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对时问曲道:“小时,柳姐姐来救我们了,等会她利用异能抬我们着走,你指挥一下。”
“好。”
钟意给柳花明发消息:我们准备好了。
柳花明收到消息后将钟意他们待的泡泡球移动起来,她像牵风筝一样,把他们牵着走。
许聪不得不感叹:“哇唔!这个姐姐好厉害。”
武胜被黑影吓出一张名画脸:“许聪,快攻击啊!那些影子上来了,上来了。”
武胜为了不搅混这里,并没有再攻击。
路上时问曲指挥,钟意和许聪进行远程攻击扫清要道,最终顺利从迷雾中逃出,那些黑灰人还未追出。
柳花明将泡泡放下道:“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歇息吧!”
时问曲望着天花板道:“楼上,有个房间那里面没有这些怪物。”
“小时,你带我们走。”
时问曲到队伍前面:“钟意姐,许聪,你们注意周围的墙上异动,我注意脚下。”
“嗯。”
时问曲速度加快,只希望能尽快到达那个安全小屋。
紧张地跑动很久,腿就会不自觉地软,时问曲有些感觉自己不到自己的腿。
钟意和舒友蜜上去扶好时问曲,钟意道:“小时,我们扶着你点,你走快点。”
此刻变成时问曲成为中间指挥:“往左走,最里面。”
到时,钟意将门撬开道:“进。”
逃开黑灰人,终于可以安全停下休息,柳花明最后一个跑进,将门反锁上,进到他们躲藏的装杂物的柜子里去。
里面是个没有窗的画室,还是阴面朝向,那些画板上一碰就飘的纱布与整个教室的氛围,就像是恐怖片里坟墓的既视感。
柳花明将手环的灯打开,到时问曲点了点时问曲。
时问曲往门口方向看去:“那些黑灰人被拦在了外面,这里似乎被下了个结界,它们无法进来。”
柳花明开口道:“那就好。”
钟意道:“我们可以出去吗?”
时问曲道:“我们先观察一下再出去。”
许聪和武胜在柳花明旁边,柳花明从刚才就发现了这两副陌生面孔。
柳花明和许聪他们打招呼道:“你好,请问你们两位怎么称呼?”
“我叫许聪,聪明的聪,他叫武胜,胜利的胜。”许聪勾着武胜的脖子。
武胜很不情愿被许聪勾着:“我叫武胜,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柳花明见他们挺熟,就自我介绍道:“我叫柳花明,柳暗花明,很高兴认识两位。”
“柳姐姐好厉害,会带我们飞。”许聪两手比划成翅膀,飞行。
武胜揪许聪大腿:“柳姐姐好。”
许聪这回手可算有活干了,不再去勾武胜的脖子。
时问曲看着门口渐渐走近的红绿人突然道:“别说话,有人要进来了。”
所有人屏住呼吸,门被一脚踢开,那人把手中的长刀甩向柜门,正巧插在柳花明的旁边,柳花明被吓得直冒冷汗。
“可恶,这些傀儡真是没用,还将我的画室破坏了。”
“都是一群废物,杀个人都杀不好。”
听声音似乎是郝雄奇。
郝雄奇正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他正想打开柜门拿东西,时问曲透视看见郝雄奇的举动,恐惧是漫长的,它不是一瞬间,而是等待,那种令人窒息的等待。
郝雄奇已经抓住那柜门的拉手,柜子将被打开,他们并不知道郝雄奇会把柜门打开,并没有拉住柜门。
武胜向她递来一把剑,柳花明把武胜给的剑握在手中,只要柜门打开,柳花明就刺进去。
柜门拉开一个角落时,荀碟馨在门口对郝雄奇道:“郝雄奇,我过来了,我们好好谈谈吧!”
郝雄奇松开拉手,柜门被弹了回去,他惊喜道:“姐姐。”
柳花明本想冲出去将他杀死,但被许聪拉住。
荀碟馨在门口僵直地站着,郝雄奇奔向去抱她个满怀:“姐姐,我就知道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无论这里怎样大,你都会找到我的。”
荀碟馨并没有反抗他:“雄奇,我们去你那儿谈吧!我讨厌这个地方,他们会找到你的。”
“好的,姐姐,我们到一个不会有人打扰我的地方。”郝雄奇拉着荀碟馨到顶层的房间。
郝雄奇关门走后,他们才得以出来。
柳花明问道:“钟意,我们要去追他们吗?”
