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双娇集团和政府签约仪式正在举行。
白若兰以双娇集团大股东的身份,参加了这个仪式。夏芳菲一直在幕后,没有在公众场合下露面,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两个人一起敲定的。
签约当天,双娇集团股票大涨,早晨一开盘,直接就钉在了涨停版上。看来股民对双娇集团的期望很大,而且这又是一个非常利好的消息,大大刺激了这些股民。
其实根本不用双娇集团自己动手,一些机构早已经悄悄潜伏下来,据他们的估计,双娇集团的股票,有可能在短期之内,炒到二倍,甚至更高的价格。
上市集团就是如此,一旦有什么消息传来,一些机构借机起哄,猛然抬高股价。
如果某家公司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或者相关老总传出什么负面新闻,股价就猛然下跌。
象双娇集团进军京城的消息,早就传开了,所以一些机构早就暗中建仓。他们甚至在双娇集团上次失利之时,发布假消息,说双娇集团进军京城失利,有可能中止这一计划。
消息一出,连续二天,双娇集团股价大幅波动,连续下跌了十几个点。而这些狡猾的机构,乘机抢筹接盘,把不知深浅的散户骗了出去,自己敞开了肚子吃。
如此一个来回,他们就赚了百分之二十个点,然后,这仅仅只是开始。据他们心里的价位,有可能炒到两番的价格。
对于自家公司的股票,白若兰和夏芳菲有自己的看法和意见。她们要尽最大能力,让公司股票正常发展,而不是任人炒作。
当然,股票受到追棒,这是好事。
但真有一些投机份子在中间恶意炒作,她们也不会坐视不管。毕竟主动权,使终在庄家手里。
签约一事,在电视上有播放,虽然只是短短的十几秒,顾秋还是看到了白若兰那开心的微笑。
签约完毕之后,白若兰回到酒店,夏芳菲就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芳菲姐,一切顺利!”
夏芳菲微笑着站起来,“辛苦你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又有了新的奋斗目标。”
白若兰道:“这是好事,等我们公司壮大了,把医院开遍全球。”
夏芳菲微笑,“也不知道蕾蕾那边怎么样了?”
蕾蕾进京之后,被左晓静请了过去。
此刻,蕾蕾在医院里呆了三天了。
左晓静一直静静地陪在旁边,看到蕾蕾有些紧张,她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蕾蕾穿着白大褂,看上去单瘦的身子,不免让人怜惜。
以前的蕾蕾,在山里生活的日子,她很结实。
现在到了双娇集团,由于工作量太大,她又把心思放在研究上,倒是瘦了不少。
除了个子长高了几公分,体重反而保持以前的样子。
做为一名专家的医生,蕾蕾在医科大学就读之后,经过这么多年的实践,已经取得了各种资格证。
她不再象爷爷那样,空有一身医术,却没有资格证。
对于用蕾蕾给老爷子治病,左家很多人反对,可左书记坚持这一做法。
此刻左家上下几十上百号人,都在等待这个消息。
老头子毕竟是中了风,没这么容易恢复。
蕾蕾说了,就算他能说话,但是行动也大不如从前。说话也会有结巴的现象。如果左家不能接受,她也无能为力。
对于左家而言,一个中风的老人,能达到这样的效果,显然已经不错了,经过反复的争论,左家最终选择了妥协。
人家蕾蕾可是看在左晓静的面子上,否则她坚决不会答应为左家老爷子看病。
左晓静的未婚夫范思伦,他本来也想进去,但是蕾蕾不许,而且正在为老爷子治病,自然不能有更多人打扰。
范思伦只能在外面干着急,却又帮不上忙。他一直坚持,让老爷子去米国治病。毕竟那边的医疗水平要高一些,但是左书记没有同意。
老头子已经这状况了,万一在路上一巅波,没了呢?
范思伦是左晓静姑妈介绍的,人家在米国有些背景,家里也很富裕,虽然是米国国籍,却是标准的华人。
此番到来天山省,呆了大半年了,为的就是跟左晓静相处。
左晓静从病房里出来,范思伦立刻迎上去,见左晓静额头上都出汗了,马上掏出手帕来给她擦汗。
“怎么样了?晓静。”
左晓静从他手里接过手帕,“我自己来!”
范思伦愣了下,脸上明显有些尴尬,左晓静这人,怎么就这样不近人情?冷冰冰的,莫非是个性冷淡?
范思伦还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不要急,这事急也没用,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来恢复。”
左晓静抹了把额头,把手帕还给他。范思伦又去拉她的手。
“晓静,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左晓静把手抽出来,“你要说什么?”
“我想说说我们之间的事。”
左晓静不悦道:“你看现在是时候吗?”
范思伦一下卡住了,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的确,这个时候,是说两个人的私事的时候吗?
看到左晓静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又伸手过去,想拉左晓静的手,左晓静把手放进了袋子里。范思伦看着她,“你也不要太劳累了,注意休息。老爷子这情况,大家都知道的。”
左晓静的声音很轻,“蕾蕾都没有休息,我哪好意思休息?”
“她不一样,她是医生,得尽自己的职责。”
左晓静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他。
这个病人可是自己的爷爷,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感情蕾蕾的辛苦是应该的。
人家完全可以不给你治疗,不能你看病,你又有什么办法?
范思伦见左晓静不悦,马上又解释,“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说,救死扶伤是他们的本职工作,也是一个医生的基本素质问题。所以你不要太担心。”
左晓静终于忍不住了,朝冲范思伦瞪了一眼,“你要是不想陪,我没有强留你。人家蕾蕾可不是爷爷的专职医生,她没有这个义务。”
左书记听到声音,走过来了。
“爸——”
两人都喊了一句,左书记有些不悦,“别影响蕾蕾,你们有话一边去说。”
左晓静转身离开了,端了杯水进病房。
范思伦重重地呼吸了口气,“爸,我只不过是想关心一下晓静。”
“我知道,她的脾气,你应该懂的。”
范思伦点头,“我会让着她,呵护她。”
左书记看了他一眼,“你也不要守在这里,到外面透透气吧!”
范思伦说好的。
走廊里,一群左家年轻人聚在一起,嘀咕着什么。
左书记走过来,“你们都出去,别守在这里。该干嘛干嘛去。”
一群年轻人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干巴巴的坐着,一点意思都没有。听到这句话,全都跑了出去。
左书记的手机响起,他看了眼,“如燕。”
“老爷子怎么样了?我已经到了机场,马上赶回来。”
沈如燕的声音有些焦急,左书记闻言,颇为感动。娇妻一向细微体贴,这么多年以来,为了成全自己,连生孩子的机会都放弃了。
做为一个女人,那是一种多大的遗憾?
本来沈如燕去了国外有事,听到这个消息,匆匆赶了回来,所以左书记道:“你也不要太急,老爷子身体还好,正在接受治疗。”
沈如燕风尘仆仆的,“那就好,你们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我马上就回来了。”
左书记道:“我叫司机来接你。”
“不用,那多麻烦,而且我已经到机场了。”
“那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左书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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