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旭日号终于是抵达了海岛的岸边附近。
这时,那艘船也刚到达不久,正在把救生艇往海里面放。
那是一条货轮,长度超过了50米,旭日号在它面前就像个小弟弟。
冯晔在捕鱼的时候见过,而且不止一次,隔不了几天就能看到,似乎是有固定的航线。
货轮太大了,吃水太深,没法靠得太近,只能是停在深水区,放下救生艇去岛上接人。
而海岛岸边,站着九个人,正挥着手等待救援。
“好险,我们终究还是赶上了。”
方逸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
他们来的正是时候,要是迟个几分钟,救生艇就接到人了。
“是啊,要是慢一步,后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冯晔也感到庆幸。
随即,他们对着货轮就大喊大叫起来,要求对方停止行动并保持距离。
他俩虽然呼喊的很卖力,但在海风中却显得很微弱。
不过,好在还是引起了货轮上的人注意。
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他们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奇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冯晔见状,急忙叫阿灿将船驶向货轮。
待靠近后,他和方逸跳上了货轮的甲板,迅速说明了情况。
一身制服的方逸还是很有说服力的,并没有遭到质疑。
尤其是听到海岛上面的那些人是长尾岛人时,货轮上的人个个都吓了一跳。
一般来说,货轮上的人比较多,而且货主和货轮的东家身份不明,长尾岛人基本上不敢碰。
因此,这艘货轮一直都很顺利,没有碰到过有人登船抢劫。
不过,大家也听说过长尾岛人的恶行。
当得知方逸带了人来抓那些人后,大家都感觉一阵暴爽。
船长更是大方的表示,愿意把救生艇借给他们用。
现在还在退潮,即使是最小的旭日号,也是不太好靠岸的。
毕竟不熟悉水深情况,怕触礁,以及怕退潮后可能会搁浅。
而有了救生艇,就方便多了,可以直接开到岸边。
方逸谢过船长,等到另一条船到达,就迅速组织人员,带着武器,分批乘坐救生艇登岛,执行抓捕。
海岛上的那些人看到有公安出现,预感到大事不妙,自然不会留在岸边等着被抓捕,纷纷四散逃跑,试图利用岛上的复杂地形来躲避追捕。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这岛就那么大,又四面邻水,还能躲到哪里去。
无非是拖延一点时间,给抓捕行动增加了一些难度而已。
冯晔和阿灿本也想上岛参与抓捕,但被方逸毫不气地拒绝了。
他说抓犯人是公安的事,具有一定的危险性,不是普通民众该插手的。
两人虽然有些不甘,但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
他们不是专业的执法人员,贸然参与可能会适得其反,甚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他们留了下来,在货轮上跟人侃着大山。
大家都是在大海上讨生活的人,有共同的话题,也离不开海洋和船舶。
冯晔和阿灿分享了他们捕鱼的趣事,而货轮上的人则讲述了一些他们在海上遇到的奇闻异事。
时间在轻松愉快的交谈中慢慢过去,人也被陆陆续续地抓住,送了回来。
第一批被抓获的有两个人,被四个荷枪实弹的人押着,乘坐救生艇回到了原本属于他们的船上。
“这就是长尾岛人啊,一个个都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不像好人。”
“是啊,都是些亡命之徒,早就应该把他们全部抓了,全部枪毙了。”
“现在也不晚,至少他们被抓了,以后海上会安全很多。”
“他们看起来挺狼狈的,估计在岛上没少受罪。”
“那肯定啊,对付这些恶人,谁会手下留情,我都恨不得上去踹两脚。”
“就是就是……”
货轮上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慨。
听着他们的议论,冯晔笑了笑,转头问道:“阿灿,你的手痒不痒?”
阿灿看了看自己的手,不解地道:“不痒啊!”
他没明白冯晔的意思。
“我是说,想不想打人?”
冯晔指了指那两个被逼着,跪在甲板上的长尾岛人。
“哦,你说这个啊。”
阿灿恍然大悟,“那就不止手痒了,我的脚也有点痒了。”
“那还等什么,走,活动活动去。”
“走走走,给他们伸伸筋骨。”
两人从货轮上跳下,落到了那艘他们抢过来的船上。
他们活动着手腕,面带冷笑,缓缓地朝那两个长尾岛人走去。
在甲板上守着那两人一共有三人,一个公安,两个联防队员。
看到冯晔他们的动作,也清楚他们是想干什么,但这三人并没有阻止。
唯有那公安提醒道:“下手别太重了,要不然不好交代,而且还比较麻烦。”
冯晔笑着道:“放心吧,我们有分寸。”
“最好是朝四肢下手,肉多,打不坏。”
“其实屁股也可以,那里肉也多。”
“对,还有后背也还行。”
“这么说的话,只要不打前面就可以了。”
“还有脑袋。”
“打头其实也可以,但不能用脚踢。”
“嗯,就是伤痕太过明显了,一眼就能看到,不好交代啊。”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就说他们反抗太剧烈,兄弟们气不过,教训了他们一顿。”
两个联防队员兴致勃勃,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但听在两个长尾岛人耳里,却如同死亡的宣判。
尤其看到冯晔和阿灿一脸狞笑地来到他们面前,更是让他们惊恐不已。
“你们不能这样……”
可惜,没人听,也没人会可怜他们。
冯晔和阿灿各自站在一个人面前,各自开始了他们的“活动”。
冯晔抬起手,轻轻拍了拍面前的长尾岛人脸颊,带着一丝嘲弄的语气说:“你们这些家伙,平时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怎么怂了?”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我一马……”
那长尾岛人哀求道,声音中带着颤抖。
“放你一马?你们抢别人的时候,他们也求你们了吧,你们放过人家了吗?”
冯晔冷笑着毫不留情地给了那人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抬脚踹了过去。
“啊……”
那人发出一声惨叫,被踹倒在甲板上。
至于反抗,别说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反抗不了,就算给他把手铐去了,他也不敢。
他现在也只能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尽量减少被攻击的面积,同时不住地求饶。
一脚又一脚,惨叫一声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