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不会怪罪弟子吧。”
“为师怪你作甚？”
“弟子用了灵脉，不单单导致修炼塔里面的灵气浓度降低，整个真武殿的灵气浓度也跟着下降了。”
说实话，柳星河还是有些愧疚的，但不多。
愧疚的是消耗了真武殿的大量资源。
愧疚之所以不多，是因为他的地位乃是仙界仙帝，生命层次也高了无数倍。
如今在真武殿修炼，那是给你面子，以后真武殿也会因为自己而变得更加强大。
同时柳星河也可以给真武殿留下一些功法，之后还要带紫炎凌雪去修炼塔第9层修炼，还有一颗9纹圣极丹。
用掉灵脉又何足挂齿。
“唉、谁叫我这弟子武道天赋太逆天了，为师也无可奈何，只希望你今后可以壮大真武殿的威望。”
紫炎凌雪无奈一笑，没好气瞪了柳星河一眼。
“小丫头，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柳老魔给你一颗9纹圣极丹，还要带你去修炼塔第9层修炼，你知足吧你，本皇就最惨了，什么也没有。”
“你这厮，黑皇，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本殿主说话？本殿主已经42岁了，不是什么小丫头！”
紫炎凌雪被黑皇气的火冒三丈，俏脸一片通红。
“黑皇，你好意思说什么都没有，我给你那么多灵……你他娘的少说两句。”
柳星河被黑皇这只死狗气到了，差点就把灵液说出来。
而且柳星河心里是十分无语，自从和这只死狗在一起，他现在也出口成脏，这在过去是难以想象的。
“嗤、柳老魔，废话少说，赶紧和本皇回去，别耽误本皇修炼。”
黑皇不屑一顾地嗤笑，催促柳星河赶紧和他回去，将灵液交出来。
黑皇尝到了甜头，已经迫不及待要突破到妖尊境了，突破境界时候的快感，黑皇到现在还意犹未尽。
“你先回去等，我带师父去修炼塔第9层。”
“那你快点，本皇等不及了。”
“知道了。”
黑皇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露出贱贱的微笑，随即就转身离开。
“死狗，又在瞎想什么。”
柳星河心里暗骂。
紫炎凌雪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活了42年，从来没有见过像黑皇这种无耻之徒。
如果黑皇在这里的话，极大可能会说，现在你就见到了。
“徒儿，现在就去修炼塔第9层吗？”
“嗯，师父，按照我的判断，目前地下灵脉的灵气还剩3成左右，应该足够你突破到武圣境了，而且还会有剩余。”
哪怕紫炎凌雪是突破武圣境，丹田容量也比不上柳星河。
柳星河估摸着，2成灵脉灵气就够紫炎凌雪突破了。
紫炎凌雪听后，深深呼了一口气“呼、徒儿，为师有点激动。”
“激动什么，老大不小了，师父你可是一殿之主，要有气魄。”
紫炎凌雪听后，顿时俏脸一红“你个小兔崽子，嫌弃为师年龄大了是不是！”
紫炎凌雪胸前有些起伏，还好周围没有人，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岂不是丢人了。
柳星河也注意到这话有些不妥，心里暗骂都是被黑皇带坏了。
“奥，呵呵，弟子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带你进去吧，也不用准备，你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的时候，就可以出来突破了。”
紫炎凌雪定了定神，点点头“好，为师知道了。”
“走吧。”
柳星河带着紫炎凌雪进入修炼塔。
紫炎凌雪每上一个台阶，内心都无比震撼。
以往她只到过第4层，没想到在上面还有如此奇妙的空间。
不多时，紫炎凌雪就跟着柳星河来到修炼塔第9层。
“这里是一片空间……这种气息是什么？本殿主从来没有见到过。”
紫炎凌雪四处观察，美眸中尽是异彩之色。
“这叫混沌之气，在这种空间修炼，能让你可以感悟天地规则，领悟真正的先天之力。”
“混沌之气？真正的先天之力？”
紫炎凌雪疑惑地看向柳星河，她对这些话感觉有些陌生。
“混沌之气，一般来说不存在于这片大陆，只在夹层空间中可能存在，你可以理解成位面世界之外的某个空间，里面的气息独属于混沌，这种气息是真正的先天之气，不是灵气可以比的。”
“境界来到先天武宗境，就掌握了先天之力，不过按照我的推断，这都是一些皮毛，没有切实感受过混沌之气，是无法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先天之力。”
柳星河大致为紫炎凌雪讲解了一下，这样有助于紫炎凌雪在接下来的修炼中，感悟先天之力。
“原来如此，为师有些心动了，我们现在领悟的先天之力，只是局限于灵气。”
紫炎凌雪深深看了柳星河一眼，心想这个徒弟懂得东西为何如此之多。
到底她和柳星河谁是徒弟，谁是师父。
柳星河点头“嗯，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一会儿你修炼的时候，应该可以感受得到。”
“好，为师这就开始修炼，徒儿你先回去吧。”
“好，我每隔三天过来看一下。”
“不用，为师要突破的时候自己会下去的。”
紫炎凌雪笑着摆摆手。
“师父你有所不知，我如果不带你下去的话，你是无法穿过灵气屏障的。”
“原来如此，好，为师明白了。”
柳星河点头，随即返回圣子殿。
一回到圣子殿，黑皇就骂骂咧咧抱怨“柳老魔，你他娘的怎么才回来？是不是做了什么羞羞的事？”
“黑皇！我发现你是越来越过分了，比在妖兽山脉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还要过分。”
“本皇过分什么了？实话实说而已。”
“你实话实说什么啊？明明是你自己在那里胡言乱语，怎么还变成实话实说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以后我就不给你灵液了。”
柳星河必须吓唬一下黑皇，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果然，黑皇一听就无言以对。
“行行行，本皇知道了，快点吧，本皇要修炼了，万一被无极那个女人发现就惨了，本皇要快点晋升妖帝。”
“你还好意思说，都说了暂时低调一些。”
柳星河无可奈何，不知道要怎么说这条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