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可是我儿子也在这个副本,我真怕是他出意外了。”
白秋琴不断哭泣。
金耀连连点头,“那肯定啊,你没看刚刚夜哭女装成我女朋友啊?肯定是他骗你的,等天亮了,说不定你就能看到你儿子了。”
“行,阿姨听你的。”
儿子说过,进了副本尽量不要给镇诡师添麻烦,否则容易第一个死。
她得乖乖听镇诡师的话。
见白秋琴没有再挣扎,金耀这才松开手,“那阿姨你快休息吧。”
虽然副本要求每晚都出去,但也没说出去多久,只要脚踏出去一步,那也算出去了吧。
等会儿...就让这个阿姨试试。
毕竟,他是镇诡师,总不能让自己冒险去试探规则。
另一头,晏清悠闲地在院子边缘走着,时不时翻进其他人的后院躲避开诡异。
第一晚,还是不要惊动诡异比较好。
直到,他翻墙进到某个院子时,听见了屋子里人的交谈声。
“哥,我怕,最近村里来了好多陌生人,他们不会是上头派来调查的吧?”
“怕什么?村里没有人敢说实话,他们这群人要是不听话,宰了他们就是了,再说了,不还有那些诡异在吗?”
“也是,可我还是心慌得很,哥,咱们不会被这群外来给杀了吧?”
男人冷笑一声,“杀我们?呵,只要他们吃了村里的东西,那就沾上了村里的气息,相当于咱们村里人了,到那时,就算他们有通天的本事,咱们也能轻易对付他们了。”
看来的确不能吃村里的食物,好在他空间里多的是水和食物,能绕开这一条。
逛了一圈,晏清再也没有其他收获,于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准备睡觉。
早上八点前还得把水缸里的水灌满呢。
......
凌晨五点。
门外的夜哭女的敲门声骤然消失。
晏清看着院子里自动亮起的灯,便知晓该出门挑水了。
来到水缸处,只见缸内空空如也,不见半滴水珠。
晏清心中默默盘算,要蓄满此缸,至少需往返四趟,共挑八桶清水。
但棘手的是,水缸中腰部位置赫然裂开好几道细缝,估计会往外渗水。
也就是说,得在八点前,不仅得挑水,还得修水缸??
晏清比了比大小,又尝试将水缸举了起来。
心下有了主意。
花了一积分,购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大水缸,正好把这个破水缸给放进去。
只要两个水缸都满了,那里面的水缸再破,那也算满的。
现在的重点就是去村口挑水。
于是,晏清果断抄起院角静放的扁担与两只空桶,往村外走去。
其余的闯关者暂时没人敢出来,生怕规则给的时间是错误的。
然而当他们看到晏清已经来来回回挑了四桶水时,便知晓这个规则是对的。
于是一个个打开了门,准备去挑水。
由于每个院子只有一根扁担和两个水桶,无论院子住了多少人,也都只能往返挑四趟水。
时间一晃便到了七点,所有人都挑完了四趟水,还有人出于谨慎,又多跑了一趟,挑了两桶水回来。
就在所有人以为可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一声突兀的惊呼划破宁静:“大哥,那水缸竟然在漏水!”
附近院子的人立马围到了自家水缸旁,借着屋子里的灯光,仔细一瞧,果然,水缸中部位置正在不断地往外渗水。
“我擦,快点去挑两桶水来,得在八点之前,不停地去挑水,保证水缸是满的。”金耀立马对自己的同学喊道。
白秋琴却在一旁轻声嘀咕:“我看咱们对门的那个院子,刚刚就多挑了两桶,咱们为什么不直接抢他的?”
话音刚落,金耀便投来一记责备的眼神,“抢?今天咱们抢他的,明天就能有人抢咱们的,这才第二天,难道你想让接下来的每个夜晚都活在惶恐之中吗?”
金耀对白秋琴多了几分戒备,这大婶怎么看都有些不靠谱,后面最好得把她踢出团队。
凌晨四点半的时候,金耀从后院翻墙出去测试,发现夜哭女依旧在前门的位置敲门,丝毫不管后面的动静,这说明这夜哭女只负责敲门引诱他人开门。
于是,他们三人也出去转了转,路上竟然还碰到了几个同样在探索的闯关者,但大家都像无头苍蝇一样,没什么实质性的发现,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期间,金耀还让大婶从后院翻墙出来,走几步,又送回了院子里,以此作为测试。
现在黑夜过去了,大婶也活得好好的,说明晚上哪怕只是出去走几步,也符合要求。
若不是还得查清楚事情真相才能通关,他是一点都不想在晚上出去。
这个村子肯定还有其他诡异的存在,只是昨天大家只遇到了夜哭女罢了。
......
水缸漏水的问题,有人发现及时,也有人压根没发现。
没有完成这个任务的人,立马招来了诡异的追杀。
一些刚踏出院子的人,便瞧见不远处被诡异围剿的闯关者,浑身没有一块好肉。
一些胆小的人立马溜回院子里,把门合上,胆大的人则是无视被追杀的人,打着手电筒前往其他地方。
晏清则来到了打铁匠的附近,趁着打铁匠不注意,一个手刀下去,劈晕了打铁匠,随即扛起打铁匠就往村外走去。
规则说了不能跟村子里的打铁匠说话,但没说不能跟村子外的打铁匠说话哇。
目睹了这一幕的其他闯关者:“还能这么玩?”
而金耀三人则是立马跟在了晏清身后,其余人见状,也开始小跑。
万一晏清问出什么来了,他们也能白白得到这个线索。
然而,当他们一行人追到村外时,却发现晏清早已不见了踪影。
“跑这么快?不会是觉醒了速度一类技能的镇诡师吧?”众人气喘吁吁地讨论道。
“不知道,而且这人一身黑衣,还戴着帽子口罩,根本不知道是谁,后续怕是想从他口里套出线索,怕是难咯。”
此时,晏清扛着打铁匠,从村口位置绕了一大圈,转移到了村尾的位置。
待打铁匠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被绳索紧紧束缚,而脖颈之处,一把锋利的匕首正冷冷地抵着,令他心头一紧。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