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虹也要回去过春节,妹妹和江龙来南阳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因为工作关系,她拖了些时间。
所以宁雪乔和江龙决定先找个饭店吃饭,然后再与姐姐碰头,可没想到在这里,刚刚上楼就碰上曾少发神经。
江龙其实是个低调的人,如果是曾少把酒洒在自己身上,他可能会不计较。可他把酒瓶子差点砸到宁雪乔,他心里就不痛快了。
对宁雪乔的爱,胜过一切的他,哪里肯就此罢手?
所以他要曾少道歉,没想到曾少也是个二B,傻叭啦叽的。他这人平时横惯了,也就这德性。
江龙要他道歉的时候,他借机发横,想把这火气甩在他们两个身上,只可惜他看错人了。
江龙的脾气,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你不上道,那就是欠揍。敢伤害自己最爱的人,他才不跟你气。
最终吃亏的,还是曾少。
有人会主,曾少凭什么这么嚣张?一个秘书长过继的儿子,他有什么资格?
其实,人嚣张的时候,没什么道理的。
有些人狗屁不是,他偏偏就以为自己了不起,在外面耀武扬威,能养成他们这种心态,大都是平时没有碰到硬角色。
再加上阳书记的儿子不在这里,杜小马这个省委儿子又是个低调的人,不喜欢这种流里流气的作风。
通常情况下,这种很浑的人,都没有进体制,要么在经商,要么在做别的事。
一旦进入体制内的二代们,行事风格还是有些收敛。曾少不是和几个人一起开公司嘛,这些年倒是捞了不少钱,平时也大手大脚的。再加上有些背景,横惯了,不讲道理/此番接二连三碰了钉子,他心里的气不打一处出来。
好不容易找个出气筒,哪知道又是个硬钉子,你说他容易嘛?
顾秋他们倒是给了他不少机会,否则今天晚上,绝对不会就此收场。大家在喝酒的时候,这些事情都弄清楚了。
喝到一半时,宁虹雪和齐雨这才过来。
顾秋和杜小马等人都站起来,为宁雪虹和齐雨腾位置。
两人风尘朴朴,急急忙忙赶过来的。
顾秋说,“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好等你们一起啊?”
宁雪虹道:“没事,不必气。吃饭没什么好讲究的。”大家坐下来吃了饭,宁雪虹听妹妹讲起这事。
当时脸色一寒,就要给曾秘书长打电话。
宁雪乔道,“姐,算了吧,反正他也吃亏了,被江龙教训了一顿。就不要把事情再闹大了。”
这也就是宁雪乔的脾气,换了一般人,肯定是不解恨,不添油加醋就不错了,还息事宁人?
江龙也说,“算了吧,这家伙今天估计想不清楚了,灰头土脸的。”
顾秋当然不好说话,杜小马则端起杯子,要敬她一杯酒。
宁雪虹说,“小马,我认识你。酒就算了,我喝水吧!”她可是很少给别人面子,一般情况下不喝酒。
今天晚上,能与杜小马拼拼酒量的,也只有江龙。
所以江龙跟他连干了五杯,而且都是一口干的。江龙说杜小马酒量好,人爽快,他也喜欢。
只有王为杰,看到宁雪虹来了,他毕竟差一个等级,也就不象以前那么说话。
宁雪虹只看了他一眼,再没看第二眼。
直到吃了饭,大家分手告辞。
齐雨送宁雪虹姐妹和江龙去了酒店,她才回自己家中。王为杰也和陆一丹开房去了。
顾秋听说他现在是二个老婆,大老婆离了婚,又回来了,跟他们住在一起。王为杰这里一夜,那里一夜,两个老婆轮着来。
但是外出的时候,只带陆一丹。
毕竟陆一丹才是合法的妻子,令顾秋奇怪的是,他两个老婆之间,也不吵架,很的谐。
顾秋和从彤去夏芳菲那里睡觉,白若兰还没回来,估计要年后去了,顾秋和她打过电话,倒不需要太担心。
在去夏芳菲家里的时候,从彤说:“王为杰比你厉害多了!”
