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谭志方去房间里找陈大有,敲开门,小姐抱着包一拐一拐地出来。
谭志方望着她笑,“你这是怎么啦?”
小姐郁闷地道:“这位帅哥,你得再加点钱,我恐怕几天不能再上班了。”
“有这么严重吗?”
小姐皱起眉头,“要不要脱了裤子给你检查啊?你问问他吧!简直就是一头野兽。”
“好吧,辛苦你了!”
谭志方哈哈地笑,看对方这模样,也不象是装的,估计陈大有一个晚上没有消停。
又从包里抽出几张红票子,小姐接过之后,扶着墙壁走了。
陈大有睡得跟死猪一样,谭志方拍拍他,“该起来了!”
陈大有翻了个身,看到是谭志方,马上坐起来,“人呢?”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还人呢,早被你折腾死了。人家连走路都扶着墙壁,怎么?过瘾不?”
陈大有红着脸,“谭兄弟,这事千万不要往外面说。”
然后他就冲进了卫生间,谭志方摇了摇头,“真看不出来,这家伙如此猛,可惜了。”
陈大有洗了脸出来,谭志方又问,“昨晚你到底搞了几次?把人家弄成那样,连走路都得扶墙。”
陈大有尴尬地伸出大拇指和食指。
“我日!八次——”
谭志方要晕了,这他MD还算是人吗?简直就是一条超级种猪,丫的,不让他去做鸭子太可惜了。
好料啊!
陈大有道:“我走了!”
“哎,回来,回来!”
谭志方喊道。
陈大有站在那里,谭志方就扔了支烟过去。
“跟你说几句话。”
陈大有乖乖地回到房间里,望着谭志方,昨天晚上的疯狂,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第一次干这种事,肯定是有些怕的,不过昨天晚上这小姐也太浪了,尽情的调戏自己。
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经验的陈大有,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切都放开了,发泄出了原始的兽性。男人遇到新鲜的女人,自然格外兴奋。
谭志方问道:“大有,昨天晚上这女的,还喜欢不?”
陈大有红着脸,挠了挠头,“兄弟,别逗我了行不?下次不敢了。”
谭志方郁闷了,“哎,我花钱请你玩女人,又不花你一分钱,有什么敢不敢的?”
陈大有更加不好意思,目光闪躲。
谭志方问,“你只要告诉我,喜欢不喜欢?”
陈大有点点头,笑得很憨。
“比你家里那个怎么样?”
“好,当然好。”
人家哪里好,他当然清楚,昨晚上的小姐,胸大,皮嫩,年轻,身材也比家里那个好,皮肤还白。
给了钱,要她干嘛就干嘛,哪有这样的好事啊?
不象家里那个,动不动就凶他,骂他,指使他干这个,干那个。
谭志方道:“既然你知道好,那你喜欢不?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
陈大有眼中闪烁着惊讶,“嘿嘿,这个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男人嘛,只要你能赚到钱,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不要说你现在才三十岁,等你到了五六十岁,七八十岁,同样有这么年轻的女人让你玩。”
陈大有看着谭志方,“说吧,你要我干嘛?”
谭志方道:“我要你干嘛了吗?”
额?
陈大有一想,还真是没那么回事。
谭志方笑了起来,终于亮出了底牌,“大有,听说你家里那个女人很不乖,对你父母态度恶劣,是真的吗?”
陈大有脸色黯然。
谭志方道:“从现在起,只要她不听话,你就给我打。狠狠的打。你打她一次,我就请你到这里来玩一次。”
“做男人嘛,就是要硬气,不能这么低三下四的,她算什么啊?你把这么多年的钱交给她,她都干了啥?你知道吗?再说,她本来就不好看,还是个二婚,对你都这个态度恶,这叫过日子吗?不是嘛!如果你觉得自己很窝囊,跟我混几个月,我保证你找三个,四个,不,你想要多少女人都有。而且个个比她漂亮,比她年轻!”
陈大有没说话了,一个劲地抽烟。
谭志方看在眼里,自然知道了他在想什么,于是继续道:“找一个女人,一不孝敬父母,二不懂得持家立业,三不知道善待自己男人,这还叫女人嘛?如果你把平时赚的这些钱,拿来这种地方,你觉得那些小姐,还会对你凶么?她们侍候得你象大爷似的。是不是?”
“是!是。”
谭志方笑了起来,塞给他一包烟,“拿着,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告诉你,我可以等着你的消息,如果你想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就必须听我的。”
陈大有抬起头,“我明白了!”
离开宾馆后,陈大有头也不回地走着,看他义无反顾的样子,谭志方点了支烟,望着他的背景笑,“这次应该洗脑成功了。”
顾秋还躺在床上,谭志方打来电话,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什么?八次?”
连顾秋都不相信,这个陈大有居然是个天生的鸭子种。娘的,真是个种猪啊!
八次!
陈燕躺在他怀里,听到顾秋惊讶的声音,她抬起头来望着顾秋,“什么八次?”
顾秋挂了电话,兴奋得就象受了刺激一样,“还有什么八次?”
爬到陈燕身上,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挤了进去。
陈燕急死了,“啊——!别闹,我要上厕所了!”
上午,顾秋去办事了。陈燕也回了招商办。
中午她回去吃饭的时候,发现王月香鼻青脸肿的,一个人在厨房里弄菜。
陈大有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抽烟,一包刚刚撕开的芙蓉王,格外醒目。
陈燕奇怪了,这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哥,你这烟哪来的?”
陈大有道:“朋友送的。”
“爸,妈呢?”
“他们在楼下锻炼身体呢!”
陈燕来到厨房里,王月香一边哭,一边切着菜。
她就问了句,“嫂子,你怎么啦?”
王月香耸耸鼻子,抹了把眼泪,“他打我!”
什么?
陈燕根本就不相信,陈大有敢打人?他会打人吗?尤其是这个女人,一直把陈大有当长工一样使唤,怎么可能会打她呢?
不过事实上,陈大有就坐在厅里抽烟,王月香鼻青脸肿的,乖乖地在做饭。
陈燕觉得这个世界都变了,天啦,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要逆天么?
厅里传来陈大有的声音,“燕子,别管她,你上班也累了,好好休息下。她这个人啊,就是贱。这么多年,我一直对她好,她尾巴就翘天上去了,不打她她真不知道好歹。”
然后他又冲着厨房里吼,“闭上你的嘴,再哭就给老子滚!”
擦——!
陈燕都有些懵了,平时老实巴交的大哥,怎么突然换了个人似的?
她来到卧室里,给顾秋打电话,“要死的,昨天晚上你们都干嘛了?”
顾秋装傻,“不知道啊,我不是回来睡觉了吗?他跟志方在一起。怎么啦??”
陈燕道:“他今天牛必大了,把嫂子给打了一顿。”
顾秋就哈哈大笑,“看来他领悟能力不错嘛,这么快就有效了。”
陈燕再问,顾秋就是不说。
“只要他对降服这个女人,让你家里平静下来,这就是好事,至于用什么方法,并不重要。”
陈燕无语了,她当然想不到,顾秋和谭志方居然会带陈大有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月香果然乖多了,把饭菜做好,父母回来后,她又主动盛饭。
陈燕看着她脸上的红肿,虽然觉得有些可怜,但毕竟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让大哥好好管管,否则还真让她崩到天上去了。
什么女人啊?天生就是贱骨头。
陈燕本来都想劝劝大哥,想到这些,又打住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