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门后,展现出一个神秘而幽暗的石室。室内光线暗淡,唯有六个巨大的铁笼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每一个铁笼里都囚禁着一位年轻的少女,她们的衣裳破烂不堪,露出斑驳的伤痕,显然都有过拼命的挣扎。
在这群少女中,杨凝风一眼便认出了杨若若。
她的眼神迷离而空洞,与其他人一样,似乎被某种药物或法术所控制,失去了自我意识。
杨凝风上前将铁笼打开,将妹妹抱出来平放在地上,搭脉探查。
“幸好。”
杨凝风心中暗自庆幸,杨若若错迷只是被下了迷魂散。
迷魂散的解法很简单,只需要。
他拿出一枚银针往杨若若的头上轻轻一扎,刺激神经,杨若若很快就醒来。
“哥!”杨若若猛地睁开眼睛,当她看到杨凝风站在自己面前时,心中先是一阵惊愕,随后立刻焦急地大喊起来:“哥,你快走!这里的和尚全都是坏人!”
杨凝风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平静地回答道:“若若,别怕,我已经知道了。这里的和尚,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会把他们全都杀掉。”
“哥!”听到杨凝风的话,杨若若突然紧紧地抱住杨凝风,放声大哭起来。
自从被抓进这个恐怖的地方,她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掉进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杨凝风感受到妹妹的颤抖和恐惧,他轻轻地拍着杨若若的后背,温柔地安慰道:“若若,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在这里,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杨
若若听着杨凝风的话,心中的恐惧逐渐消散,她紧紧依偎在哥哥的怀里,仿佛找到了最坚实的依靠。她知道,只要有哥哥在,她就不再害怕任何困难和危险。
一会,杨若若情绪稳定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其余笼中的女子,眼中满是急切与同情说道:“哥,救救她们吧!”
杨凝风略微亮吟了一下便戴上了那顶红面具。
一旁,杨若若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她轻声道:“哥哥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
她知道,哥哥身体恢复的事情,必须尽可能保密,绝不能让他人得知。若是这个消息传到灵剑宗,那将不仅仅是简单的麻烦,而是可能引发一场无法预料的灾难。
杨凝风并未多言,他迅速行动起来,将那些被困在笼子中的少女一一解救出来。随后,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手法娴熟地为她们一一施针,帮助她们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少女们醒来后,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惊恐万分,纷纷放声大哭。
杨若若安抚道:“别怕,别怕,这位……这位红面大侠救了我们,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温柔与安慰,让少女们镇定下来。
那些少女们看向杨凝风,知道是这个戴着红面具的神秘人救了她们。然而,杨凝风的红面具看起来有些吓人,让她们在惊恐之余,竟没有勇气向他表示感谢。
杨凝风对此并不在意,他转身就走,心中却在与通天侯交谈:“侯爷,这里还有和尚吗?”
他想知道是否还有其他的和尚在这里,他要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通天侯回答道:“都杀了,这地底下没有和尚了。”
杨凝风道:“侯爷威武。”
通天侯突然化作一道细小的影子,瞬间没入杨凝风的体内。这一切发生得极为迅速,那些少女们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幕。她们只知道,是这位戴着红面具的神秘人救了她们,而她们对他充满了感激与敬畏。
通天侯重新回到斩神录后,说道:“这些和尚平时骗了很多钱财啊,专门有个石室摆放金银珠宝,简直将要将石室堆满了,可惜的是没有灵石。”
“灵石我们再赚。”杨凝风说了一声,然后对杨若若和那些少女说道:”我们出去。“
一路上,杨若若和那些少女看着满地的残肢断臂和血水。
杨若若看杨凝风,心中只有自豪,哥哥就是哥哥,就是这么的强大无敌。而那些少女对红面人越发地敬畏了。
到达地面,杨凝风等人刚从三元塔中走出,便惊讶地发现后院里围满了人群。其中,不乏三榕寺的和尚们。而那些不幸被杀的和尚们,以及松兰和王眉的尸体,被整齐地摆放在一旁,令人触目惊心。
看到有人从三元塔里走出来,人群立刻骚动起来,议论纷纷。
杨凝风简明扼要地向众人讲述了事情的原委,那些被救的少女也纷纷附和。
“什么?”
“真的吗?”
“白眉禅师竟然是这样的人?”
人群中响起一片震惊和难以置信的声音。
“这不可能!你血口喷人!我们方丈绝不是这样的人!”有几个和尚听到杨凝风的话后愤怒不已,指着杨凝风怒斥道:“你这个恶魔!杀了人还想给我们方丈泼脏水!”
杨凝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突然身形一闪,剑光闪掠,瞬间将这些和尚全部斩杀。
因为妹妹差点被毁的原因,他对三榕寺所有的和尚都是厌恶至极,管你无不无辜,只要是三榕寺的和尚他都不会有半点仁慈可言,皆是杀之而后快。
人群顿时发出阵阵惊呼声,惊恐地看着这位冷酷无情的红面剑。
杨凝风看了一眼身边的杨若若。
杨若若会意,轻轻点头。
在地下佛殿时,兄妹两人就说好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到了地面就分开。现在是大白天,只要杨若若不再像之前那种受松兰和王眉所骗,就不会有事。
杨凝风身形一闪,如同疾风般掠过众人惊愕的视线,迅速离开了三榕寺。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杨若若见状,立刻召集起其他少女,她们急匆匆地离开了三榕寺,一路疾驰,各自奔向自己的家。
杨凝风一出三榕寺的大门,便毫不犹豫地踏上了通往城外的道路。
他穿过繁华的街道,直至走了大约十里后,才转入一片幽深的山林之中。他找了一棵粗壮的大树坐下,目光如炬,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警觉。他说道:“出来吧,跟了这么久,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