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顾秋气结,无语地看着程暮雪。这丫头太邪门了!
程暮雪嘻笑着道:“没有吗?那天我们两个都喝醉了,我是你背上楼的,她是你抱上楼的。”
吁——!
顾秋终于松了口气,还以为她看到什么了呢?原来是这事。他就望着程暮雪,想好好教育一下她,“这有什么不同吗?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程暮雪把嘴一翘,“当然不同!从心里学的角度讲,你是背对着我,心对着她。说明你心里有她,喜欢她。抱着和背着,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意义。背着,可以是同事,朋友,亲人。抱着,象一对没有血源关系的男女朋友,这种姿势就比较暧昧了。从关心的程度来讲,当然是抱着更有感觉。为什么很多歌里都唱,我要抱着你?而不是我要背着你?”
好吧,我承认说不过你。
顾秋坐下来,拿了支烟点上。
程暮雪滔滔不绝,说着她的歪道理。
顾秋道:“你别胡搅蛮缠。”
程暮雪必着他的眼睛,“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心虚,你心里喜欢她。”
顾秋抬起头,“不可以吗?”
“可她比你大哎!”程暮雪眨了眨眼睛,留意着顾秋的表情。顾秋说,“我喜欢大的,会关心体贴照顾人。你没看到,她是这么用心照顾你我的生活吗?”
原以为她会很郁闷,没想到她居然来了一句,“那你可以多喜欢一个吗?”
顾秋顿时就石化了,半天没有思绪。
这应该是他见过的,最胆大的女孩子。
程暮雪看到他发愣,笑了起来,摇晃着他的胳膊,“她是姐姐,我是妹妹,不好吗?”
顾秋咳嗽了几声,“去休息下吧,你也累计了。”
程暮雪道:“我不困。”看着顾秋,“我想跟你说说话。”
“不一直在说吗?”
程暮雪道:“你是不是烦我?”
“没有啊,其实你挺好的。”
“真的吗?”
“哦,你给我那药,还有么?”顾秋突然换了个话题,这可是好东西,希望能在程暮雪离开之前,在她那几搞几粒。
程暮雪警惕地道:“你想干嘛?”
“给我几颗!”
“不行!”程暮雪跳起来,“这可是我的宝贝,专门用来整人的。”
“整人?”
“嗯!”程暮雪点点头,“今天你不就整了别人吗?要是有不怀好意的男生约我出去,我就灌死他。”
顾秋抹了把汗,她的心思,没办法猜测。
脑子里都不知道想些什么,见她不肯,顾秋就道:“那算了!”
程暮雪一见,“不会吧,你这么容易放弃?一个人不应该坚持么?你太没毅力了。”
顾秋很无语,只听到程暮雪道:“你多说两句好听的话,我这不就给你了嘛?笨死了,都不懂得哄女孩子,以后你怎么娶老婆啊?”
顾秋道:“女孩子需要哄吗?”
“那当然,你不哄,人家怎么会听你的话,乖乖地听你摆布?”
顾秋说,“我真不会。”
“不会更好,如果你娶不到老婆,我嫁给你!”
“ing……”
顾秋很艰难地说了句,“等你长大了再说吧。”他就躺在沙发上,想睡一会。程暮雪从包里拿出那个瓶子,“给你吧,不过也不要吃多了,是药三分毒。”
瓶子里还有四五颗,也不多了。
顾秋打了个哈欠,象今天这样的情况,不会太多的。以后自己可以节制,尽量少喝。酒这种东西,看心情,过量伤身。
顾秋说,“我睡会。”
程暮雪也不吵他,拿了条毯子盖在他身上。
初春的季节,还很冷。
顾秋躺在沙发上,呼呼入睡了。
程暮雪坐着无聊,也靠在沙发上睡觉。
今天中午大战一场,下午不用上班,顾秋可以放心的睡。可其他人就惨了,包括蔡阳在内的几个副县长,刚开始是醉得不省人事,后来又吐了几次。
酒可以喝,但要适量。
他们想搞定顾秋,在酒桌上挫挫他的锐气,没想到反而被人家搞定,几个人很难受,肠子都要吐出来了。
招待所的房间里,酒气熏天。
整个这些人中间,喝得最少的,还是刘长河。他大约喝了三两多,这个酒量,不多不少,刚刚好。
所以他中午休息下,神清气爽。
何汉阳倒是听秘书说了,几个副县长见顾秋年轻,心里不爽,想搞他一下。没想到把自己搞醉了,几个人正在吐。
连著名的酒县长,也吐得一塌糊涂。
何汉阳觉得不可思议,这小子也太神了吧?
