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笑着摇头,“不行哦,旭旭,你刚刚可是拍着胸脯向我保证的,说你能吃完这些炸鸡,爸爸已经履行了带你来吃炸鸡的承诺,你是不是也应该言而有信,把你的承诺兑现呢?”
晏旭脸蛋瞬间皱成一团,开始耍起赖来,“我不吃了!奶奶说过的,不想吃就不吃,不然会把身子吃坏的!哼,奶奶说得对,你就是个大坏蛋!我要告诉奶奶!”
说着,小家伙从椅子上跳到地上,想要溜走,晏清一把捞了起来,把他抱到怀里。
“你自己要吃的炸鸡,也是你自己说的能吃完,怎么能骗我呢?”晏清盯着晏旭,眼里满是严肃,“继续吃。”
晏旭虽然是个小孩子,但对大人的态度敏锐得很,立马吓得拿起一个鸡翅,边吃边哭,“呜呜呜,爸爸坏!”
晏清默默递给他一杯可乐,“喝吧,润一润。”
又过了五分钟,晏旭实在是吃不动了,抽噎着向晏清道歉:“爸爸,我错了,我不该说大话,我真的吃不下了。”
见晏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晏清叹了口气,拿起纸巾,温柔地帮晏旭擦去脸上的眼泪和鼻涕,然后拎起剩下的全家桶,“走吧,既然你吃不下了,那我们就回家吧。这些剩下的炸鸡,就让你奶奶帮你解决吧。不过,咱们得约法三章,今晚吃不完的,明天你得带去幼儿园分给小朋友们吃,可不能浪费了食物哦。”
晏旭听了晏清的话,虽然还是有些委屈,但也只好点了点头,乖乖地跟着晏清回家了。
一回到家里,晏旭又开始撒泼起来。
一进门就直奔奶奶的怀抱,一边抽泣一边告状:“奶奶……爸爸欺负我...他让我吃了好多炸鸡...我都吃撑了...”
江佩文一听晏旭的话,心疼得立刻将孙子紧紧搂在怀里,一边轻抚着他的背,一边温柔地安慰道:“哎哟,我的宝贝孙子,怎么吃了这么多炸鸡呀?奶奶这就给你做主,不会让你爸爸再欺负你了。”
说完,江佩文转头怒视晏清,眼神中充满了责备:“儿子,你这是怎么回事?让你去接个孩子,怎么还把旭旭弄哭了?”
晏清平静地坐在一旁,“妈,你没发现旭旭已经胖得有些超出正常范围了吗?他出门没走几步就喊着要抱,这都是因为平时缺乏锻炼,每次我让他锻炼,你都心疼,还总是给他吃这些垃圾食品。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出问题的。”
江佩文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呸呸呸,当着孩子的面,你怎么能说这些呢?有你这样当爸的吗?咒自己孩子生病,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说这话时,她捂住晏旭的耳朵,生怕他听到这些不吉利的话。
“你这样过度溺爱,才是真的害了他。”晏清反驳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楚楚还在医院,她醒来要是看到儿子被你宠成这副模样,该有多痛心?”
原剧情里,林楚楚醒来后,发现自己儿子变得肥胖不堪,一度认为是原主一手“溺爱”的结果。
然而事实上,原主不断劝自家孩子少吃垃圾食品,甚至晚饭后带着孩子出去散步运动。
但越为孩子身体着想,晏旭就越讨厌原主,认为原主什么好吃的都不让自己吃,不像经常来看自己的齐叔叔和许叔叔,会让自己吃好吃的。
“他只是个孩子,想吃什么自然就给他吃啊,咱们不给他吃,他要是去幼儿园抢别的小孩吃的,成了小霸王那就不好了。”说着说着,江佩文开始抹泪,“你要是不想管孩子,你直说,就是可怜了我的楚楚啊,在医院就这么躺着,孩子还没人照顾......”
又来了。
每次原主跟江佩文沟通关于教育孩子的事情,江佩文总是哭个不停,拿孩子和在医院的林楚楚当挡箭牌,久而久之,原主也不好再说什么。
晏清揉揉眉心,“这么说,您不认可我的教育方式,是吗?”
江佩文点点头。
晏清继续道:“之前我让你帮忙带孩子,你总是忘记接孩子放学,或者早上起不来床,导致孩子经常迟到。我要是把孩子交给你,你恐怕也带不好吧?”
江佩文迟疑片刻,想要辩解,却被晏清冰冷的眼神弄得说不出话,只得继续点头。
“那就好。既然你不认同我的教育理念,而我也觉得你无法妥善照顾孩子,那我们就请一个高薪的全职住家保姆吧,这样总行了吧?”
江佩文一听,立刻反驳:“保姆哪里能照顾好孩子?网上那么多保姆虐待孩子的新闻,我看着都心惊胆战。”
“第一,我会在孩子的房间、厅以及厨房都安装上摄像头,您可以随时通过手机查看保姆和孩子的动态;
这是高薪聘请的专业保姆,月薪至少三万,她们受过专业培训,懂得科学育儿;
第三,妈,你要是还是不同意,那我也没办法了。我只能带着孩子搬出去住,等我把他照顾好、减完肥再回来。”
“那怎么行!我每天都得见到孩子我才能放心。”
望着自己儿子坚定的眼神,江佩文明白,这次儿子是动真格了。
她要是再不答应请保姆,儿子肯定会带着孙子出去住,到那时,孙子跟儿子亲,忘记了楚楚这个妈妈,那就不好了。
江佩文低头思索一番后,终于妥协,“那就听你的,请个保姆,不过不要请年轻的,年轻的不专业。”
她可得替自己女儿盯着点,不能让外面的野女人钻空子。
“宿主,你为什么还要教育晏旭这个白眼狼啊?他可是跟林楚楚一伙儿的。”系统不解地问。
“我知道啊,他本来就是一棵歪树苗,我也没想着捋直,只是想教他一些礼义廉耻罢了。”晏清笑道,“我只是不希望等林楚楚醒后,他们一家四口太和谐罢了。”
林楚楚虽然出轨,但在孩子面前,她依然扮演着慈爱的母亲角色。
她始终对孩子隐瞒齐学林是孩子亲生父亲的事实,只告诉孩子,那是妈妈的一位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