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没有村子的人来，估计是还在考虑。
可是到了周六，这天早上，跟着王大国后面，呼啦啦的来了小百人。
有的昂首挺胸的，有的是缩手缩脚的。
这当然不能放他们进去了，好歹白宝山来的也早。
了解了情况，，这些都是周围村子的村长和支书，有的就连会计都跟着呢。
主要就是很多大字不知道一个。
和保卫科的人说了一句，保卫科这边排了两人跟着。
白宝山把他们带到了养殖区。
不说别的，先让这些看了看自己养的东西。
这些个个眼毒的很，一眼就能看出这些猪和鸡的不同。
一个字，那就是精神。
还有个村长，爬进猪圈，挠了下母猪，直接放翻，哼哼的让老头继续摸它，摸了摸怀孕母猪的肚子。
说了句这头猪肚子里起码18个崽。
这个个都是人才呀。
鸡圈这边，已经3个星期，各个鸡崽子都有小一斤了。
看着就胖嘟嘟的。
不过是换毛的季节，一个个身上斑斑赖赖的。
敲了一下食盆，乌泱泱的跑了过来。
看到没有吃的，歪着脑袋咯咯唧唧的叫着，那架势就和骂人一样。
有个老头还想爬进去，被白宝山拉住了。
这鸡身上很多地方没有毛，可不能碰，很敏感，容易得皮肤病。
老头听了这才讪讪停下了动作。
白宝山带着大家都看了一个遍。
轧钢厂的名誉还是可以的，不说别的，就一个名额，这是要打破头抢的。
这两三天，都是为了协调村里名额弄的。
最后好几个村长聚在一起低估了一个方案，那就是名额是村里，去上班可以，工资一个月只有5元钱拿，其他的都要交给村子。
当然，村子每天算他8个工分，粮食什么的村子肯定不会亏了的。
意思就是顶着村子的名义来轧钢厂帮工。
至于名额，那就是干不了重活，但是手脚勤快的人。
一合计，大部分都是寡妇，50来岁的那种中年大叔，寡妇任劳任怨，大叔虽然能干活，可是种地的话体力跟不上了，没有那些30来岁的壮劳力强。
但是大叔有大叔们的优势，那就是经验丰富，不管是种植还是养殖，各个都是一把好手。
至于人群中那些缩手缩脚的，是这次硬跟来的，因为没有拿到白宝山发的置换说明书。
他们还以为拿到说明书的才能来轧钢厂呢，就来看看，不行自己走呗。
白宝山一听是哭笑不得。
立刻解释了下，拿出剩下的一些置换说明书，给没有这些的村长一人好几张，让他们这两天也都帮着宣传一下。
养殖区都看完了，该说的事情也说了，是该谈正事的时候了。
这时候白宝山在后面看到了黄主任和李副厂长还有书记也来了。
急忙跑了过去。
说明了一下这些人的情况。
几人先是一愣，接着就是欢喜。
这么说猪肉这一块，不缺了。
说到环节到了谈谈条件的时候了。
这还有什么说的，书记一挥手，全带到会议室去。
黄主任也是回到办公室，找来好几个人，帮忙倒水。
很快落座，茶水一人一杯也给倒上了。
崭新的搪瓷缸，让一群村长，支书，会计们那叫一个爱惜的很。
这动作怎么瞒得住李副厂长，和白宝山小声说了一句，让白宝山直呼大气。
也是，这么大的厂，一人一个搪瓷缸还是送的起的，这叫什么来着。
见证轧钢厂和各村友谊的见证物。
“各村村长，支书，以及来到这里的各村的农民兄弟们，我是后勤食堂主任白宝山。
我这边介绍一下，这位是主管咱们轧钢厂后勤的后勤主任黄春华黄主任。
这位是主管轧钢厂人事，后勤、厂宣传科、财务，保卫科的李怀德，李厂长。
还有我们厂委书记王修民，王书记。
这次来，就是问了见证各村和轧钢厂的这次联谊活动。
下面有请王书记给咱们说两句。”
白宝山说完，话筒交给了书记。
“很高兴看到这样的厂民一家亲的场景，我代表轧钢厂，欢迎大家的到来和对轧钢厂的支持，在场的厂职工来，大家一起鼓掌欢迎这次到来的各村村干部莅临轧钢厂。”
书记说完带头鼓起掌来，其他人也都热情洋溢的鼓掌。
后面书记说了两句，话筒交给李副厂长，也同意说了两句。
黄主任就不说了，话筒又传给了白宝山，时间已经不早了，下一步快点进行吧。
白宝山点头，说了这次最重要的话题，就是置换。
在这里又详细的说明了一下这次置换的条件。
每个村子，最多三头猪，但是必须是计划外的，不能占用了国家补给的名额，不然这罪谁都承受不了。
当然，各个村长支书都不是傻子。
交给轧钢厂一头最少200斤的猪，而且这猪轧钢厂不白要，会拿一个以后养殖场名额给村子里，至于谁来，各村子自行决定。
