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玄幻小说 > 神霄仙宗 > 第一千四百四十五章云中子到来
    不妨还有人辱骂自己,弥勒尊者恼怒至极,便欲开口喝斥。

    谁知,抬眼看见来人,他不禁面色大变。

    但见来的这道人,头带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额前三点按三光,脑后双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绦王母结,面如傅粉一般同,唇似丹朱一点血。

    当真是有飘然出世之表!

    “云中子!”

    弥勒尊者惊愕的看着来人,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云中子,红云老祖转世身,阐教唯一的福德真仙,乃是准圣巅峰级数的存在,实力强横,比之燃灯佛祖也不遑多让。

    更重要的是,佛门二圣欠了红云老祖成圣因果,结果不但不还,还坐视他被人围攻陨落,导致他转世轮回。

    如今他居然出现在这里,这叫弥勒尊者立时心虚不已,气势立刻短了一截。

    原来是云中子道友,失敬失敬!

    其他道君也纷纷向云中子拱手施礼。

    修行界弱肉强食,强者总是被人尊敬的。

    云中子目光淡淡的在众人之间扫视一圈,最后落在孔宣身上。

    “无量天尊!云中子见过孔宣师弟!”

    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令人如沐春风,朝孔宣微微施礼。

    “师弟二字,本座可不敢当!”

    孔宣唇角也勾起一抹微笑,不过却是冷笑。

    “孔宣师弟何必如此?我等俱是道祖门下,理当共同进退才是。当年之事,如孔宣师弟所言,自有老师分辨,我等只论自身,又何必因此而伤了师兄弟间的和气呢?”

    云中子微微叹息道。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既然如此,那你便证明给我等看看,何为共同进退!”

    就在此时,脾气暴躁的羽翼仙终于忍不住了,站出来说道。

    “原来是羽翼仙师弟。”

    云中子微微有些诧异,不过转念一想,人家亲兄弟二人,在一起实属正常。

    不过,转眼间他就不这么想了。

    只见一位位截教弟子,从孔宣身后站了出来,乌云仙灵牙仙虬首仙等赫然在列。

    云中子瞳孔剧缩,不由大为惊讶。

    据他所知,这些截教弟子均被佛门掳了去,灵牙仙等人还成了普贤菩萨与文殊菩萨的坐骑,怎会出现在此地?

    不过,他很快便反应过来,打了个揖首,道:“云中子见过诸位师弟!”

    灵牙仙等人立在原地,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不言不语。

    见此,云中子心中一叹,也知截教弟子对阐教的仇视,恐一时半会儿难以消除。

    云中子道友,我佛门与阐教向来交好,贫僧与道友可以通力合作,道友又何须上赶着叫人冷言相对?

    弥勒尊者心念急转,朝云中子笑意吟吟的道。

    “无量天尊!”

    云中子一甩拂尘,淡淡的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弥勒,尔休要挑拨离间,我三教弟子如何,何须外人置喙,道友若是就此退去,贫道便承你这个人情,若不然,便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

    弥勒尊者脸色微沉,眼中露出几许怒意。

    他奉师命而来,目的便是在混沌中寻找未被佛法熏陶的世界,进而宣扬佛法,为他日后成为中央婆娑之主做准备。

    好容易碰到一个未被传道的新晋大千世界,他岂能错过?

    就算是云中子又如何?

    有七宝妙树在手,何惧之有!

    打定了注意,弥勒尊者眼神微眯,攥着七宝妙树,冷声道:“既然云中子道友执意要与贫僧作对,那贫僧便只有得罪了!”

    话音一落,他催动座下金莲,手中七宝妙树便向云中子打去!

    七宝妙树,乃是准提圣人的证道之宝,虽不及先天至宝,却也不是寻常先天灵宝能比拟的。

    有圣人加持,威能自然不凡。

    七宝妙树一出,散发出璀璨夺目的七彩光芒,朝着云中子刷去。

    云中子见状,顿时眼神一寒。

    只见他袖袍一挥,一张黑白二色阵图陡然出现,阴阳双鱼倒转,云中子脚下现出通天彻地的金桥,定住阴阳五行,叫七宝妙树一击无功。

    “太极图!”

    弥勒尊者一变,眼神凝重的看着云中子手中的阵图。

    太极图乃是太清圣人手中的先天至宝,是人教镇教之宝,云中子身为阐教弟子,怎会有人教至宝在手?

    “不对!”

    弥勒尊者很快反应过来,冷笑道:“不过区区赝品而已,岂能与圣人之宝相比?”

    此时,他已经看出这“太极图”的底细,分明是云中子仿照太清圣人手中的太极图所造,并非先天至宝。

    云中子微微摇头,轻笑道:道友莫要小看我这太极图,且试试威力再说。”

    当下,他将手中的“太极图”轻轻一抛,霎时间,整个天空都暗了下来,天地间只剩下太极图的光影。

    好一张太极图!道友这份本事果然名不虚传!

    弥勒尊者面色阴沉的说道。

    三教中,云中子与多宝道人一样,最擅炼制各种法宝赝品,且还威力不小。

    没想到,他如今越来越离谱,竟然还炼出先天至宝的仿品,可见其道行越发精深,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