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瑞的提议,让霍柏枫终于冷静了下来。
依他对林柠的了解,她绝对不是那种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的男人。
如果真是有,她跟自己离婚多年,有多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机会?何必又再折回西川呢?
再说了,他妈徐秋玲,一向都是看不上林柠的,她说的话,可信度有多高?如果她看错了,给自己招来了麻烦,狗女人估计要把自己给扫地出门了。
霍柏枫想到了这里,不由自主的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他回脸,对温瑞说道:“温瑞,带的有烟吗?”
“有”
“来,让我抽一根。”
霍柏枫的烟瘾不大,他总是会在想事情的时候,抽上一根半根用来解压。温瑞拿来了一支细支的香烟,送到了霍柏枫的面前。
霍柏枫狠抽了一口,他的心情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他觉得,他错了,今天他就不应该来,林柠的人品,他应该是相信的,犯不着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霍总,咱们还进去吗?”
温瑞见霍柏枫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这事情肯定是好办了。他小心的看着霍柏枫的脸色,问了起来。
霍柏枫想了想,说道:“不进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发现是徐秋玲打过来的。
霍柏枫接通了电话。
徐秋玲的声音,急急地传了过来。
“阿枫啊,你走到哪里了?怎么这么久的时间还没有到啊?”
“我跟你说啊,你快一点儿,要是晚的话,她什么事情都办完了。”
“你抓紧时间,妈给你在这里守着呢,妈今天一定得让你知道,林柠到底长了怎么样的一副嘴脸,也就你信任她,换成别的男人,早就不把她当回事儿了,她就是利用孩子,来羞辱你的。”
徐秋玲也不管霍柏枫高兴不高兴,她冲着霍柏枫,一阵输出,就她那口才,换作别人,估计早就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了。
“妈,我不过去了,你要是没事的话,也不要在那里呆了,早一点儿离开。”
霍柏枫薄唇轻吐,做出来了自己的决定。
“什么?阿枫,你什么意思?”
当听到霍柏枫这样的决定的时候,徐秋玲气得恨不得通过电话线爬过去,痛骂霍柏枫一顿。
“我没什么意思妈,我和小柠,已经有孩子了,小柠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
“信得过?我的傻儿子啊,她都来跟别人开宾馆了,你还信得过她?你是怎么想的啊?”徐秋玲气急败坏。
此刻的她,笃定到似乎已经把林柠跟别的男人按到床上,抓到了事实一样。
“我当然信得过她了,就算是她去宾馆了,那又怎么样?兴许是她去开会,也兴许是她去见自己的客户。这有什么?”
“我也总来宾馆这种地方安排客户,难道,我也是来和别的女人开房间的吗?”
“还有,你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回家,不也在宾馆房间里跟人打牌吗?”
霍柏枫的这一番话,可算是把徐秋玲给气到了,她想不明白,她那个曾经杀伐决断的儿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一副样子。
可是,霍柏枫所说,却又是事实。
“阿枫,你的情况,我的情况,和林柠的情况不一样,我亲眼所见,她所进的那间屋子里,有一个男人,男人哎”
徐秋玲的话,让霍柏枫的眉头再一次的蹙了起来。
他跟徐秋玲说道:“妈,小柠的事情,你不要管了,你还是尽早的离开吧”
霍柏枫以为,他让徐秋玲离开,徐秋玲一定是会离开的,只可惜,徐秋玲那样的女人,从来都是自以为是。
再加上她身边有一个很会挑事儿的女人,三言两语间,就把徐秋玲的火给拱了起来。
见霍柏枫叫她离开,徐秋玲自然是不能同意。
她跟霍柏枫说道:“好,你不过来,那我就自己去敲门,我必须把林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真相拍下来叫你知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你所相信的林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可耻的女人。”
霍柏枫一听徐秋玲的这话,他着急了。
他一边劝着徐秋玲不要冲动,一边招呼着温瑞,一同去往了宾馆的住宿部。
徐秋玲的同伴,又是各种拱火。
她说道:“霍太太啊,霍家也算是名门望族,你儿子霍柏枫,那也是有名的钻石王老五,怎么就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背着自家男人出来偷情的女人,霍总也能要?您这个当妈的,必须得替霍总把好关,这样声名狼藉的女人,怎配嫁进霍家?”
“走,咱们去敲门,到时候霍总看到那个姓林的,跟别的男人滚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也就死心了。”
在同伴的各种怂恿之下,徐秋玲连想也不想,直奔那间房间而去。
恰好在这个时候,林柠正在帮李子樵检查身体。
李子樵的腹部,长出来了一个肉质的疙瘩,虽然已经做过了一些具体的机器检查,但是林柠还是想要再用手对这个疙瘩的触感做一个检查。
李子樵躺在床上,林柠戴着医用手套,开始按压他的腹部。
她问:“这里疼吗?”
李子樵摇头:“不太疼”
“那这个疙瘩这里呢?”林柠将自己的手,放到了那个疙瘩的周围,轻轻的按压。
李子樵感知了一会儿,说道:“这里也不太疼”
“什么叫不太疼?是疼?还是不疼呢?”
“我也说不清楚,没法儿形容啊?”李子樵兴许是被身上的这个疙瘩给吓到了,一时间,面对林柠的问话,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林柠长出了一口气,她说道:“什么叫没法儿形容了?你一个成年人,连疼和不疼也分不清楚了吗?这样的才叫疼”
说罢,林柠猛一用力,冲着李子樵的小腹就来了一拳。
林柠猛然间的击打,让李子樵忍不住叫唤了一声。
他反抗而道:“轻一点儿,你轻一点儿,我疼”
门外,徐秋玲跟她的牌友站在那里,当听到屋子里面传出来的李子樵的这句话的时候,她们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