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富贵这股子流氓的劲头,花朵朵早就习以为常了。
她给了李富贵一个大白眼,起身朝门外走去的同时,随口丢下一句:“爱说说,不爱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稀罕知道。”
话音刚落,花朵朵便随手打开房门。
此时小婵正好站在门口,见花朵朵出门,小婵便连忙说:“花队长,姑爷,酒店经理说有两个打扮怪异的老人来这里找您。”
李富贵好奇问:“打扮怪异的老头?说说看,有多怪异?”
小婵脸上透着几分无奈的表情,低声说:“我也不清楚,这样吧,酒店经理就在外面,您出来问问就知道了。”
出门后。
酒店经理正恭恭敬敬的站在厅。
澹台紫璇则手中端着一杯饮品,低头看着电脑上的文件。
李富贵刚上前,这名经理便急忙鞠躬,对李富贵恭恭敬敬的说:“姑爷,有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点名道姓也见您一面,我们这边询问他们的身份信息,他们说您见了自然就知道了。为了保险期间,我没有直接将他们带过来,而是让他们先在酒店会议室内等您。”
李富贵点头,对经理直言说:“好,你先去吧,我马上过去。”
经理应声出门。
澹台紫璇这时对李富贵随口问了句:“要不然让长孙风和小婵先过去看看?”
李富贵却坐在了沙发上,随手从身上掏出笔来,“小婵,帮我找两张纸。”
说完,李富贵方才对澹台紫璇笑道:“不用看了,我知道他们是谁。”
其实今天在离开南宫家的时候,李富贵就已经想到,南宫老爷子百分之百会在晚上来见他。
毕竟自己今天的举动,已经将南宫家族和曹家无形中推到了对立的边缘。
这种情况下,南宫家族一家肯定不敢轻举妄动。
加上他对南宫老爷子的了解,这老头,一定会先来找他询问解决的方案。
澹台紫璇和花朵朵并不知道李富贵在南宫家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二人有些好奇的看向李富贵。
花朵朵则没好气的说:“怎么?你医术高明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会未卜先知了吗?”
李富贵从小婵手中接过来两张纸,在纸上开具药方的同时,对花朵朵笑着说:“你怎么知道的?要不要我帮你也算一把?”
花朵朵皱眉问:“你帮我算什么?”
李富贵嘿嘿笑着说:“当然是帮你算什么时候才能结婚,什么时候才能生孩子呀,难道你还让我帮你算别的?”
花朵朵额头上瞬间布满了黑线。
没好气的骂道:“李富贵,你能不能有点正形?你就不怕来人是天罡宗或者地煞宗的星使?现在冒冒失失过去,他们直接要了你这条狗命?”
李富贵轻咳一声,将已经写好的药方装起来,然后对花朵朵笑着说:“朵朵,你这话可就有点戳心了,什么叫做要了我这条狗命呀?”
“我可是你的领导,你这样对领导不尊重,信不信我现在罚你让你出去不穿衣服在街道跑一圈?”
澹台紫璇这时咯咯笑着说:“富贵,你好好对朵朵说话成不成?你瞧把花队长给气的。”
花朵朵却无所谓的来了句:“紫璇,你别管他了,哼,他是没有遭受过社会的毒打,所以现在才嘴上没个把门的,等有朝一日他被人给结结实实收拾一顿,他也就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李富贵起身朝门外走去的同时,不以为然的笑着来了句:“那我就期待着有人将我给毒打一顿了,正好我现在也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搞的心烦意乱,谁特么现在要是敢动我,我就让他养活我一辈子。”
花朵朵看着李富贵转身离开的背影,气呼呼地说:“瞧瞧,这什么人呀?”
澹台紫璇则咯咯笑着劝说道:“好了,先过来坐下把,小婵,你去看着点,有什么意外,记得给我打电话。”
小婵应了声,便跟在了李富贵身后。
二人很快便来到了会议室内。
偌大的会议室中,灯光璀璨。
最前面的椅子上,坐着两个身穿黑色斗篷的老人。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好是南宫朔和南宫亮老哥俩。
见李富贵进门之后。
南宫朔率先起身,急忙上前对李富贵赔笑说:“小老弟,今天的事情实在是抱歉了,嗨,事情出现的太突然了,我们根本没来得及反应,方才出此下策,将你赶了出来,还希望你能理解呀。”
李富贵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但当着南宫朔的面,他也有话要说:“老爷子,也不是我说你,你说你一天天弄的这叫什么事情?明知道我来了京城,而且我都已经提着礼品上门拜访你了,你可倒好,竟然能躲起来。”
“你说说,你要是不躲起来的话,我是不是就有和你一起商讨方案的时间了?”
“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你这边不好解决,我这边也觉得尴尬。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装聋作哑,将这些事情的真相不说出来呢。”
南宫朔挂着一张苦瓜脸说:“老弟啊,你就别说了,现在我都快要后悔死了。”
“唉……总的来说,还是我们南宫家实力不如人呀,再加上你这次得罪的对象正好和我们家还有利益往来,您说说,我要是不躲起来的话,万一到时候您这边提出让我彻底与之断绝来往,我要怎么办?”
李富贵没想到南宫朔竟然会如此直白的说出其中的原因。
从这点他便能确定,这老头儿,看来是已经打算好和曹家撕破脸了。
要不然。
南宫朔不可能将自己躲起来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意识到这点后,李富贵便叹了口气,对二人直言道:“这样吧,我是什么人二爷可能不清楚,但老爷子你应该了解。”
“现在你都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开门见山的和你谈谈吧,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面对询问。
南宫朔沉默了。
他摘掉头顶的黑色帽子,不断抓着自己花白的头发,脸上写满了无奈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