合在原位置。
我一看都是一下小工,就没有多看,现在才发现,弟妹在里面,以前都是弟妹弟妹的,我刚才才反应过来弟妹的名字。
这事是哥哥的错。”
不管这李怀德想的是什么,情分算是少了一半。
“李哥这说的,让老弟都接不住,没事,这事过去了,巧云我也给她签了三个月的假期,正好和我一起好好休息休息。”
“得嘞,这有什么难得,待遇和老弟你的一样,你放心,老哥给你安排的妥妥的。”
“哈哈……行,谢了李哥。
巧云,收拾一下东西,咱们放假了,放假三个月。”
“好嘞。”巧云就这点好,白宝山说的事情从来不问。
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两件衣服,两双的办公室更换的鞋子,还有两包茶叶。
和几人打了声招呼,直接下了楼。
“哥,真的放假三个月了吗?”
“是呀,不过不能乱跑,我们只能在京城,说是放假,不过哥却停止反思,你才是放假。”
“嘻嘻……都一样,我们可以天天在家了,真好。”
巧云从后面抱住了白宝山。
路上碰到几辆嘎斯还有一辆轿车朝着轧钢厂疾驰,看来是叫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