明年过年的时候，轧钢厂会把今年交过来的猪，原数奉还给各村，另外不会让农民兄弟们吃亏，厂里再赠送一头30斤以上的满月小猪作为回礼。
这次不强求，不摊派，纯属自愿。
如果村里的额外猪太多，也可以放开3头的名额，实际多少，去村里实地查看确定后在做定夺。
今天就可以签订合约书。
白宝山说完后，一个老头站了起来“这个……您是白主任吧，俺是王庄的村长，王大国是俺们村的，他回去的时候，给大家都说了。
我先表个态，俺们村计划外有5头猪，俺们出4头，领导，您要是不信，您跟俺回城看看。”
“王村长，咱们肯定信您的，不过现在先按照不动用国家任务猪的前提下，每村最多3头，有多的，到时候我们亲自去您村上看看。
今天咱们就先说三头猪的事情，王村长，还有各位村长村长，大家看成不。”
王村长说到“成呀，三头就三头，说好的，过两天一定得去哈。”
“哈哈，您放心吧，到时候拉猪的时候，我们亲自去拉，我也会跟着的。
但是我这边给大家提前说明一下，真的不能动用国家任务猪来冒充计划外的。
到时候真的被查到，我可是会批评大家的。
王村长您上来，咱们来签合约吧。”
白宝山站了起来到了前面的一张空桌子这里。
原本白宝山要签字的，结果被李副厂长代替了，这字由李副厂长亲自签，这更好了。
未来要是不变的话，李怀德最少能坚持到74年。
也就是说未来十多年，李怀德才是轧钢厂的支柱。
过程很简单。
大部分村子都是2头，少部分村子是3头。
到了最后，签订了37份合约，13份3头猪，18份2头，6份1头。
一共得猪81头。
关键是还有9头没有膻的母猪。
这下轧钢厂母猪的数量一下子到了12头，能支配的猪，就有72头，
这下不单单是冬至的饺子了，就是过年的聚餐，肉都够吃的。
李副厂长和书记已经在盘算划分几头给部里还有上面部门了。
有吃的，要是吃独食了，上面知道了肯定不高兴。
全部签订后，送走了全部人，各村村长和跟来的人，人手一个大瓷缸，还是带盖子的，各个是爱不释手呀，揣着合约书，高高兴兴的离开了轧钢厂。
要是以前还能请他们吃口饭，现在不行了。
会议室就剩下了白宝山和几位领导。
书记过来重重的拍了拍白宝山的肩膀，说了句好好干，高兴的走了。
李副厂长也走了过来，也是拍了拍肩膀，更是满意的说了声好小子，我看好你，好好干。
黄主任给白宝山竖了个大拇指，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白宝山可是忙碌的很，一天带着司机开着卡车，往返各个村子。
就是10月24，农历9月15这天，白宝山依然没有歇着，这天还是他的生日。
不过白宝山了解到许大茂更忙了，几十个村子是连着放电影，而且还是书记亲自指派的。
苦逼的许大茂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一纸批文给打发到了42个村子。
后来又增加了5个，一村两头猪。
又多了十头，不过白宝山的意思是全要母猪，最后每村5头母猪，5头肉猪。
一直忙活到11月3号才算把签订的猪全部拉到轧钢厂。
看着已经几乎集满一半的猪圈，书记和李副厂长那叫一个高兴，书记签字并直接调派了一个小队保卫科人员，24小时巡逻这边。
这下就算有人想要捣乱，也得先过荷枪实弹保卫科人员这一关才行。
而且白宝山也没有闲着。
收过来的14头猪，好好养了几天后，全部都打了针，三头公猪也没有让它们歇着。
立冬前，全部进行了人工受孕。
不然明年这时候，可拿不出签订的91头猪。
又选定了4个最困难的村子，让他们推荐了4人进入了轧钢厂，91头猪，加上一大窝的小鸡仔，3人累死也忙不过来。
来的四人竟然都是30来岁的寡妇，那叫一个勤快。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和闲话，男女夜班分开。
白宝山也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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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抱歉，最后一章了，有事外出不在家，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