钟意问时问曲:“小时,你能看清他们在什么地方吗?”
时问曲道:“他们去到楼上去了,我们还是先别出去吧!因为外面有一堆那些人。”
时问曲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钟意道:“我们帮荀碟馨找她的朋友吧!”
“好。”
钟意看着时问曲她们手里的剑问道:“小时,你们从哪儿搞的剑。”
武胜道:“是我给他们的。”
钟意看向武胜:“我就知道。”
柳花明问道:“还是第一次见那么具象化的异能。”
许聪自豪道:“他这具象化的剑还有三把呢!”
武胜对许聪道:“真可惜你一把都用不上。”
舒友蜜想起刚才围在自己身边的三把剑:“谢谢你,武胜。”
“不气。”
钟意奇怪道:“你们的异能是从哪儿来的?”
武胜想起那时他和许聪刚步入大学:“我其实也不知道,就是忽然有一天,一道光从夜空中穿出来,直击我脑袋,我就晕倒了。”
许聪补充道:“他被陨石击傻了。”
武胜想起许聪照顾自己很久,并没有动手打他:“他陪伴我很久。”
“那简直太吓人了,武胜,还好有我,不然你就要米噶了。”
“去你的。”
钟意道:“我还以为只有系统里会有异能,没想到系统外也会有人有。”
许聪问道:“钟意姐,等这次以后,你们要把你们的事再跟我们讲讲。”
“嗯,一定。”
柳花明想起自己想说什么:“刚才门口的是荀碟馨,她在和那男的说话,他是原主。”
钟意道:“我们已经知道了。”
“那就好。”
钟意问道:“柳花明,你为什么会在那黑雾里。”
柳花明回忆起来:“我看见荀碟馨和一个男的亲嘴,那个男的对碟馨说我知道你杀人了,我也杀人了,所以他们是不是一伙的?那个男的发现了我,就召唤一群怪人出来袭击我。”
钟意偷拍了一张郝雄奇的照片问柳花明:“是他吗?”
“对,就是他。”
“他叫郝雄奇,假扮成普通人混进我们当中,他就是原主。”
钟意想起当时自己在走廊里见到的那些脸扭曲的人:“原来我路过时见到的那些人是奔着你而去。”
“什么?”
“那些人是被画出来的,所以击中它们后,它们就变成了尘土。”
左志辉拿着手里的剑细细观察:“我咋感觉越来越乱了。”
钟意道:“碟馨主要是进来找她闺蜜的,她记忆出现错乱,觉得是自己杀死闺蜜,可从碟馨的言语中,她并不像杀她闺蜜的凶手,那么她就没杀人,而雄奇说的碟馨是杀了谁?假设雄奇误以为碟馨杀了诡秘,那么郝雄奇杀了谁?”
钟意从手机相册里拿出那个老师的照片问柳花明:“柳花明,你见过他吗?”
柳花明道:“没见过,我一路都在被追杀,不过这人咋看上去那么像那些扭曲的人脸。”
所有人都围着钟意看那手机上的照片。
时问曲:“真的好像。”
钟意:“郝雄奇把老师杀了?”
柳花明:“有可能。”
左志辉:“他老师会不会欺压学生,导致雄奇对他起了杀念?”
许聪:“如果知道实情,就应该把他拉到人群里面进行鞭笞。”
武胜:“我认为雄奇有点可怜,但又很变态,不过这些扭曲的人脸是咋捏得那么像的,这是一个迷。”
许聪:“嗯,有待考据。”
钟意的手机屏熄灭:“我们既然知道知道这些了,我们把这里搜查一遍去找荀碟馨吧!”
