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玄逸抛出一件法宝,丢给越尘,就驾起遁光,疗伤去了。
越尘看了看手中的法宝,这是一柄剑,剑身刻有碧痕二字,剑身细长,透着莹莹碧光,倒是适合女子使用。
他抬头看向早就等在擂台下的敖琳,准备问她要不要,却见正围拢过来的同门,迅速地反应过来。
他猛地冲下擂台,拉着敖琳就驾起雷遁,转眼就跑得没影了。
留下广场上众多的弟子嘘唏感叹,一时之间,弟子令牌内,那论仙宗第一天才的帖子飞速地上升,火热了起来。
藏经阁前,越尘降下遁光,带着敖琳落下,两人各自拿着令牌,进入了藏金阁内。
直到这时,越尘才松了一口气,与敖琳相视而笑。
藏经阁柜台后,梦道人的呼噜声依旧震天。
越尘拉着敖琳行了一礼,见梦道人并未醒来,才拉着敖琳径直上了藏经阁三楼。
在二人走后,梦道人才睁开了双眼,眼中山川变幻,哪有半丝睡意。
他看着二人的背影,微微点头,又自沉沉睡去,转眼,呼噜声就再次响起。
越尘二人到了三楼,就各自散开,寻找自家想要修炼的法决去了。
早在他还未凝煞之时,越尘心中就已想好结丹后,要挑选的修炼法决了。
因此,他看也不看这到处闪烁着荧光的玉简,直接冲到本门的镇宗法决之处,手一伸,就将那枚心心念了许久的法决给捞在了手中。
这枚玉简不是别的,其中正记载了天府玄微通真度人仙经的修炼法决。
仙道贵生,无量度人,天道无亲,常与善人。
这天府玄微通真度人仙经不但是一门超度之法,也是一门专修功德气运之法。
这个超度并不限于超度死者,专克一切阴邪凶戾之物。
但,最重要的还是那一门专修功德气运之法。
众所周知,道门专修神性,讲究因果,就离不开这功德气运。
气运深厚者功德不一定多,但功德深厚者,气运必定极为强大。
修士在修行的早期,功德气运所需不多,但到了合道之时,若是功德气运深厚,得天心眷顾,也能顺利几分。
且合道之后的三灾五劫,若是功德深厚,也能轻易的挺过,反正是好处多多。
越尘早就眼馋这一门法决,学会之后,他积累善恶值定会快一些。
他郑重地将这枚玉简收起,来到敖琳的所在之处。
此时敖琳的手中正捏着一枚玉简,她正神识沉入其内,闭目研究。
这枚玉简内记载的不是别的,正是越尘修炼过的混元仙经。
龙族寿命悠长,真龙之躯强横无比,若是再修炼了混元仙经,练就一身浑厚的法力,那时的敖琳,真就是一头母暴龙了。
这样一想,这混元仙经简直是最适合敖琳修炼的了,既无寿元的威胁,又有强横的身躯,嗯,再添一个敖玥。
敖琳心满意足地退出玉简,就见越尘站在身边,她晃了晃手中的玉简,朝越尘笑了笑。
越尘接过玉简一看,顿时一窒,再看看敖琳,表情就有些微妙了起来。
敖琳眼神不善地看着他,大有敢摇头就挥拳之意。
越尘好笑地看着她,点头道:“不错,这法决正适合你修炼,我不过是心疼你受伤罢了。”
“我真龙一族也要在厮杀中才能快速成长,我不想被你落在身后!”敖琳抬头看着越尘,眼中一片坚定。
越尘心中一暖,抬手摸了摸她的龙角,叹道:“走罢,复制玉简!”
待二人复制好玉简,回到仙羽楼内,越尘道:“你再泡一回淬体液,然后我们去时光秘境修炼。”
敖琳点头。
这淬体液她已经泡过一回,体内的血脉之力增强了许多,她原先洁白的龙身上,竟出现了丝丝银纹。
她心中知晓,这是有些返祖之兆,只不过不明显罢了。
越尘吩咐葫芦娃调配了药浴,其中用了整片的血参,药浴如血般通红。
敖琳站在浴桶前,示意越尘出去。
两人自今还未突破最后一步,她有些害羞。
越尘摸了摸鼻子,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敖琳的静室。
霓裳流仙衣滑落在地,敖琳扫视了一眼自个的身躯,嗯,前凸后翘,肤若凝脂。
她抬起玉腿,轻轻地进入浴桶内,随后头一低,整个人就没入了药浴中。
浴桶内,敖琳运起龙族特有的功法,大肆吸收药力。
顿时,水面就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敖琳咬紧了牙关,渐渐地进入了冥想,完全将洗经伐髓的痛苦置于体外。
随着时间的推移,水面渐渐清澈了起来,水声也渐趋于无。
待水面完全清澈,动静全消之时,敖琳从冥想中退出,清醒了过来。
她仔细地感受着体内的情况,不禁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
或许是整片的血参起了功效,此时她的体内,已有一半的血脉之力转化为银龙血脉。
此时的她若是化为龙身,必定是龙躯布满了银纹。
敖琳自浴桶内起身,舒展身躯,如玉的躯体上莹莹生光。
待她身上的水汽完全蒸发掉,正准备拾起仙衣之时,陡然,她的身躯一僵。
一股熟悉的燥热之意袭来,敖琳险些站立不稳。
她有些慌,身躯一晃,霓裳流仙衣立时将她完美的身躯遮住。
敖琳紧咬贝齿,一声不吭。
她镇定自若的打开静室的门,看着守在门外的越尘,蓦地一笑。
越尘见她明眸皓齿,高兴的模样,心知此次泡药浴的效果定然不错。
他正替敖琳高兴之际,突地,大掌就落入了敖琳的纤纤玉手中。
不待他反应过来,就被敖琳拉着,往二楼行去。
直到进了敖琳的寑房,被她推倒在床上,越尘才从她急促的呼吸中反应过来,这是后遗症又发作了。
好在,他如今已成年结丹,无甚顾虑,这一回,他定要将道侣的后遗症完全治好!
想到此,越尘不禁磨拳擦掌,欲要翻身。
哪晓得,还不待他行动,一具滚烫的柔躯就覆了上来,将他所有的兴奋之意都堵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