对于顾秋这个人,何汉阳的心思很复杂。他认为顾秋的确是个人才,当初他就有收顾秋为秘书的念头。
可这也是一把利器,用好了,可以斩杀敌人万千,用不好,就不定会伤了自己。
西楚霸王,不就是死在自己剑下?
还有唐朝李元霸,一生杀敌无数,连宇文成都都死在他的锤下,可他最终,还是死在了自己手里。
何汉阳还真担心,自己驾驭不了他。
后来他看到杜书记提顾秋做秘书,随后发生的很多事,何汉阳是心里清楚的。这种大起大落,换了普通人肯定受不了,但是杜书记沉稳如水,泰山崩于前而脸不改色?
最终扳倒黄副省长,杜书记走进省政治舞台,这中间,顾秋的确功不可没。在安平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小子胆儿够大,什么事都敢做,他才不管你那么多,县委书记也好,副省长也好,通通的拿下。
何汉阳一直在想,顾秋进了长宁,自己该如何处理这段关系?
杜书记才四十多,现在就是省政府领导,他在位的时间很长,至少可以再来二十年。
所以顾秋的靠山,根基很稳。照这个模式走下去,他将来的成就,很快就能超过自己。
何汉阳考虑良久,觉得关于分工问题,是不是应该给他压点担子?但是政府那边的工作,他一向不大插手,还得跟刘长河透个口信。
刘长河何尝不在想?
这个新来的副县长,虽然是挂职,可什么工作都不给他安排,他挂毛的职啊!
从今天的酒桌上,他算是看出来了,顾秋这个小伙子,不好唬弄。他还听耿主任说,顾秋为难门卫的事。
他就在琢磨着,这小子真不会是那种睚眦必报小人吧!他可是听说,去年杜书记来长宁,董国方等人让杜书记为体育馆题字,杜书记把这机会让给了顾秋。
这充分说明,杜书记对他的喜爱。
下午三点多,秘书进来说,“蔡副县长他们几个,送到医院去打针了。这酒喝得太猛,受不了。”
刘长河问,“那个小顾呢?”他还是习惯称人家小顾。”
秘书道:“顾副县长他很奇怪,不见人了。耿主任打电话问,他说自己在休息,没事,叫他不要担心。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说话这么清晰,你说奇怪不奇怪?”
秘书开玩笑,“只怕以后我们长宁县,又多了一个酒县长。”
刘长河道:“没什么大碍就行,让他睡吧!”
顾秋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五十几。要不是他被尿必急了,他还想睡。
程暮雪这丫头倒在沙发上,什么也没盖,房间里开着窗,怪冰冷的,摸了一下她的手,很凉。
顾秋就把毯子给她盖上,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解酒药看了看,随手装进袋子里。
今天他是不准备再去上班的,反正去了也是看报纸,喝茶。顾秋来到次卧室,琢磨着是不是把这里改成书房。
程暮雪在厅里咳嗽,咳咳咳——顾秋刚开始没怎么在意,程暮雪也没有醒来,等到晚上快要吃饭的时候,她突然发高烧了,体温偏高,额头好烫。
PS:太困了,我睡一下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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