柳花明拉着时问曲和舒友蜜还有左志辉向右边而去:“我和他们去左边,你们去右边。”
“嗯。”
许聪揭开一幅画后,恐惧感让他直往武胜怀里钻:“武胜,我怕。”
武胜看向许聪揭开的那幅画,吓得他把把眼睛捂住,只敢让手指开个缝看,当熟悉那画上的小人后,武胜敢直视它了:“许聪,不要怕了,只是画而已。”
“真的,不信,你看。”
“好像也是。”
钟意十分淡定地将画观察一遍,上面只是一个简单的水缸,里面是一位溺死的人,他可能就是照片上的老师。
另一边时问曲揭开画后抱着舒友蜜,左志辉面露难色,他不能去抱柳花明,只好去抱舒友蜜:“我是男的,我好怕。”
柳花明见他们三人抱一起,想想缓缓就好,便没有打搅他们,自己去把剩余的画揭开。
这里的画板有八排,看来是从八个角度去画这位溺水的老师,也是有毅力。
每幅画都是那样的栩栩如生,与众不同,画着一个人在生与死之中挣扎,这里就像是老师一个人的坟墓,每一个墓碑上都是不一样的老师。
许聪问武胜:“武胜,这老师是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让一个学生如此的恨他啊!而且我发现这当中,他的画,画得越来越好了,他如果没有遇见这个老师,会不会是个天才啊?”
武胜看着那越来越有神态的画像:“嗯,他进步的速度真快,他为什么只爱他的姐姐?他的家人呢?”
钟意想到雄奇说他已经失去普通人的生活:“他的家人没有在他需要他们的时候,去关心他,所以他并没有把他的家人当家人,现在他已经赌上自己的所有,他希望在这个架空的世界与她的表姐生活,姐姐已经成为了他的一切。”
左志辉低头睁眼,害怕的心理已经消失,那边地上有一根长长的绳正吸引着他上前去拉。
左志辉怀着忐忑点心情上前拉起绳索,墙后面是什么?左志辉敲打墙面,是实心的。
确认是实心的后,左志辉拉动绳索。
墙面的白布被一点点拉起,墙面的面目慢慢呈现出来,那是一面巨大的素描画,所有人都聚集到那幅画的下面。
白布是遗像的边框,比起这幅大大的画像,那些小小的画依然变成这大画像的花圈或者蜡烛,祭奠这幅画像。
时问曲和舒友蜜也克服恐惧来到画像下面。
许聪开口道:“雄奇,真是人才啊!画那么大一幅。”
武胜更正道:“他应该叫天才。”
钟意觉得不可思议:“他应该被正确引导,可时间并不会回到最初,他回不去了。”
柳花明也被这幅画震撼到:“人各有各的长处,真厉害。”
左志辉:“我啥时候有这手艺啊!”
所有人都忘记这幅画所带来的恐惧,不断赞叹它。
钟意想起此行的目的:“我拍个照发你们,回去再看吧!现在我们还要去找雄奇。”
他们走到画的另一端,那里正好能将这幅画收入手机。
拍完照的钟意将画发到群中。
许聪给钟意提醒道:“钟意姐,记得发我们。”
“一定。”
拍完照,所有人往雄奇的方向赶去。
荀碟馨来到当初的住所,房间金碧辉煌,富有古典气息,装饰中金黄色居多。
荀碟馨进来就调侃道:“雄奇,你学艺术也真是可惜了,你应该去学表演,你的演技也真是一流啊!”
郝雄奇恨得牙痒痒:“明明我把所有的线索都藏了起来,每一间房我都派人清理过,怎么会变成这样?”
荀碟馨不想和他废话:“雄奇,姝柔在哪儿?”
郝雄奇阴笑道:“姐姐,不要着急啊!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了,并且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荀碟馨掐住郝雄奇的脖子:“你快说。”
郝雄奇呼吸变得急促快要窒息:“姐姐,你不是因为嫉妒她而杀了她,而是因为她伤害了你,你看你们俩创作的作品,她就只写了她的名字,她就是故意的。”
“你别说了。”荀碟馨将郝雄奇甩到沙发上。
荀碟馨抱头痛哭着跪在地上,郝雄奇上去双手抓住荀碟馨的手,将她扑在地上。
“姐姐。”郝雄奇往荀碟馨嘴里强行喂进一颗药。
荀碟馨手使力向上,试图摆脱郝雄奇的手,可都是徒劳。
她鼻子通气困难,嘴被唇黏上,无法张开呼吸。
荀碟馨吞咽一口气,将郝雄奇的嘴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