顾秋问,“什么意思?”
从彤笑了,“人家两个老婆能安排得这么好,如果换了你,你有这本事?”
顾秋挠了挠头,什么也不说了。
到夏芳菲家里,没想到陈燕也在。
上海那边放了假,陈燕赶回来过年的。
正好在夏芳菲这里汇报工作,大家又见面了。坐在厅里聊天。
从彤和陈燕是老关系,夏芳菲呢,跟从彤也好,陈燕也好,总有一点隔阂,不要能这么亲近的。
所以她很少说话,顾秋对夏芳菲说,“给你带了点土特产,过年要是回去的话,带给两位老人家吧!”
夏芳菲看了一眼,说谢谢!
顾秋道:“气什么?芳菲姐你太见外了。”
夏芳菲看了正和陈燕在说话的从彤一眼,“你胆子不小,小心阴沟里翻船。”
顾秋也看着从彤,“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虽然顾秋只带来了些土特产,夏芳菲还是很高兴,情意好,水也甜。如果要说钱的话,夏芳菲现在的钱是太多了,所以有时,并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二人本来准备到夏芳菲这里过夜的,看到陈燕来了,干脆就出去开房。
再说曾少被人打了的事,还是传到曾秘书长耳朵里去了。这事曾少是不敢说的,可偏偏有好事者,将这事情传出去。
曾秘书长坐在厅的沙发上,他老婆,女儿,女婿都在。
曾少从外面进来,秘书长一脸的不高兴。自己的侄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打,自己这脸还住哪里放?
他就黑着脸,问曾少是什么原因。
曾少呢,也不敢说实话。
就把这事推到杜小马和顾秋身上,他更不敢提及宁家的人,只是说,他们和顾秋是一伙的。
曾秘书长一听,就在心里冒火。敢对自己的侄子动手,这么不能面子,除了杜小马之外还有谁?
可曾少说,“叔,我看这里面应该是顾秋的主意。在武源市的时候我去找他,他就总是借机推脱,平时他也不怎么把您放在眼里。”
秘书长本来就对顾秋有意见,听到曾少这么一说,他心里更加不高兴了。
这个顾秋,你也太不把我这个秘书长放眼里了吧!
想到这里,曾秘书长心里一肚子气。
这时他女儿说了句,“爸,你气也没用,我看这多半是他自己的原因。”
曾秘书长的女儿比曾少还要小,不过她这个人比较懂事,平时在外面,她也听人家说起过曾少的为人。
顾秋一个地方干部,他会无缘无故跟你这个秘书长结仇?这说不过去吧?
的确,这事,换了谁都知道。
顾秋一个下属,会跟你顶撞?故意针对你,可能吗?
秘书长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的继子被人打的事,却是事实。他心里不高兴的原因就在这里。
还有,上次宋清珍打人,顾秋没有站出来说话,他心里就不爽了。今天这事,你要追究杜小马的责任?他还没这个本事吧?
就算是他想,那也要看看自己的份量,顶多在阳书记这里说几句对杜省长不利的话,别的他还真无能为力。
就在秘书长反反复复计较这事的时候,电话响起来了。
这个电话是阳书记打的,秘书长接了电话,脸色就黑了。立刻换了衣服出去。
阳书记坐在家里,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很生气。秘书长走进来,小心地问道:“书记,您找我?”
阳书房脸色很不好,“你到底是怎么管教儿子的?”
敲了敲桌子,阳书记严肃地道:“这件事情,你必须给个交代,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
秘书长心里一惊,“书记,究竟什么事?”
阳书记突然提高了声音,“你还跟我装什么糊涂?人家宁主席都找上门来了!”
扑通——秘书长两腿一哆嗦,就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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