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儿和虞秋叶刚走出校门没多远,就收到了虞伟业的消息。
“二哥,调头回学校。”
“回校?不回家了?”
虞柔儿看着舷窗外,“回了学校,就不用回家了。”
——
中午下课。
李珂一身寒气,生人勿近的样子。
冷着张脸往训练场外走。
路过的同学纷纷避让,不敢在气头上招惹他。
而身后的训练场内,宴闻祁在弯腰收拾着器材。
“闻祁,一起吃饭?”
宋长风走过来,也一起帮忙收拾。
“对啊对啊,你都回来半个月了,天天忙的不行,我们想找你吃个饭都没有时间。”
祁竟倚靠着墙壁,单脚踩在墙上,懒懒的看着两人。
宴闻祁头也不抬,熟练地将器材归位后,看了眼光脑,才点点头:“行,走吧,我请客。”
这半年,他们也都有时不时地关心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宋长风,还帮他打听疗养院、甚至想帮他凑手术费,宴闻祁自然是承这份情的。
“算了,还是AA吧,你这半年应该也没少花钱吧?还多了个老婆要养,兄弟就不占你的便宜了。不然让我爸知道,肯定又得打我了。”
祁竟边说着,边点开餐厅的今日菜单。
“今天有烤鱼哎,你俩收拾完了没,收拾完赶紧走,去晚了又该抢不到了。”
“完事了,走吧。”
宋长风帮宴闻祁将最后一个器材归位,三个人离开了训练场。
“哎闻祁,你到底是怎么攒钱做的手术啊?还有那个虞烟呢,我才知道,她竟然也考到了军事学院,她还挺厉害的。”
祁竟刚说完,就感觉自己被怼了一下。
回头一看,宋长风在身后冲他使眼色。
他撇撇嘴,不满的嘀咕了句:“有什么不能问的,我们不是朋友吗?再说了,我还是他表弟呢,关心一下他怎么了?”
宴闻祁看见了两人的小动作,但只当没看见。
他交际广,但认可的、信任的朋友很少。
祁竟,不算。
不过他知道,世界并非非黑即白的,人与人之间,也不是只有讨厌到不想多看一眼、和喜欢到恨不得黏在一起,两种相处方式。
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相处分寸,他自己心里有杆秤,就足够了。
至于面子上,自然没必要挑出来。
“闻祁,祁竟要是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虞烟学妹呢,应该也下课了吧,要不叫上她一起?”
“不用,小姑娘面皮薄,你们也不要过多对外说,她容易害羞。”
宋长风点点头,这是两个人还不想正式公开的意思,那他自然也不好提一起吃饭的事情了。
祁竟的话题被岔过去,他也不至于不识趣的,非要再说一遍。
不过,心里的好奇,还是止不住。
宴闻祁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们甚至都以为他可能永远都无法恢复了。
没想到仅仅半年的时间,他就以最巅峰的状态回归。
有资格做断肢再生手术的医生,不过那么几人。
手术费用少说几个亿。
他最开始听说宴闻祁好了的时候,也特别高兴地,跟家里分享这个消息。
后来还是妈妈问起宴闻祁哪里来的手术费,他才也有了这个好奇。
不是不相信宴闻祁,只是...
那毕竟是一个天文数字,只靠着他自己,怎么可能拿得出。
祁竟想的出神,就落后了一步。
看着宴闻祁和宋长风的背影,不禁想到了他妈妈的猜测。
据说,当初姑姑“离家出走”,可不是净身离开的。
奶奶心疼女儿,偷偷摸摸给她带了一些东西,到底带了什么,至今他们都不知道。
但他却看到,宴闻祁一个没有了妈妈,爸爸也从不关心的人,虽然不奢侈浪费,但是每每需要用钱的时候,多少他都拿得出来。
而姑姑去世后,爸爸对宴闻祁也心疼的很,没少挪用家里的钱送过去。
会不会...
“祁竟,想什么呢?快走哇,你这会又不担心抢不上烤鱼了?”
“哎来了来了。”
——
另一边,气鼓鼓的李珂,一想到自己刚刚课上,被宴闻祁按着打,就憋着火不知道往哪里泄。
他到底为什么要回来?
他怎么就不能直接死在战场上!
自己好不容易用了半年的时间,走到第一的位置,成了同学老师们眼里,最厉害的那个。
多年夙愿刚刚实现,还没等他享受两天了,宴闻祁又回来了!
他一出现,自己就只能永远退居到第二的位置。
明明他也是一个罕见的SS级哨兵不是吗?
SS级哨兵,已经有可能成为未来的一军主帅了。
偏偏就因为宴闻祁,他成了永远不被看见的那个!
李珂越想越气,气的红了眼睛。
“珂珂学长!”
突然,一声熟悉的清脆甜美的声音。
李珂抬头一看,就看到不远处虞柔儿一身白裙,像一只小蝴蝶一样冲着他跑过来。这声喊不仅吸引了李珂的注意,还吸引了周围下课的一大群同学的注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两人身上。
李珂看着笑容满面的虞柔儿,心里的火气突然就散了。
他站在原地,微微张开双臂,享受着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等着小姑娘自己扑过来。
虞柔儿也果然不负他所望,带着一股甜香,扑了他满怀。
“珂珂学长”
虞柔儿仰头看着李珂。
李珂抬手,轻柔的擦掉她鼻尖的细汗,唇角勾起一个得意的笑。
“怎么,才一上午的功夫,这么想我?柔儿原来这么黏人的啊?”
虞柔儿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羞赧的笑,抱着他的手臂轻晃,“那珂珂学长给不给我黏嘛~”
“给,只给你。”
李珂长臂一揽,把娇小的虞柔儿夹在胳膊下,带着她在众人的注目礼中,离开了。
“烟烟学姐,你给不给我黏嘛~”
人群中,兰伊月拉着虞烟的手,复制了刚刚看到的一幕。
虞烟被她这一嗓子,喊出了一身冷汗。
“你把嘴里的痰清了再说话。”
“哎呀,烟烟学姐,难道你不喜欢我离你更近一点吗?”
“我倒是还行,但我的胳膊说大可不必。”
虞烟猛地抽出自己的手臂,赶紧捏揉了两下。
看着兰伊月,语重心长,“撒娇,是轻摇,不是扯下我的手臂。断肢再生很贵的,这事儿我有经验。”
兰伊月甩开她的手,一言难尽的看她一眼。
“你在外面讲这种地域笑话,你老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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