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呐,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去给人当狗!”
三大爷阎埠贵看着陈阿毛啃鸡腿,他嘴上冷嘲热讽着,但这心里十分的羡慕,要是王林肯给他这么多好吃的,当狗又何妨?
“有些人呐,好好的狗不当,非要累死累活的当人!”
陈阿毛同样反嘲讽三大爷阎埠贵,他可不是曾经那个没啥文化的穷小子了。
用王林的话来说,那就是知识改变命运,现在的陈阿毛没准比三大爷阎埠贵懂得更多。
三大爷阎埠贵抬手指着陈阿毛,他“你你你”了三个字说不出个所以然呢。
反倒是陈阿毛一口鸡腿一口汤圆吃得贼香,故意整出点动静来气三大爷阎埠贵。
没想到这三大爷阎埠贵还真的沉不住气,此时已经动了肝火,整个人瞪着陈阿毛,没好气的说道:“你就跟着王林那小王八厮混吧,早晚进去。”
陈阿毛呵呵道:“老王天就想屁吃,想靠算计别人不劳而获,真是美得你,一天天不盼别人好自己又没本事。”
王林进去?
这怎么可能,除非王林杀人放火了,不过王林真的会蠢到干这种事情吗?
陈阿毛也不跟三大爷阎埠贵一般见识,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晒起了久违的太阳。
一个骑着自行车提着礼物的人停在门口,他看向陈阿毛问道:“小同志,这里是铜锣巷四合院吗?”
陈阿毛点头道:“对,这里是铜锣巷四合院,找第三轧钢厂采购科王主任里面请。”
“好勒,好勒,麻烦带个路,这里有些糖果,留着甜甜嘴。”
这来人正是第一食堂的食堂主任,他们年会的剩菜剩饭就是王林做主让厂子留给食堂帮厨们的,食堂主任一直记着呢,今天大年初二就买了点东西来拜个年。
陈阿毛对对方说道:“跟我进来吧,我带您去。”
三大爷阎埠贵看着这人,他上前截胡道:“你好,我带您去吧,这娃娃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不靠谱。”
食堂主任看向三大爷阎埠贵,他觉得让一个老人家给自己带路不太好,于是就拒绝道:“不用麻烦您了。”
三大爷阎埠贵一听,立马就板着脸起来,仿佛别人欠他钱似的。
陈阿毛揭穿了三大爷阎埠贵对食堂主任说道:“别理他,给你带路他要你好处。”
闻言,三大爷阎埠贵瞪向陈阿毛道:“胡说八道什么,我院管事三大爷是那样的人嘛!”
陈阿毛直接打脸回答道:“不然呢?”
三大爷阎埠贵喋喋不休的给自己洗白道:“我可是小学教师,堂堂人民教师怎么可能……”
食堂主任跟随着陈阿毛进入院子里去了,压根就没听三大爷阎埠贵自吹。
陈阿毛将人带到后院后又立马跑出来了,他怕这一空闲的功夫有人上三大爷阎埠贵那老货的当。
三大爷阎埠贵还想着这时候来一个人也好啊!
没想到,陈阿毛立马小跑回来了,根本不给他丝毫的机会,这直接给三大爷阎埠贵整破防了,气急道:“你小子今天是诚心跟我作对了是不是?”
陈阿毛懒得搭理三大爷阎埠贵,直接坐在台阶上晒太阳起来。
三大爷阎埠贵见状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再找到冤大头了,干脆提着椅子回去了,桌上的瓜果全部揣衣兜里,生怕陈阿毛给他拿了。
陈阿毛对于三大爷阎埠贵那防贼一样的动作他懒得搭理,就这小心眼的算计鬼,以后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三大爷阎埠贵提着椅子回到院子,他刚放下椅子,一大爷易中海就背着手走出来了,他见三大爷阎埠贵脸色不好就问道:“老阎咋滴了这是?”
“一大爷。”三大爷阎埠贵抬头一看是易中海后,他就抱怨道:“还不是院子里的陈阿毛,跟王林走近了成了王林的狗,我本想着在院子门口替人引路,结果这小子直接抢我的客户。”
“是阿毛那小子。”一大爷易中海沉吟了下,他开导三大爷阎埠贵道:“行了,大过年的别跟一个半大小子怄气,大度点。”
“大度不了。”三大爷阎埠贵根本就无法大度,这一天引路下来可能挣不少东西。
一大爷这种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怎么可能理解他要养活一家那么多口人。
“走了,出去遛遛弯。”一大爷易中海背着手朝着院子大门走去。
三大爷阎埠贵则是越想越气,他恨不得有人狠狠的教训王林一顿,可惜一想到连院子的傻柱都打不过王林,这想法也只能掐灭了。
“爹!给我钱买炮仗。”
“爹!我也要。”
三大爷阎埠贵的儿女伸手朝阎埠贵要钱买鞭炮玩。
“要多少?”阎埠贵假装伸入衣兜准备掏钱。
“随便给个一块钱就行了。”
“一块不够,得两块钱。”
阎埠贵一听这话居然出奇的没有拒绝,他掏出一沓毛票数了数道:“给你们一人一分钱去外面找找看有没有别人没放的炮仗。”
两块钱?
开玩笑,三大爷阎埠贵怎么可能舍得,别说两块钱,两分钱他都不愿意掏,要不是看在今天大年初二的份上,这两毛钱他都不想出。
在三大爷阎埠贵身上“抠搜”一词得到了非常好的诠释。
一分钱也是钱,两人立马夺过来,生怕阎埠贵反悔。
三大爷阎埠贵打发走了两个孩子后回屋准备躺会,可刚回屋就看到自己的儿子、儿媳准备回娘家,还藏起来一瓶酒。
“爸。”
阎解旷跟老婆于莉看到阎埠贵回来,他们有些尴尬,不过也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叫了一声后就急忙忙的出门了。
阎埠贵坐在椅子上,他回想起刚才自己儿子藏酒的动作,心里很不是滋味,买了一瓶酒都不孝敬他这个老子却带给他老丈人?
这不是养了个白眼狼嘛!
三大爷阎埠贵的心情一下子就不美丽了。
此时的院门口,三大爷阎埠贵的三儿子跟小女儿还在说自己父亲的抠搜,大过年的才给他们一分钱,丢死人。
陈阿毛见阎埠贵的女儿出去玩耍他是一点都不羡慕,在他看来,这两人只顾着玩,以后肯定没什么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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