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边听一边点头。
李文军说:“想办法改进吧。所以我说研发共形雷达才好。共形雷达的天线阵列能够共形安装在载体表面,不破坏载体的外形结构及空气动力学特性,是真正符合战场的武器。你们两个同时研发吧,只管大胆去试,不要怕失败和走弯路。”
陶然高考超常发挥,虽然陶光明悄悄用了军工厂副厂长军功的项目加分,才压线进了京城大学录取分数最低的专业,也很了不起了。
这一届重点班都考得不错。
所以子弟学校又在大门口的宣传栏张红榜,又上电视台和学校的官网发喜报。
陶光明高兴得大宴宾,就连“文军实业”的所有合作方都收到了请帖。
他说不用送礼,就是想把大家聚在一起热闹一下。
他在原来的旧厂房这边,沿着河边的树荫一溜烟摆过去,延绵一公里。
附近几个厂的食堂帮忙做菜,各做两样,凑成十全十美十大碗菜,然后叫人开电瓶车运过来,再由十几个机器人和外卖车上菜到各桌。
这还是上菜机器人和外卖机器人第一次大规模试用。
经过这么一年多的试用再改进,现在已经能完美的避开各种人,不走错路,不洒出来,还能让顾觉得温柔可爱不反感。
李文军其实已经开始用在湘省之前已经开展快递和外卖业务的地方用这些机器人和无人车。
宾里有些是外地来的,还是第一次进入“文军新城”的生产区域,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对各种高科技啧啧称奇。
陶老爷子对于陶光明让陶然这么辛苦很不理解,对孔老爷子说:“老伙计,你说收看。一个女孩子,要这么辛苦干嘛,家里又不是养不起她。”
孔老爷子摆手:“年轻人的事情,我已经搞不懂了,也不想管了。我孙子那么小,儿子都想把他送到外国去读书。”
陶老爷子笑:“不过说起来,要不是李文军,我们两压根就不可能坐在一起吃饭喝酒聊天。”
孔老爷子:“可不是么。这小子是真厉害。不过都过了二十年了,我看他好像也没怎么变,就是我们老了。真是奇怪。”
陶光明端着酒到处跑:“来来来,这是我们自己位于乌克兰酒庄产的葡萄酒。这个仆街的品味一直都这么好呢。这个酒,好喝不醉人,也不上头。”
李文军怕他直接断片,所以跟着他,皱眉说:“你悠着点。”
陶光明给孔老爷子和陶老爷子各倒了一杯:“爷爷们,吃好喝好。”
也不等两老人家说话,他就自顾自干杯,跑了。
孔老爷子指着陶光明问陶老爷子:“这是已经醉了啊?!!”
陶老爷子拱手:“让您见笑了。他一喝酒就这德行。酒量还差。”
刚说完季如诗又来了,身后跟着顾展颜。
季如诗也跟陶老爷子和孔老爷子喝了一杯,一样是倒满就一口闷,都不带停顿的。
孔老爷子指着季如诗的背影对陶老爷子说:“霍,您这孙媳妇够豪爽的!”
陶老爷子又无奈拱手:“见笑了。见笑了。”
那边杨守拙跟沈墨的父亲沈飞扬在聊天:“沈墨回京城补习还适应吗?”
沈飞扬:“适应。她可高兴了。我从来没有见她那么喜欢上学过,真是奇了怪了。以前读高中的时候,整天叫烦和累,现在补课老师给她补数理化,她听得很认真。补课老师说,按她这个水平,自己明年考也能考上。我们不想浪费那个时间了。”
杨守拙:“她高兴就好。”
沈飞扬:“说话军队真的锻炼人呢。我家这个公主,以前在家里各种毛病,又懒,脾气又差。这一次回来,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
杨守拙暗暗叹息:我知道原因,但是不能告诉你。
正说着,陶光明已经过来敬酒了。
李文军跟沈飞扬还是第一次见面,以前只打电话沟通过。
沈飞扬握住李文军的手感叹:“难怪我家沈墨说,李文军同志好年轻,果然呢。”
李文军感叹:“沈墨同志真会说话,能力和外表都很出众,飞扬同志有福啊。”
沈飞扬笑了:“我家沈墨提的最多的就是文军同志的千金,李漱玉小姐了。她喜欢李漱玉喜欢得不得了,回家以后嘴里左一个漱玉姐姐,右一个漱玉姐姐。”
李文军点头:“是,难得她们投缘。欢迎沈墨同志常来玩。”
陶光明已经跑到下一桌去了。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李文军冲沈飞扬他们无奈的笑了笑,顺便把杨守拙给拽走了,嘴里说,“这混蛋我真拉不住,你跟着一起劝劝他。一百七十多斤,等下倒了,谁能扛得起来。”
他们走了,沈飞扬坐下,自言自语地轻叹:“闺女啊,我现在知道怎么会喜欢李谨言了。李文军这样的,我看了都迷糊,别说是你看到李谨言了。”
他本来没关注过李谨言的。可是沈墨一回去就花了大价钱找专业裱画师傅把李谨言的画裱好挂在卧室里。
让沈飞扬不得不去查了一下李谨言的资料。
怎么说呢,这样外表,气质,能力和家世的男孩做他女婿,他肯定百分之百满意。
就看自己女儿有没有这个福气了。
陶光明到了雷托面前。
这几桌都是外宾。
霓虹国和棒子国,还有乌克兰人还好,他们经常都会一个部门或者一个村,也是一堆人在一起喝酒,吃饭。
德意志人没跟这么多陌生人一起吃饭,有点不适用。
雷托本来就喜欢喝酒,又喜欢热闹,到了这里跟到了他的主场一样,刚才已经把桌上的人都灌了一轮。
嘴里还嚷嚷着:“中国人的白酒好是好,但是没有我乌克兰的伏特加够劲儿。来,干了吧。”
让德意志人叫苦不迭。
这会儿陶光明来敬酒,德意志人有点崩溃了。
现在呢,是喝还是不喝。
喝的话,肯定撑不住。
不喝的话,这个黑手党会不会发神经呢。
我们是热爱和平和自由的德意志人,不能被人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