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你这是?”
苏老有些着急地问沉默的秦老,他们就等着后面的话呢,这边打断了后沉默不语算咋回事儿。
秦老呼出积压心里的郁气,声音里藏着隐隐的愤怒说道:“那个狗东西肯定是秦阔,跟踪的人都被甩开了,姓汪的目前没有了踪迹。
这个时间段应该已经在山上了,他能甩掉我派过去的人,证明他的能力不低,而且这个时间离开,那狗东西肯定是秦阔!”
“什么!姓汪的出动了!如果今晚上山的人是秦阔,那沐晴他们岂不是...”
苏老没有说完最后的话,他们三人都知道这人的危险程度,还有一点是这人可能有些心理问题,手段残忍的程度经常会刷新他们的认知。
楚老知道很有可能会是那人,但真的是这人后他还是心跳加快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血压逐渐地飙升。
“你说秦阔真的只为了那匹东西吗?你这边呢,会不会也是他的目标之一?”
楚老想起来了他们秦家这对没血缘兄弟俩的纠纷,脑海里不知为何就出现了这个想法,总感觉花费几十年的青春就为了那批东西值得吗?
他其实很不懂这样的想法,如果当初秦阔老老实实地陪伴老秦长大,一直到老家主还没过世时都表现如常,那么按照老家主的脾性,肯定是不会亏待他这位功臣。
无论是当初这人给老秦的陪练还是帮助,老家主都会给他一笔衣食无忧的报酬,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偏偏想要不属于自已的东西。
在秦家呆久了以为自已真的成了家里人,原来老家主经常说的话都给忘了,从一开始就说清楚了他的主要任务跟职责,不然老家主不会特别找一个孩子陪秦老长大。
苏老也担忧地看着秦老提醒道:“老秦,你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大院,不管说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好,你只能呆在这里!
那狗东西的品格你很清楚,别以为他还把你当成哥,你在他那只有仇恨!你要保持清醒!”
苏老就怕自家兄弟一时间心软没想开,当初就是念着那点恩情放过了他,不然也就不会有周家兄弟的纠纷产生了,谁知道这人还真的活着,这布局的范围直接超出他们的认知。
秦老沉着脸开口道:“你们放心吧,我头脑清醒得很,让我出去应该不至于,我的身份摆在这里,也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
另外他这么做不单单是为了秦家的祖产,那批东西数量虽然可观,甚至能让子孙几辈子都用不完。
但是周家的祖产更多,他明明可以选择他们的,为何偏偏选择秦家你们知道为何吗?”
苏老疑惑的反问:“难道不是看你不顺眼故意针对你们秦家?或者是对你们家的事情熟悉呗,不然还能为什么。”
楚老这边却不这么想,他听完老秦的话后思考了会才说:“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另有隐情你没说,目前只有你知道这个事情的秘密,连沐晴也是不知道的是吗?”
“嗯。”
秦老淡淡的嗯了一声确认了下来,他确实是没有把这件事的具体原因说出来,因为他也不确定这事情的真假,先前只是怀疑过,这会他几乎可以确认了秦阔的动机。
也就只有这个原因让他愿意布下这么大的局,足足消耗了他几十年的青春,甚至不止他一人参与,应该是还有不少人都为此消耗了青春,可这件事情真实性太小了,他们这些人却信以为真了。
“哎哟喂,你倒是说啊,就一个嗯我们能知道个啥啊。”
苏老着急的拍大腿,对秦老这慢悠悠的态度很是不满,他都等着下文很久了,偏偏这老头一直不说话想事情。
秦老回过神才平静地说:“秦家的那批东西虽然多,但其实不值得他们耗费几十年的青春,我思来想去也就只有我父亲给我说的事情。
想来是当初秦阔亲耳听到了,那时候我父亲病重,他亲自跟我说了秦家之前流传下来的说法,那就是秦家的东西里藏着一个开启某位帝王休息地的钥匙。
那里面的东西有多少我不太清楚,但是数量肯定是不会比秦家的东西少,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说话我并不清楚,甚至我父亲也来不及解释就走了。
只留下来了这么一句话,其他的并没有说话,这事情我一直觉得就是流言误导人的,所以从没去研究过这方面的东西。
再说了,我对钱看得很淡,自身也不缺这些东西,所以听听就过了,没想到当时说的话竟然会被秦阔听了去,这事情就变得棘手了起来。”
楚老和苏老的嘴巴都微微张开,两人都震惊不已秦家还有这个劲爆的消息,他们之前也纳闷为了那些东西至于花费这么多青春吗。
可是如果说是地下的东西,那就很多事情都说得通了,秦阔这人就爱研究地下的东西,特别是喜欢阴暗的物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癖好。
“那...那沐晴他们已经把东西转移了,到时候他们这帮人看不到东西,岂不是会...”
楚老心底里咯噔了一下,先前孙子说已经把东西转移了他还觉得挺好,可是现在却觉得很有可能成为致命点,到时候看不到东西,对方很有可能因此暴怒起来,这点是他并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不会的,估计到不了那个位置就解决了,丫头的耐心没这么大,她这被绑走肯定是委曲求全的演习,你看她哪儿是这么好招惹的。
能坚持到洞口已经是奇迹了,我就怕她玩心大起,到时候弄出了很多棘手的事情,我们这边也不好交代,诶,失算了,我应该早点知道好叮嘱一番的。”
秦老头痛的扶额,他之前太忙了忘了这点,只叮嘱了她的安危问题,忘了这丫头并不是这么好招惹的,特别是秋后算账的技能玩得特别顺。
苏老想起他们之前也被秋后算账过,嘴角抽了抽安慰道:“没事儿,呵呵,我们把责任分一分应该还行,顶得住吧?”
他有些不自信的转头看向楚老,反正分摊下来后,他肯定是背的最少的,最多的肯定是老秦,然后是楚老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